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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下他舒服得不行,已經很想要很想要了可對方就是不給,不知是故意吊他胃口還是根本就沒打算真槍實彈地進去,畢竟孩子接近八個月大了,盲目的房事只會讓胎兒害病。激情過後,孕夫癱軟在男人懷里,一根指頭也動不了,卻能夠明顯感覺到臀部下的硬物,因為沒被滿足而情欲未消。嘴里剩有輕微的喘息,臉上的紅暈尚未退去,李先的目光在隊長身上頻頻游弋,從那寬闊的肩膀掃至結實的腹肌,然後對上那張陽剛的臉龐,這個男人不管是身材還是長相都近乎完美,而這完美的一切都是他一個人的,一輩子都是,畢竟他從來不曾留意這些表面上的東西,如今才發現對方僅僅是一具皮囊就很有殺傷力,而自己的幸運來自奮不顧身的付出,以及鍥而不舍的爭取,所以也沒什麼好開心的。不相信愛情的人最是渴望愛情,名副其實的得到,萬無一失的擁有,可能永不會出現在生命里。但是他們的確在一起了,可以說這是個奇跡,然而這奇跡是多麼巨大的代價所鑄成的?可現在,居然能體會到,和另一個人,所創造出的,兩人之間的小小世界??梢员M情神交,無盡私密。精神和rou體,被堅定的信念所賜予,被浪漫的愛戀所和諧。本以為,會孤單一輩子,不被愛護不被了解不被珍惜,被幸福和快樂排除在外,和寂寞、痛苦緊緊拴在一起,人生被宿命牢牢鎖住,任何奢望都是死局。無助得不可思議??傻降走€是然讓他撞破了老天給他設置好的命運,他沒有勝天但戰勝了自己。後面又是屁話,大家原諒我……再過幾章就讓他生了……以痛之名孕夫番外10隊長給他穿上褲子,理好衣襟,手并沒離開,而是握住他脖子上的十字架,想要拿掉它。然而孕夫不準:“手放開?!?/br>沒想到他會阻止,畢竟取下這個東西在情理之中,要埋葬那些悲慘的回憶務必得讓十字架徹底消失,他不希望男人賭物傷懷,就算過去的不曾真正過去,但只要放下了也就寬了心。“為什麼?”袁風有些不安,他和他之間不該隱藏著裂痕。既然選擇了坦然,就不要有半分的糾葛。李先的臉上掛著疲倦,就是疲倦也讓人覺得性感。只聽他說:“它陪我度過了最艱難的歲月,我已經習慣了它的存在。”見男人眼里閃過一絲黯然,他知道對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但他沒有解釋。沒錯,這個十字架承載著他曾經久久掙扎不出的痛苦,那些傷痛經久不息,等待著永遠等不到的痊愈。但同時,這是男人留給他的唯一信物,雖然是他為愛情流血的見證,但是那些甜蜜那些快樂它也銘記過。它的意義是雙重的,豐厚的,是不能夠被抹殺的,自己留著它并非仍糾結著過去,而是一種洗去陳舊,豁然開朗的心境。正當隊長生出心結之間,孕夫沖他笑了笑,將手伸進他的褲襠:“喲,還是那麼硬啊,干脆我討好討好它,我說,你沒意見吧?”“呃。”男人很少為他考慮,今天居然主動提出為他紓解,他自是巴心不得:“我能有什麼意見啊,就算你把它切下來燉著吃了我也只能認命?!?/br>孕夫被他逗得撲哧一笑,心情大好:“那可是大補啊……”見他笑得那麼開心,袁風突然覺得不枉此行:“你舍得?你下面的小嘴可是靠它喂飽的?!?/br>李先一下就不笑了,似乎非常憎惡他的口不擇言,但他自己好像也沒資格裝純潔,干脆和他比賽誰更惡心:“小心你的屁眼,賤人,遲早有一天,我會征服它的?!?/br>袁風:“……”第二天,李先照樣睡到日曬三桿才起來。反正來為他慶生的都是熟人,無需裝模作樣的客套,越疏離越好。畢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話說回來,如果和太干凈的人打交道,又相當無趣。那些衣冠禽獸,雖然笑里藏刀,各有各的陰險,但也各有各的純良。每個人都有很多面,每一面都有它存在的意義。本人也同樣如此,一半利益一半情意才最是真實,無需苛求完全高尚的人品。李先沒穿正裝,一副邋邋遢遢的樣子,睡眼惺忪地走出來,和來者分別打了個照面,就轉回臥室繼續呼呼大睡。盡地主之誼的事就讓袁風全權代理,這不過一個敘舊的形式,可能大部分人都沒安好心,反正有男人坐鎮,也不怕他們砸場子。肖騰第一個來,只見他把隊長拉到一邊,賊兮兮的樣子:“我給你說的方法你有沒試?”袁風‘咳’了一聲,示意他不要在公共場所討論兒童不宜的話題。然而男人絲毫不覺得有何不妥,只想知道自己的授意是否取得了理想的效果:“他到底什麼反應?”隊長懊惱地:“你問這個干什麼?我憑什麼要告訴你!”男人見他態度惡劣,不禁從鼻孔里嗤了一聲:“我們還是不是兄弟?本來我還有一個絕招沒教你,哪知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看還是算了吧,何必自討沒趣?!?/br>袁風臉色一變,盯著他看了好一陣,才低聲說:“嗯?還有一招?”他越是好奇,肖騰越是賣關子:“就算你在上面,也不該你一個出力,難道你不想他扭著屁股求你?那才有趣?!?/br>雖然這話說得低俗難聽,袁風還是想暫且放下耳朵的潔癖繼續聽下去:“要怎麼做?你快點說?!?/br>男人上前,毫不吝嗇地向他全盤托出:“你得……懂了沒?切忌別心慈手軟……”不知怎麼的,今天心里又煩起來了,總有一段時間,我會看不慣周圍那些討厭的嘴臉--以痛之名孕夫番外11“嗯……”隊長聽得面紅耳赤,嘴里訥訥地答應,而心神早就飛到腦海深處那個yin蕩的畫面去了:男人全身赤裸地坐在他身上,瘋狂搖擺著腰肢,臉上一片迷亂,看著他的眼神柔情款款,還主動獻上殷紅的嘴唇,尋求一次又一次的深吻,臀部難耐地扭動,股間不斷涌出guntang的春水,放浪極了……不行了不行了,袁風捂住鼻子,直到對上肖騰奇怪的目光才恍然大悟自己不過是在做春夢罷了。晚上七點,慶祝儀式開始。李先風光極了,等一切就緒,才挺著肚子從電梯里下來,整個人慵懶地靠在隊長身上,拖著散亂的步子,慢慢走向大廳中間高度幾乎快挨著天花板的金字塔奶油蛋糕。周圍點著純白的蠟燭,無數支在他面前爭寵似地灼灼發亮。孕夫就像一個高貴的女皇,從象征著喜悅和吉祥的紅地毯上走來,接受眾人崇拜的目光和虔誠的禱告。cao,這他媽什麼創意,怎麼搞得像結婚一樣?袁風正為自己安排得意,殊不知孕夫心中狂念三字經,要不是這麼多人望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