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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九的個子,此刻居高臨下令他更顯得高大霸氣:“多日不見,閣下的口氣還是那麼大。”他歪著頭,吊著一雙狠厲的眼睛,手臂上結實的肌rou緩緩繃緊,如同一種警示,“不過口氣大不代表命大,命大的在我這也難逃一死,何況像你這樣的螻蟻,用一根指頭就足以擺平。”李先張開嘴,無聲地笑了下,似乎并不認同他的言論:“有種就馬上殺了我,何必在這說大話。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今個你更勝一籌我不妨甘拜下風。只是我從你手里逃過一次,就相信能逃過第二次,不過光逃多沒意思,但我又怕你沒有留住我的本事,就只好在這等你免得你逮不著人大發雷霆。”袁風嘴角抽搐了一下,捏緊的拳頭蓄勢待發,但終是沒有離開身側:“你以為我不敢殺了你?我可以輕而易舉殺你千百次!但是你憑什麼享受這樣厚重的待遇?”他抬高的下巴凝聚著咄咄逼人的傲氣,上面凌亂短小的胡渣仿佛不懷好意的倒刺,“你只配抽筋剔骨,死無葬身之地!”李先坐在椅子上,對他殺氣畢露的樣子很是不削,似乎男人說的那些狠話對他來講無異於嬰兒牙牙學語:“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這些玀玀搞定,你們還有臉自稱戰場上最強的雇傭兵?”他知道男人心高氣傲,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毫不留情的否定,“你這只‘頭狼’在我看來也沒什麼好了不起的,憑你那點微薄的能力根本沒有資格叫大家為你賣命,否則也不會鉆進我給你們量身定做的套子,險些泥足深陷,一潰千里。”“原來是你在搗鬼!”袁風勃然大怒,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要不是李先早有心理準備,不被掐死也被嚇死,盡管臉漲得通紅,無法呼吸,他仍是毫無掙扎地端坐著,等他找回理智。其實這章就可以完結了,主角被掐死了……今天開始動手寫華華……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20他十分清楚袁風的個性,這家夥受不得刺激,情緒容易波動,但絕不會做傻事。用激將法無疑是冒險,只是從頭到尾還有很多疑點,想必不甘失敗的袁風應該樂意讓他解釋。果然,在他就要休克時掐在脖子上的手放開了,灌入肺里的空氣,充沛得讓他險些拿過去。不等男人問,他便開始旁若無人地坦白:“你應該在我還沒打算報復你之前就將我趕盡殺絕。不過很可惜,你不但沒有讓我死還給了我可乘之機。”李先摸著男人那只手在脖子上留下的淤青,臉上看不出表情:“匹夫之勇,有什麼好的?”語氣諷刺,“你不殺我,是想知道我是怎麼逃出來的。你想想,步達生都必須給我呼風喚雨的權力,你更沒理由杜絕得了我勢必對你的挑釁。”聽見耳邊磨牙的聲音,李先不禁浮現出自得的神情,不過轉瞬而逝,由淡漠的無畏取而代之:“我想你已經猜到,短短時間內能與你匹敵的我手里會握有什麼武器。不過……”轉頭看了看男人忍怒忍到內傷的臉,嘴角有了奚落的笑意,“我懶得告訴你。”差一點點就捅破了他為數不多的耐性,但袁風知道自己一旦對李先顯露殺機立刻就會有人跳出來阻止。這個男人很不簡單,最開始還不被他放在眼里,轉瞬間就讓人刮目相看,即便如此,仍不忘保持一份撲朔迷離,叫人近得了身卻撬不開面具。細細回想起來,霍頓的死,步達生的逃逸就仿佛是他牛刀小試的算計,而保羅被揍扁的鼻子如同一份過期不候的挑戰書時刻撩撥著好戰者的神經。袁風覺得很奇怪,自己親自調教出的雇傭兵居然被那個看上去柔若無骨的男人打得不成人形,這是他本人也爆發不出的力量,說是超越極限毫不夸張。而且還有一個人是傾刻送命,要知道這家夥在團隊里常以‘大力士’自詡,有時還負責嚴刑逼供這一環節。更重要的是他搜過李先的身,并沒發現有跟蹤器之內的東西……這違背常理的一切都難以解釋,如果不弄明白,那真是辱了自己的大名。想到這里袁風冷冷一笑,口舌之爭他并不擅長也不削於掌握這毫無意義的技巧。對他來說,力量至上,沒有什麼比手里的槍更實在,比死亡的觸感更溫暖。“現在我沒有時間和你周旋,回去之後再來慢慢領教你的唇槍舌劍。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狠,還是我的拳狠,是你的嘴快,還是我的槍快。”地中海島嶼眾多。永遠也無法從中找出最神秘的一個。除了游客們向往的有著歷史古跡與優美風景的八大島嶼,還有數不清的小島坐落在海上。它們并不來自某些古老的傳說,而像存在於另一個時空,是獨立的旗幟,另類的漂泊。‘普克蘭斯’就是被遺忘的世界中那抹永恒的孤獨。這座小島似乎天生就有種沒落貴族的憂郁氣質。海灣纏綿,沙灘糜爛。達到百分之八十覆蓋面積的綠色植被就像它臉上長長的劉海,無論頭上如何碧海藍天,跟前如何潮起潮涌,都保持著禁欲者的姿態。直到一架直升機出現在小島上空,四只高速旋轉的巨大旋翼就像群圍在一起手舞腳蹈歡呼不已的小孩,高分貝的噪音如同一枚炸彈,打破了島嶼的安寧,被驚動的海鳥慌忙四散,只留重重光暈映著不可知的未來。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21外表極其平凡,看上去跟地中海上那些荒島如出一轍,絕不會引起飛機和船只的注意。誰也不會想到這其貌不揚的小島上駐扎著一個正統的軍事基地,更不曉得它周圍的那些島嶼同樣暗藏殺機,早早就形成了合圍之勢。豐富的植被,高聳的山巒給掩人耳目者帶來不可替代的便利。堅硬的地脈保護著基地的核心,精良的干擾設備保證任何高科技的追蹤系統也別想掘地三尺。島的四個角安裝著御敵的導彈,可以讓整個島沈下的自殺性核彈在最後時刻將表演精彩的玉石俱焚……‘普克蘭斯’島就像一個純潔的魔鬼,守護著自己尚未大開殺戒的純真。一旦受到侵犯,就會撕破它宛若詩歌一般唯美的身份,露出森森獠牙,咀嚼一切生命。這架阿帕奇直升機不但帶領他們沖鋒陷阱,而且充當著將他們送回避風港灣的溫柔使者。重回地下基地,雇傭兵的心中有種說不出的亢奮,甚至比醉臥沙場還銷魂幾分。狹小的醫務室內擠滿傷患,幾個穿白大褂,形容狼狽的醫生忙得不可開交,不斷游走在鮮血淋漓、層出不窮的傷口之間。欣佩拉叼著從隊長那A來的菸,雙手插著腰,一只腿放在床上,任憑醫生佝僂著,用發抖的手給她處理胸部的傷口。她引以為傲的rufang不僅連熱情的男人,就是冰冷的子彈也會產生親吻的沖動。大概是想起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