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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最可怕的無非偽君子,李先懶得跟他爭辯,干脆承認:“好吧,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先得說說,你是怎麼知道他接的最後一單生意是刺殺霍頓的?”步達生不再冷笑,而是面無表情:“恐怕你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資格,我勸你最好認清自己的身份。在這里,我要你是貴客就是貴客,我要你是垃圾就是垃圾,識時務者為俊杰,別聰明反被聰明誤,到時後悔莫及。”既然對方脫下了羊皮,兇相畢露地將話挑明,他也用不著硬碰硬,要知道,命才是最重要的,甚於原則和骨氣,於是說:“我和‘兇咒’有約定,不向任何人透露關於他的只字片語。但是步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沒有理由對你不誠懇。不如這樣,這件事先容我想想,期間我愿意為你在任何方面效勞,只要步先生不嫌棄……”話沒說完就被對方熱絡地打斷:“能與李博士共事是我的榮幸,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不滿呢?”其實大家只需要記住幾個人,李先,袁風,西蒙,莫雷,唐,和唐的心上人,還沒出來,一共三對,不過李先和始終主角……其他都是配配角……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16李先何嘗不知道,步達生拐彎抹角不過是想套出霍頓的死因,從那個殺手入手算是捷徑同時也掩蓋了他真實的目的。還好他看得分明,將自己的守口如瓶設定得精妙且蠱惑人心。他并不知道步達生通過捕風捉影了解了多少,所以不敢胡編亂造,而是無形之中編織出一個合理的假象,從而讓自己的安全系數升到最高。其實‘兇咒’已死。目前除了他,沒有人知道。他閉了閉眼,壓下心中那股凄厲的熱潮。腦海中浮現出一張俊美非凡的臉,終究被命運的刀劃作碎片。永遠不會有人知道,‘兇咒’是個中國人,名叫林濤。而那個可笑的童話不該發生在他身上。被黑手黨教父一見鍾情,落網後囚禁在地下監牢,從單方面的折磨到彼此傷害,沒有前途沒有出路,只能一起毀滅來實現海枯石爛的諾言罷了。其實沒人說得清楚,到底是教父不該愛上殺手,還是殺手自投羅網的錯,只是命中注定的糾纏誰也無法拒絕它曇花一現的絕色。這是個他打算帶到墳墓里去的秘密,任何人也別想窺得一偶。但總有人不甘心被蒙在鼓中,非要挖掘出里面本就不存在的利害關系。當然沒人會相信,這個謎只是一段被打上罪名,不見天日,注定會夭折的禁忌而已。步達生坐了下來,手指敲了敲煙灰缸,試圖換回他的神志:“既然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還怕像你這樣高傲的科學家不肯為人所用。”聽他這麼說,躺在床上的李先不禁失笑:“我可不是什麼科學家,不過一條走狗,別給我戴高帽子了,還是你根本不打算信任我?”吐了口煙霧,男人回答:“怎麼會。”繼而表情變得嚴肅,看來是要進入正題了,“我想你應該了解各種毒品,比如可卡因。”說著深深地吸了口菸,眨了眨看向李先的眼睛。“眾所周知,吸毒一旦上癮,就無法擺脫傾家蕩產的命運,而讓我們獲得暴利的‘癮君子’,大多數都是越陷越深,越吸越多,已到了積重難返的地步的那些人。”李先抬起頭:“你要說什麼?”“如果是普通人第一次吸毒,0.1克就會致死。就算長期吸毒,靜脈注射的話也不能超過三克。也就是說,劑量稍有失控,哪怕是老手也將一命嗚呼。吸毒過量完全是致命的,特別是可卡因,很容易進入腦部,從而讓人產生呼吸障礙,甚至休克。”步達生緩緩地說,“要知道,每一年吸毒過量而造成死亡的都是我們忠實的客戶,他們對毒品死心塌地,是不可多得的搖錢樹,為了避免這樣的巨額損失,我希望你能夠提煉出一種新型毒品,無論吸食多少都不會有生命危險,讓人可以肆無忌憚地追求刺激,無怨無悔地一擲千金,同時我們的錢袋也將得到前所未有的充實。”這家夥真是想得美,李先在心中嗤笑一聲,既要具有濃度,同時得有保障,這不是有史以來最好笑的天方夜譚?就如要求愛情百分之百幸福,不會有傷痛和悔恨,一沾上就飄飄欲仙,醒來後仍是悠然自得,這怎麼可能?世上永遠不會有像他所說的兩全其美,正如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李先沒有反駁他的想入非非,野心家之所以是野心家,就是要足夠貪婪,擅長對鈔票意yin,任何不切實際的東西都會被他垂涎三尺。“我盡力而為。”男人聽他這麼說,頓時眉笑眼開,仿佛已經看見數不完的鈔票擺在了自己面前,殊不知李先只是忽悠他而已,心里已經打定要他白高興一場。大概還有幾章就H了,口水~~本來這文計劃寫5W,看來還是不止……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17“還有件事,我要拜托你。”李先望向自己的金主:“請說。”“最近可能有人要來找我麻煩,據說我的死對頭這次下了血本,四處找人索我的命。之前我搶了他不少生意,還毀了他最大的賭場,他對我恨之入骨,就算大傷元氣也要我死。但我絕不會束手就擒,乖乖栽倒他手里,可又不想在上面浪費太多錢財,花費不必要的精力……”“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李先抬起眼睛,“我正在研究一種藥,它可以激發人的潛能,一旦研究成功,不但可以為你節約血拼的成本,還能讓你輕而易舉地發大財。”要知道最賞心悅目的,并非不凡的長相,而是一副聰明的臉孔,無形之中便叫人折服。李先就是這種人,極會把控別人對他的感覺,而且善於攻心巧於掩飾。明明是生命受到威脅被迫投誠的,他卻表演得好似各取所需,雙方都皆大歡喜的樣子。并且很快就融入這份假象里,開始為他出謀劃策,就好像自己從來都是他步達生的心腹那般從容自信。步達生問:“這藥研究得怎麼樣了?”口氣十分隨意。“已經進入最後一個階段。”他當然不會說其實早就研究好了,說任何一句話都得考慮到後路,他手里的藥方價值連城,費了兩年的心血才初有小成,好不容易取得的成果怎容他人竊取,自然得十萬個小心。步達生慢條斯理地含著嘴里的菸,雖然心有貪念但始終表現得興趣缺缺:“我手下有不少人,雖然不是什麼可以用在刀刃上的好鋼,但也并非一無所用的草包。平時他們都有加強訓練,拼命學習,只是無論如何都趕不上真正的傭兵。我想有了你的幫助,要扭轉敵強我弱的差距應該沒有問題。”李先沈默半響,才漫不經心地開口:“要說十拿八穩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