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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懷抱,像是怎么也看不夠般將視線游移在對方臉上,可他有些挫敗,因為他發現自己慣用的那些華美辭藻此時毫無用武之地,他想自己一輩子都無法形容出嚴晏成有多讓他癡狂。嚴晏成如何會感受不到這濃烈的情意,既然魏稚想已經向他跨出了一步,那他也該有所前進,他握住魏稚想的手捏了捏,聲音染上了幾分柔和:“我們回去吧。”第9章嚴醫生為什么我的下面濕濕的(H)“我們做吧。”宿舍門剛一關上,魏稚想就亮著眼睛期待地看向了嚴晏成。回去的一路上,魏稚想的嘴角就沒放下來過,樹底下那些枯黃的落葉變得富有生機,明明是秋天的傍晚卻能嗅到春天的芬芳。他側頭看了看走在自己身邊的人,抿了抿嘴唇,想到了病床上兩人交換的吻,臉上有些燥熱,思緒不受控制地飄到了那個狂熱的夜晚。他的腿有些軟了,下身也忍不住變得有些潮濕。嚴晏成發現魏稚想的目光從他的側臉移開了,不由得望了回去,看見對方的耳尖通紅,有些想笑,手也有些蠢蠢欲動,既然兩人都已經坦白了彼此的心意,那他也不用顧忌什么,依著想法便有了行動。魏稚想像被電到一樣跳了跳,停下了腳步,微微轉過身小聲問他:“你干什么呀?”“沒干什么,看你的耳朵長得可愛,就想摸摸,你如果不喜歡的話,可以和我說。”嚴晏成眼里有藏不住的笑意,手還使壞地捏了捏那小巧的耳垂。魏稚想濕得更厲害了,再加上嚴晏成這樣的注視,他毫無反擊之力。魏稚想握住了耳朵上的那只手,一邊還把臉放在了嚴晏成掌心蹭了蹭:“不會不喜歡,你摸哪里我都很喜歡。”沒有人如何能抵擋這樣的乖巧,嚴晏成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柔聲地和他說:“有些起風了,走快些吧。”到了寢室后,他本想讓魏稚想早點休息,卻沒想到對方發出了這樣的邀請。他有些哭笑不得:“現在不可以。”“為什么現在不可以?你不是說你喜歡那個晚上嗎?”眼前的人明明羞澀得不行,卻又如此直接地向他訴說自己的欲望。嚴晏成確實很享受那晚,可他知道現在不能答應對方的請求:“你還在發燒。”魏稚想有點急了,他軟如無骨地靠進嚴晏成的懷里,在對方耳邊撒嬌:“沒關系的,現在不燒了,我們做吧,好嗎?”“不是你說不燒就不燒了,先量量看體溫再說。”嚴晏成擁著魏稚想退到了桌前,“來,張嘴。”懷里的人抬頭含住了體溫計后將頭靠在了他的肩膀,雙手也環住了他的腰。“37°8,還有點熱度,等等洗完澡就上床睡覺。”魏稚想有些懊惱,將嚴晏成推著坐到了桌上。“真的不行嗎?就一次。”可憐兮兮的語氣讓嚴晏成的心化成了一片水,但嘴里還是說出了拒絕的話語:“一次也不行,你的身體沒有好。”“可是……”魏稚想松開了抱著嚴晏成的手,拉著嚴晏成的大掌就往身下探去,頭也難耐地在嚴晏成頸邊亂蹭,“可是我下面都濕了,好難受啊。”嚴晏成知道自己該掙開魏稚想,但是他沒有,即便隔著褲子,他也能感到那一片濡濕。發覺嚴晏成的手沒有移開,魏稚想燥意更勝,他向后挪了挪,岔開了腿,沿著嚴晏成的膝蓋往他大腿上蹭,壓著嚴晏成的手也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按向自己的花xue。嚴晏成的下腹有些發熱,只是身上那人臉上不正常的紅暈讓他沒法忽視,嚴晏成用自己的額頭抵住了魏稚想的,感覺似乎比剛剛又燙了些。他緊緊抱住魏稚想不讓他有任何動作,低聲安撫著他:“你又燒起來了,乖,去休息好嗎?”情欲沖昏了魏稚想的頭腦:“不好不好不好,嚴醫生,我可是病人,你要對我好點啊。”為了達到目的魏稚想現在是什么都敢說了,軟著嗓子一聲聲在心上人耳邊叫喚。嚴晏成知道讓魏稚想再這樣憋下去反而可能會加重病情,于是他安撫地拍了拍魏稚想的后背,似是接受了剛才對方給他的身份:“好了,嚴醫生喜歡聽話的病人,你要是不配合我就不給你看了。”魏稚想聞言,不再鬧了,睜著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嚴晏成:“嚴醫生,我最聽話了,你快看吧。”嚴晏成和魏稚想換了個方向,變成魏稚想微張著腿坐在桌子上,他站著,嚴晏成扶了扶眼鏡,問魏稚想:“這位病人哪里不舒服?”桌上的人這時候知道害羞了,定了定心神,一只手撐著桌面,一只手搭在了兩腿中間:“醫生,我這里又癢又濕,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是嗎?褲子脫下來我檢查檢查。”嚴晏成的臉上毫無波瀾,仿佛真的是個敬業的醫生。魏稚想看著這樣的嚴晏成,覺得自己更難受了,他將手放在褲沿,將褲子緩緩褪下。“行了,就脫到這里。”白凈的大腿出現在自己眼前,嚴晏成怕他又著涼,看褲子脫到了膝蓋處就讓魏稚想停下。“具體哪里癢?指給我看看。”嚴晏成看著魏稚想指向了隱秘的三角地帶,他能看到白色的內褲被包裹住的yinjing頂起,而yinjing下方花xue滲出的液體才是打濕布料的罪魁禍首。“嚴醫生,就是這里,你快來摸摸,真的很濕。”嚴晏成依言照做,隔著一層布料他也能感到花xue在微微開合,似是在邀請他進一步的欣賞,他想起了那一晚這里緊致的容納,瞇了瞇眼,手指戳進了花xue,甚至還故意劃過了花核,在惹得魏稚想一陣輕顫后才收回了手,他故意發問:“確實濕得很厲害,以前有過這種情況嗎?”魏稚想眼神迷離,已經不太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有的,想到嚴醫生就會濕。”“那你之前是怎么做的?”“之,之前自己揉一揉就好了。”“好,那現在揉給我看。”魏稚想的動作有些遲緩,不過又想起了嚴晏成剛才說的喜歡聽話的病人,所以還是乖順照做,他將手放在那處,打著圈地揉了起來,一邊揉一邊告訴嚴晏成:“嚴醫生,就是這么揉的。”這樣的揉弄根本不夠,魏稚想忍不住將手指帶著內褲戳了進去,卻不想這樣使他更加空虛,難耐得扭了扭自己的腰,手指也進的更深。嚴晏成不是什么圣人,他看著這一幕下身也硬了起來。他拉開褲鏈,掏出了自己的yinjing,對著魏稚想的下身taonong了起來,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地自瀆。魏稚想在看到嚴晏成的yinjing時,身下的花液流得更歡了,他脫下了自己的內褲,似是覺得雙腿被禁錮,終是蹬開了自己的褲子,兩條筆直的腿全部暴露在空氣中,尺寸適中的yinjing高高翹起,yinjing下嫣紅的花xue也第一次出現在了嚴晏成眼前。嚴晏成又硬了幾分,原來親眼所見只會給他帶來更多的欲望。他走上前去,將自己的yinjing蹭著魏稚想的,拉起魏稚想插著花xue的手摸上了自己的yinnang,湊過去親了親魏稚想的嘴角:“來,你幫醫生摸一下,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