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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發,在眾人面前踱來踱去,讓各位的心理壓力到達極點,才停在某個倒霉的士兵──西蒙面前,冷冷地吐出兩個字:“跪下!”西蒙楞了一下,雖然在這些人中他最沒骨氣,但一點面子總是要的。不過在他想通之前,身體比大腦先做出反應,腿一軟,就雙膝著地。人群里發出一陣嗤笑。以及莫雷的咒罵:“白癡。”而袁風并沒這麼覺得,他已經完全融入自己所扮演的角色里。他并不透露原因,也不多做解釋,只看著對方,朝自己張開的胯下一指:“鉆過去?!?/br>不知是天生大腦遲鈍,還是被對方聲色俱厲的樣子給震住,或者沈迷於男人的美色,模樣有些迷糊的西蒙俯下身,仿佛把教官看作主人,而自己是主人的一條狗,乖乖地從袁風腿間鉆了過去。不等吃驚的眾人反射性sao動,教官狠狠一甩鞭子的同時猛地轉過頭,殺氣騰騰的目光不像在開玩笑,叫那些竊竊私語的人頓時噤若寒蟬,只能暗暗地摸頭不知腦。鉆跨鉆得發暈的西蒙剛停下來就被教官踢了下屁股:“繼續?!?/br>男人抬起頭,對俊美的教官露出個傻笑。若是尋常人被勒令做這種屈辱到家的事,肯定會反抗或者大罵,西蒙卻是一副奴相,鉆人的胯也能鉆起癮而且還分外得意,就好像得到了獎賞而屁顛屁顛的。把西蒙玩夠了才將他踢開,袁風向前走了幾步,來到有些不快的莫雷面前,沒人看見他怎麼出手的,對方臉上就多了道深深的五指印。莫雷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不過在他全身緊繃起來作出反擊之前,教官又狠狠一口唾在他臉上,同時瞇緊了那雙極度危險的鷹眼。從來沒受過這樣的侮辱,而且還完全沒有來由,這讓他仿佛回到在貧民窟的那些時光,他只是個任人踐踏的雜種,就連人人騎過的馬桶都比不上。然而當時那個弱小的自己只能忍受一切不公,直到二十歲那年他外出闖蕩迎來揚眉吐氣的一刻。在這些人當中莫雷是最為內斂的一個,他從來不對別人敞開心扉也不關心他人的私事,只在表面與隊友接觸的他很少豎敵,結果是基本上一年也難得發火一次。然而今天,除了沈默還是沈默的男人被激怒了。雖然袁風的所作所為很過分,但是李先明白他絕不是那種神經短路而導致行為怪異的人。他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用意,只是目的為何還不得而知??墒悄罪@然腦子不太靈活,就跟大多數人一樣只看到了表面,如果只為膚淺的假象而大大出手造成流血事件,也未免太遺憾了。於是他冒著危險,伸手偷偷拉了拉對方的衣角,意思叫他不要沖動。只是在袁風的低氣壓下他想沖動也沖動不起來,最多只能磨磨牙,要想和袁風交手還得深造幾年。袁風冷冷地盯著他眼里的桀驁不馴以及光面堂皇的怒火,沖他說:“一百個引體向上,兩百個俯臥撐。立刻執行!”要知道體罰時的引體向上是加了難度的,既然是體罰絕對不會便宜了你個狗日的。至於俯臥撐更是鍛煉人的意志和體力,頭和腳必須分別抵在兩張隔了一人距離的石凳的棱角上面,而受罰的人就像橫跨兩邊的危橋。票票,愛人們~↖(^ω^)↗~今天可能兩更~~~還要更華華~~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52話說姜還是老的辣。欣佩拉不但不排斥反而覺得隊長的反常很有趣。再說這樣程度的侮辱在她眾多閱歷里只算得上小兒科。因此不等教官開口,就主動脫下上衣,還很自信地挺了挺兩團渾圓,絲毫不介意男人們心術不正的打量。“還要不要繼續?”抽出腰帶,欣佩拉抬起下巴有些挑釁地問。袁風沒開腔,仍是同一路走來那樣目不斜視。只是在大家都以為教官針對的人是欣佩拉時,而不著痕跡躲得遠遠的保羅被抓住腦袋狠狠按向那兩團他最怕的豐乳。欣佩拉一點不覺得吃驚,甚至還和緊緊貼著自己rufang不放的保羅輕松地調笑:“還是頭一次看你對老娘這般如饑似渴,”她吊兒郎當地笑著,用手捧住兩團波濤洶涌,擠壓在男人臉上,溫柔地給他做著按摩。“我發現我還真有點喜歡你了,哈哈,”她開懷大笑,“干脆認我做干媽算了,我會把最好的奶留給你這個兒子的?!?/br>在大家看來,欣佩拉早就不是受害者,而是和袁風一唱一和的女惡魔。至於保羅,已經完全崩潰,淚流滿面。他跪在地上啜泣著哽咽著慟哭著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和難以形容的災難,最後被教官一腳踢昏過去扔進禁閉室里為他女人一樣的軟弱悔過。不管怎麼祈禱,最終還是要對上在附近游來蕩去的袁風。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只是盯上他還什麼都沒干的教官比起惡整人時更為可怕。那冷颼颼的模樣叫他不寒而栗的同時連眼睛都不知怎麼放了。大家不約而同為他捏了把汗。要知道這兩人向來有過節,而且彼此都很好強,在這種特殊而敏感的時刻杠上,比起世界末日爆發好不了多少。李先保持淡淡的平視和適當的放松,相比於教官的盛氣凌人他簡直就像一汪月光般溫潤。而且不削於和對方有任何交集不過必要時候還是歡迎接軌。袁風并不急著對他下達命令,而是叼上一根煙慢吞吞的吸起來,俊美的臉滿是趾高氣昂,要不是咬著煙的嘴唇,被牙齒啃過的恥辱痕跡仍舊橫陳於上,他就像天神下凡一般威風凜凜到完美。周圍的人大氣都不敢出,目光全部投在教官抽完煙慢條斯理掀開的眼皮上。緊接著低低的嗓音從那單薄的嘴唇吐了出來,毫不拖泥帶水:“脫了?!?/br>李先沒有動。心中涌出的難以形容的違和感。那天男人強暴他時也是這種仿佛自己無所不能的冷淡口氣。如今舊夢重溫,他只覺得怪異。“脫了!”見他沒反應,袁風吐掉煙一腳踏上煙蒂挺身向前,用如同咒語的聲音在他耳邊重復了一遍。明顯是存心刁難,明知道他的身體異於常人,根本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下拋頭露面。而且兩人發生過關系,有rou體上難以磨滅的牽扯導致精神或多或少受到影響和暗示,所以別人看來僅僅是脫褲子的事在他心中又不一樣。但是他不能違抗。在訓練場上教官是絕對的存在,誰也無法抹殺他充滿魅力的粗暴。他要降服這些沒教養,沒目標的軍痞子,必須使用暴力才會有以後可能兵不血刃的方式。李先并不想動手打破規則,有些時候他無法拒絕被袁風統治,因為這個處處找自己晦氣的男人就像和他的命運栓在一塊的,無論怎麼逃都嵌在他的命里,踏在他的心上。終於他不再亂想,用手扯開皮帶,讓迷彩褲滑落在腳踝上。還好軍裝的上擺較長,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