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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早點完整地和他結合在一起,享受那極致擁有的感覺。而在華澤元眼中,那是欲望難忍的表示,但更多的是憐惜之意,特別是在對方破天荒地掏出安全套時,他感動得渾身都禁不住戰栗。不知道,自己這個曾無情傷害過他,并且年老色衰的老男人,為何值得他如此費心。他曾是那麼卑鄙無恥,總覺得被自己傷透的肖騰不值得他過多的挽回,甚至還想過將他套在身邊自己去結婚,把男人變作一種另類的刺激和偶爾的需要。如今,他心中充滿悔恨。覺得喪盡天良的自己能夠失而復得真是一件對別人不公的事。但隨便怎麼贖罪只要不把肖騰奪去就是要他傾家蕩產,身敗名裂都行。華澤元只覺自己仿佛開了竅一般那種想要懺悔的心情顫動得厲害,肖騰是個好人,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得到他的原諒,雖然他從不讓他感到那虧欠那罪孽,也從不提醒他他有多麼衣冠禽獸,僅僅是這一二再再而三的包容就夠他華澤元扣心自問了。一直停不下的心悸讓華澤元露出少有軟弱,他攀上跟前的胸膛吻了吻男人的臉,輕聲說:“肖騰,你隨便怎麼對我都成,但別走。以前的事我不求你忘記,只求它別再傷你。有時我的確太偏激,做什麼都是一錯再錯。可我不是真的想……不是那樣的。我只是太害怕了,只是忍受不了我自己給自己的折磨……呃……肖騰……聽說我說完……啊……”但肖騰似乎不打算聽他說完,分身朝花xue長驅直入。而男人握著他的手,臉上透出不安的享受,半跪在面前的身體那樣虛弱那樣性感地顫抖著,眼里的光是淺淺的哀色,皮膚的蜜色被汗濕到幾乎深邃而甜美的地步,窄細的腰結實的臀被曖昧打扮得風sao極了。啊哈哈,華華愛上攻了,太好了,終於夠火候了,下章一定一定虐~~頂起菊花跑~~55~~再相信我次~~(0。68鮮幣)說愛你不是放屁(強強雙性生子)下部49開虐~懶懶的激情,深邃的溫柔。沒有一場愛戀不被它征服。只需要淡淡的,淡淡的,就已是不二的王者。這樣的氣質背後的憂郁和傷痛,仿佛只有在沈溺到某種程度,才能觸及那蕩著幽深愛意的心底,那溢滿深情不悔的錯覺。這就是他的肖騰。全世界只有這麼一個。如果他華澤元再失手錯過,就沒有,就沒有第二個了。愛情真的是個很神奇的東西。讓深受禁錮的得到了自由,讓失控奔走的得到了歸宿。華澤元緊緊抱著他的男人,那種別無他求的滿足終究如神一般顯靈了。要知道,人的貪婪和黑暗足以蓋過一切不夠強大的快樂。相對於他的情難自禁,肖騰的自控幾乎無懈可擊,但是又讓人看不出任何一絲矜持的痕跡。就好像沒什麼情緒是他必須一股腦釋放的,反而更多的時候他習慣性地輕描淡寫。但是華澤元已不在意,他明白他的心情,也知道男人那份真只眷顧自己。原來他嫌惡這一切竟然來自一個他恨不得千刀萬剮的同性,可現在,只想認真地去確認去回應。肖騰垂著眼,將插進花xue的分身抽出來,又倒了些潤滑劑進去,幾乎將那窄小的甬道填滿,才總算滿意。用手指攪了攪里面的粘稠,重新抵上去的guitou頂著一大坨淺綠色的膏狀物,粗長的分身上也都涂滿了的,似乎生怕藥膏少了進入不順利而弄痛了他,倒是華澤元的花xue難耐地緊了緊,男人見狀,一個挺身,陽具迎上剛被xiaoxue擠出的藥膏,潤滑的效果非常好,一路暢通無阻他很快就抵到那銷魂的深處,濕漉漉的花心不堪碰撞,顫抖了幾下就自發地裹上來不知廉恥地索要。“嗯……”還沒完全冷卻的身體又熱起來了,體內似乎有把火藏在不為人知的地方悄悄地燒。讓他無力的是從骨子里蔓延而出的麻癢,就是深深的喘息和高高的呻吟也是抑制不住發泄不了,華澤元只有依靠主動索取來減輕那如同螞蟻鉆心的痛苦和毒癮發作般的愉悅。當這兩種感覺重合在一起,他飛向天堂,分離時,便墜落地獄。始終沒一處是他可以安生的,欲望讓他動蕩在一個虛無但又絢麗的世界。可肖騰卻像從沒進入過狀態一樣,無論他怎麼放蕩如何勾引,都是一副讓人恨得牙癢癢的獨善其身的模樣。只見體內的東西深進緩出,除了插得深便沒了其他可指望的動向。仿佛只是為了借助yinjing將潤滑油涂得勻稱,而且那過分的細心久而久之便顯得不太誠懇。“夠了,進來。”華澤元有些疑惑,覺得這完全是沒必要的前戲,只是在浪費時間而已,特別是在體內明明軟化得差不多男人仍往xue里添加劑液,在他出言催促根本不奏效時,華澤元到底還是起了疑心:“你……”肖騰抬眼望著他,過於肅穆地瞪著他久久吐不出下文的嘴令他不得不懷疑是否另有隱情。“別給我……用……用……”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華澤元的臉就這麼莫名其妙地紅了,“不用那藥,我也行的。”“只要是你……”仿佛要證明自己所言不假,華澤元蹭上對方的腿,急切地往碩大坐下,夾緊花xue里的東西,上下摩擦,果然不一會,前面就硬了。肖騰似乎終於明白他所指,松了口氣,表情有些不自然地握住跟前的腰,配合他起伏的動作向上頂了頂,捅到他的花心再猛地一下拍擊,華澤元輕輕‘啊’了聲,便癱軟地伏了下去。停下來,肖騰想了會,說:“我沒給你用春藥。”華澤元氣喘吁吁地抬頭,不明白男人為何苦惱地揪著眉頭,看著自己的眼神也挺奇怪,語氣更是像藏著什麼。但他沒有細想,剛撐起身,花xue就一下抽搐,害得他出了一身冷汗,覺得yin蕩的那個自己就要復活,可他明明很小心,卻還是讓甬道受了刺激,不禁羞憤地扯過男人的領子:“還說沒有?”肖騰不說話,那雙眼如同兩個黑洞從下至上盯著他,沒有表情的臉似乎透著某種黑暗的預示。華澤元心里一悚,惦惦不安地重新坐下,耳邊傳來rou體擠壓的水聲,他沒來得及臉紅就被鼻子嗅到的刺鼻氣味給怔住了。突然變得詭異的氣氛仿佛在提醒他,這個夢該醒了,華澤元猛地一抖,想把這個錯覺在化為現實之前及時扼殺。“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這麼難聞?”等他終於把想問的問出來了,又恨不得把問出口的話再吞進去,以免產生誤會,再說男人又不會害他,沒事的,是你多心了,華澤元不斷安慰自己,但越是自我安慰越是冷汗淋漓好似有什麼就快要發生,但是這莫名的害怕老是若隱若現,不知是他疑心太重還是直覺太準,他到底是該責怪自己對男人的不信任還是該重視那在商場磨煉出的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