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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請罪也難逃一死。只是猶豫片刻,肩膀就中了一槍。“唔……”李先痛哼一聲,牙齒緊緊咬住嘴唇,豆大的汗珠頓時布滿額頭,死亡的威脅迫使他本能地做出反應(yīng),忽視掉肩上叫囂的疼痛和無可避免的流血,伸出右手,顫抖著解開衣扣。并不寬闊的胸膛漸漸裸露出禁欲式的蒼白和消瘦,精細(xì)的腰身不見得完美卻有種難言的誘惑,袁風(fēng)冰冷的目光上下打量一番之後,落在他呈深褐色的rutou上面,不知是因為被人大力吸吮過還是生來就那麼飽滿居然rou感十足到情色的地步,而微偏著頭,眼里滿是痛苦的男人不敢有所耽誤,手指艱難地扯開皮帶和褲頭,讓厚重的長褲隨著修長的雙腿一溜煙滑落。袁風(fēng)面無表情,并沒透露自身的意圖。也正是如此,才會讓那個受傷的男人心里涌出最大的不安,甚至就像常人一樣沒骨氣地惶恐。李先則感覺視線都是模糊的,像不斷被人挑弄一般徐徐晃動,他大口喘著氣,試圖集中意識,如果他現(xiàn)在昏過去,很可能就再沒有醒來的機會了。袁風(fēng)縱然欣賞硬漢但也不會欣賞到任其挑釁的地步,就像他喜歡干凈的處女卻無法容忍私生活被其左右。凡事都有個尺寸,能把握好這個尺寸的人幾乎沒有。因為太冒險了。接下來幾章有點虐……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34虐“張開腿。”用毋庸置疑的口氣下著冷酷的指令,其中的危險就如劇毒的罌粟,讓人害怕的同時忍不住迷惑。李先知道,那個讓他痛苦不堪,無以遁形的時刻就要到來了,卻不能做出任何挽回,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最後一縷尊嚴(yán)被抽筋扒皮,一股腦地脫落。這是何其殘忍的茍且偷生,他真要獻出自己麼?答案是肯定的。他深深吐了口氣,微微閉攏眼睛,緩緩張開腿,任男人捉起其中一只,猛地抬高,重重壓在墻上。整個私處完全暴露的極度不堪入目的姿勢,讓他終於忍不住渾身戰(zhàn)栗起來了。所有的神經(jīng)變得敏感又纖細(xì),胸口的溫度忽冷忽熱,病入膏肓也不過如此。縱然袁風(fēng)是見過大世面,搞過大殺戮的人,見到眼前的畫面,也不禁微愣。他以為會看見紅腫的肛門,不料是一個只會在女人身上見到的器官,而且一副被狠狠蹂躪過的楚楚可憐的姿態(tài),仿佛在控訴自己的暴行。被他剛才粗魯?shù)膭幼鳡砍兜降膫冢俣绕刂粲星嘧掀鄣耐雀暄讯拢浅V畒in靡。原來那層膜,不是幻覺。他松了口氣,但同時更加憤怒。這已經(jīng)不是潔癖不潔癖的問題,而是傷害到他的驕傲,妨礙了他的強勢的不可饒恕的行徑。“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飽含惡意的質(zhì)問促使那張臉更加蒼白,李先低著頭,嘴唇哆嗦著縮在墻角里,被男人抓住下巴狠狠抬高時,兩眼抗拒似地微微瞇緊,細(xì)細(xì)的眼縫里閃著疑似淚光又疑似怒火的東西,看不分明。把他的下巴甩到一邊,袁風(fēng)的目光又一百八十度大旋轉(zhuǎn)地回到下面,用手壓住他的肩逼迫他的身體最大限度往後仰,才得以完全看清躲在yinnang下,那顫顫巍巍的小東西。和女人的生殖器沒兩樣,只是兩片花瓣顯得異常成熟,濕亮rou感,就像處於充血的興奮狀態(tài),半蜷半翹,正如它主人能屈能伸的兩個極端。花瓣中間靠前面一點,是圓潤的花蒂,呈鮮紅色,就像毒瘤一樣頑固又性感,生氣勃勃地挺著,仿佛被他的目光刺激到了敏感地帶而不可抑制地飽滿。用槍口撥開rou唇就能看見光滑的rou孔,以及邊緣被撕裂的痕跡,入口處積蓄著一小攤血,被槍口一戳就蕩漾得無蹤無影。研究完畢,袁風(fēng)在收回目光的同時嘴角勾起可怕的冷笑:“婊子。”李先被他意有所指的語氣駭?shù)玫钩橐豢跉猓绨蚴а^多的暈眩感折磨著他青黃不接的意識,本來就不好的身體在男人的打擊下早就瀕臨極限,能撐到現(xiàn)在只是不想死而已。他的眼神剛出現(xiàn)一絲迷離,就被下體傳來的劇痛震蕩到回光返照般的極度清醒。“啊……”他低低地慘叫出來,痛得麻木的肌理一層接著一層抽搐開,像要把他硬生生拉入地底的非人的痛楚,迫使他的五指拽緊,在墻上留下深深的抓痕和一條條觸目驚心的血印,袁風(fēng)卻毫無憐惜之心,讓槍管肆意在他最脆弱的地方轉(zhuǎn)動著深入,伴隨著四濺的鮮血和男人慘烈的低鳴他仿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李先的臉嚴(yán)重扭曲,并拉扯出要哭不哭的痕跡,面部被汗水蒸得幾乎透明,冒著騰騰的熱氣,而肩膀上的槍傷在他大力掙扎下汩汩冒著血。直到槍管帶著幾縷血絲猛地抽出花口,他才忽地軟下來,半睜著的眼仿佛失去意識,拖著一副好似靈魂出竅的軀體攤在那里。可憐的先先……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35虐H不知是第幾次被父親壓在身下了。自出生以來,生活里最大的內(nèi)容就是承受男人的親吻和手指。今天喝了酒,對方似乎不再滿足。或許他早就想用褲子里的玩意狠狠貫穿他,要不是他太稚嫩。家里唯一對他好的人,就是他的哥哥。但是連他的哥哥,在不久之前也拋棄了他。因為他始終不甘心,比弟弟更加優(yōu)秀懂事的自己為何總被父親排斥在外,不予搭理,這無疑傷害了他小小的自尊心,於是憤怒之下離家出走了。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負(fù)氣的舉動不但沒引起爸爸的注意力,反而讓對方竊喜不已,不再隱藏自己對小兒子的愛意,更加肆無忌憚為所欲為直到他們其中一方崩潰為止。李先始終想不通,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他的父親平易近人,脾氣很好。有教養(yǎng),有學(xué)問,致力於科學(xué),精忠報國。他是數(shù)以萬計的學(xué)生敬佩的導(dǎo)師,也是同行豔羨,學(xué)習(xí)的對象。他研究的藥品獲得全國大獎,曾上過報紙,也得到過許多榮譽稱號。而且人緣很不錯,大家都喜歡他如同喜歡自己的父母。誰會想到,這個重重光環(huán)籠罩下的男人實際上禽獸不如。撕下那光彩奪目的外衣,不過是一具骯臟的皮囊以及丑陋的面目。就算他告他,人們也不會相信,只會認(rèn)為他在胡說八道。再說他也不想把生自己養(yǎng)自己的人推上絕路,如果這麼做,別說他的哥哥連他也不會原諒自己的。然而他的一念之差,終是害死了父親,縱然得到解脫,他的身心卻是千瘡百孔,墮入了不得超生的地獄烈火。體內(nèi)不斷加劇的疼痛讓他感覺內(nèi)臟仿佛被野獸的尖牙細(xì)細(xì)咀嚼著。“不……不要……”他虛弱地張了張嘴,希望這酷刑能在他乞憐中好心地結(jié)束。甬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