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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翻了個轉(zhuǎn),一把捏緊他下身在他背後戳了幾下,然後又把他翻回來,抓著他的後腦按向兩人的結(jié)合處,華澤元被他整得精神恍惚完全脫力了,糊滿淚水的眼睛一片朦朧,只聽得見‘啪啪’的拍擊聲,而男人好心地給他抹去眼淚,讓他睜大眼睛看清楚自己的那話是如何進(jìn)出著他的私處。華澤元幾乎是羞憤欲絕,扯開喉嚨狂吼了幾聲表示抗議和憎恨,不料氣出得急了引起一陣猛咳,可說那樣子要多難看就多難看,接著他幾乎把能使的力氣都使出來了但仍然撼動不了男人對他的禁錮。“你考慮好沒有?”肖騰則氣定神閑等著他的答案。而華澤元兩眼朝他一瞪:“我不!”肖騰一下子就火了,把他側(cè)壓在床上抬高他一條腿就往里狠命地頂,而對方也不認(rèn)輸咬緊了牙關(guān)咬得一口血腥味繃著臉:“你……再用力點……啊……你個……混蛋……”肖騰不怒反笑,頗有些玩味地停下來,再不緊不慢地挑弄他的花xue,視線往下,才發(fā)現(xiàn)那地方已被弄得不成樣子,吞吐著分身的xue口異常紅腫,周圍到處都是半干的粘液,被打濕的體毛不復(fù)蓬松,那始終不得宣泄的紫紅分身甚是可憐,不知憋這麼久憋壞沒有。華澤元半趴在床上,早沒了之前的風(fēng)度,可以說被汗水和眼淚弄花的臉是丑陋的,而瞪著他的眼睛卻無半點乞憐。本以為他大概陷入了半昏迷,不料他突然笑了起來:“肖騰……你記仇……”他吃吃的越笑越快活,臉透著一股神經(jīng)質(zhì)的亢奮:“你是在記恨……那天……你生病了……打針……我……我捏痛了……你的……屁股……還是……”肖騰的臉一下就沈下來了,用像是來自地獄的眼神刺向他。華澤元卻不以為然,縱然被男人突然加重頂弄的身體像要破碎了一般,他仿佛沒感覺一樣的笑得燦爛又陰暗:“還是……那次……在車?yán)铩晃摇“ ““ ?/br>男人嘶啞地慘叫著,眼睛恐怖地向上翻,身體持續(xù)痙攣好一陣然後跳了幾下才停下來,只見他無力地歪在床單上,晃了下腦袋試著把眼睜開,睜了幾下又表情痛苦地閉上了,嘴動了動便無聲息,只留適才高潮了的花xue震動著正流向深處的guntang濁液。肖騰雙手撐在床上,像無法呼吸般拼命地喘了幾口,才把埋在對方體內(nèi)的東西抽出來。高潮過後的花xue異常濕滑和松軟,很輕易地就把分身扯了出來,他準(zhǔn)備下床,卻瞥見追著那話流出來的并不是花xue分泌出的濕液,而是紅色的液體,極為刺眼。他有些懊惱地抓起床單堵住那閉不攏的xue口,只怪他剛才把注意力全放在男人的嘴上了,他不該失控的,不管對方怎麼挑釁,但他還是失控了。靠!真該死!床單被暈紅了一大片,肖騰看著那塊污跡只覺頭疼欲裂。看來他太自信,太高估自己。把男人抱起來,撥開他濕透的發(fā)絲。失去遮掩的臉灰敗得可怕,肖騰茫然了。他其實不想傷害他,他只是想趕他走而已。到底還是弄巧成拙了。哎。為什麼自己總是逃不開?他根本不想和他有任何接觸的。但男人固執(zhí)得可怕,凡事都走極端的個性實在讓人不敢恭維。這家夥你說他幼稚他偏偏精明得無人能及,你說他精明他卻又老是想不透用腳趾頭就能洞悉的東西。他為什麼老是追著他?是因為失去了為他遮風(fēng)擋雨的那棵樹而不習(xí)慣嗎?如果他愿意,只需要付出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就有數(shù)不清的女人和男人跟著他。而肖騰已經(jīng)被他殺死了,已經(jīng)沒有什麼可以給他,他從此也自由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嗎?靠,肖肖竟然動搖了,啊哈哈,看來華華下了血本阿~~下章調(diào)教~~~~~~~~~~~~~~~~~~(0。44鮮幣)說愛你不是放屁(強強雙性生子)下部32調(diào)教~“我覺得很奇怪,你明明一直都沒打算碰他,不知為何改變了主意,一來就把他cao得半死。肖騰,你個偽君子。”穿著大紅唐裝的男人叼著煙斗,皮笑rou不笑地數(shù)落著面前的稀客。肖騰煩躁地用手指敲擊著茶幾表面,在瀏海上抓了一把:“廢話少說,他現(xiàn)在怎樣了?”KING慢條斯理地磕了磕煙灰,將煙斗放在嘴里又吸上了:“你果然還是在乎他的啊,你不是早就死心了嗎?”他涂著胭脂的臉在燈光下散發(fā)著亮麗的光澤,眼角往上微微翹著讓他的眸子看上去很是與眾不同,“你知道我在他身上花了多少心血?現(xiàn)在被你弄成這樣我該找誰賠償損失?”肖騰猛地拍了下茶幾,將精致古雅的煙灰缸沒好氣地反扣在桌子上:“你們這樣不但害了他,還害了我。你明知道我和他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懂不懂?!”KING嚇得立刻軟化下來,深表理解地拍著他的肩膀:“是的,不可能不可能,兄弟你不要激動嘛,這也不能怪我啊,都是袁風(fēng)那個混蛋出的餿主意,要他給你當(dāng)一個月的性奴。這下可好了,惹火上身了?!?/br>看見對方坐回去十指相扣,似乎平靜下來了,KING才大膽地繼續(xù)說:“有話就要說清楚,你們總不能老這樣一個追一個躲。雖然他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也不能就這麼……好,我承認(rèn),命只有一條,他要害你的確不可原諒,但是你也知道……我是說,只有你最了解他,再說人總有迷糊的時候,誰不會犯錯?如今你給他個痛改前非的機(jī)會也不是不可,你愛他的時候不可能那麼幸運的他也愛你,世上哪來這麼多的兩情相悅?有些人注定要錯過……”肖騰嘆了口氣,半晌才說:“你說的我都懂。但要我和他再有點什麼那是真的不可能了。你們不必同情我,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我只想提前過六十歲的生活。說實話,和你們在一起我就很知足了,人,不是非要愛情的?!?/br>KING笑了:“現(xiàn)在說這些,恐怕言之過早。你不是想知道華澤元在我這是怎麼過的嗎?如果他不是對你有想念,恐怕早就被我打破。一旦被打破,他就再也回不去了?!闭f著站起身,“不如你跟我來,眼見為實,想必很多事情你很容易就明白了?!?/br>男人將他領(lǐng)到一個完全封閉的房間外,這個地方別提窗戶根本沒有一點縫隙,就連顏色也沒。陰森森,黑洞洞的,就如一個蘊含著某種魔力的大盒子。“其實,我并不想干涉你的私事,我只是想幫你?!盞ING一邊說一邊拉開了燈,這時候肖騰才看見房間內(nèi)有一道門,似乎別有玄機(jī)。“每天他回來,大半時間都被獨自關(guān)在里面。你知道嗎,他很怕黑?!?/br>肖騰不搭他的話,顧左而言他:“你為什麼要把他關(guān)在這?”男人耐心地解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