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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放進(jìn)盛著調(diào)料的碗中,遞給小鴨子囑咐:“估計是糖心的,你小心點兒吃,別燙著嘴。”(切勿模仿,浪費雞蛋)小鴨子接過碗,用筷子戳了戳雞蛋,看里面流出些蛋黃,趕緊低頭吸了兩口。我笑著不齒:“饞死你!”說完又弄了一個,小鴨子那邊早就吃干抹凈,眼巴巴望穿秋水。我又找了個杯子,在里面磕了個雞蛋,拉開一罐啤酒倒進(jìn)去,搖搖杯子走到小鴨子身旁坐下,兩個人吃著碗里的惦記著CPU上的,都不錯眼珠盯著煎蛋。小鴨子端著碗伸過頭來,看看我杯子里那個圓圓的蛋黃,好奇的問我:“這能吃嗎?”“當(dāng)然了,嘗嘗?”我把杯子遞過去。小鴨子搖頭躲開:“這是生的,小心禽流感!”我聽了嗤笑一聲:“你就是個鴨子,怕什么禽流感?”小鴨子頓時臉黑,我趕緊又說:“你不知道,我在日本的時候最愛吃他們那的火鍋,蘸著生雞蛋汁兒吃到嘴里,口感特別好。”“是嗎?”小鴨子眨眨眼,又吸蛋黃。“當(dāng)然,不過要用非常新鮮的雞蛋。”我喝一口啤酒,“日本賣的雞蛋保質(zhì)期很短,所謂保質(zhì)期是相對于生吃而定的,其實就算過期也沒事,牛奶也是一樣。還有蘋果,你想在一堆蘋果里挑出個大個兒的絕對不可能。”“為什么?”小鴨子吃完第二個雞蛋,放下碗問我。“他們那的蘋果都是從機(jī)器里漏出來的,全都一邊大,個兒大的漏不出來。”我笑笑。小鴨子奇怪的看看我:“你怎么知道的,你還會去超市買菜?”“就去過一次……我在日本過十六歲生日,我大哥說陪我一起過,我想自己做點東西給他吃。”我仰脖吞下杯子里的雞蛋。“做的什么?”“何もない……”我放下杯子,點了根煙,“那天我一直等到十二點,結(jié)果我大哥打電話說他在澳洲談事,趕不及回日本陪我,讓我自己拿錢愛買什么買什么。”小鴨子沉默了會兒,突然問我:“你大哥這次會來救你嗎?”“會!”我肯定的點點頭,偷親了小鴨子一口,滿足的笑笑,“就算我大哥真不要我了,這不還有你陪我同生共死嘛,我也挺知足,你怕不怕?”說完隨手往一個啤酒罐里彈煙灰。“那個還有酒,用這個。”小鴨子打開我的手,拿過一個空罐子,到了點兒水放到我身前。我彈彈煙,笑著問他:“還沒回答我呢,你怕不怕?”小鴨子瞅著煎蛋,郁悶的低語:“我是倒霉催的,怕也沒用。”“我cao,你還會開玩笑啊?”我大笑,“哎,喝不喝酒?”“嗯。”小鴨子點點頭。我開了罐啤酒送到他手里,又問:“說說你小時候的事兒吧,你平時都干什么?”“上學(xué),下地。”小鴨子喝口酒,說的簡單扼要。“哦,你會種地?”“當(dāng)然。”小鴨子隱隱得意,“我還在院里種過韭菜,還有西紅柿。”“難怪你喜歡養(yǎng)花。”我笑笑,“還有呢?平時玩什么?”“爬樹,摸魚,抓鳥,打彈弓。”小鴨子又喝了一大口啤酒,“抓回來的魚養(yǎng)在缸里,可惜總是養(yǎng)不活。”“能想象。”我深深哀悼那些條短命的龍魚,不禁連連點頭,“還有呢?”“沒了。”小鴨子悶頭喝酒。我想了想,笑著問:“你干過什么壞事兒沒有?”小鴨子瞥了我一眼:“沒有。”“有沒有受過欺負(fù)?”我立刻換種問法。“有。”“說說吧。”我推推他,伸手彈煙灰。小鴨子再一次打開我的手,皺著眉找出一只空罐子,拿在手里捏來捏去,噼噼啪啪把中間捏扁露出兩個尖,拿住兩頭來回折疊,把那兩個尖折破了,兩手一擰就把易拉罐撕成兩截,又把兩截拉開擴(kuò)成圓形,把帶拉環(huán)那截插進(jìn)另一截中,做成個小扁盒放到我面前:“用這個彈煙灰,別再弄錯了。”我那個激動啊,哆嗦了半天才把煙灰彈進(jìn)愛心煙灰缸里。小鴨子喝口酒慢慢說道:“我上小學(xué)時,村長家的大豬和二豬總是欺負(fù)我,后來誣陷我偷他們鉛筆。”“你去村長家告狀了?”我立刻猜到。“去了。”小鴨子點頭,“村長踢了我一腳,肚子疼了一個星期。”我心說這村長可真他媽踢錯人了,小鴨子看著挺乖,其實蔫有主意,可不是吃虧的主兒,想想便問:“你回去告訴你媽了?”“沒有。”小鴨子哼了一聲,“他把他們家的鵝偷回家吃了。”“啊?”我愣了楞,忍不住大笑,“我cao,你倒是不白擔(dān)了罪名!你怎么把人家的大白鵝偷出來的?”小鴨子想起來也笑,比乎著講解:“鵝叫起來聲音特別響,偷的時候不能讓它叫出聲,必須眼快手快。我等到冬天的時候穿著棉襖摸進(jìn)去,單手抱住了往懷里一擰脖子,鵝來不及叫就斷氣了,藏在棉襖里偷出來的。”我聽了又笑,小鴨子突然指著CPU歡叫起來:“快看,好像熟了!”我cao,他還沒忘了吃!我們倆一邊煎蛋一邊聊天,不僅把小時候的丑事全都禿嚕了,還各自談了將來的打算。我問小鴨子為什么要弄那么多錢,小鴨子說要去德國進(jìn)修,我心里暗暗發(fā)誓,將來一定跟他去德國陪讀。我和小鴨子聊啊聊啊,終于吃完了一打雞蛋,喝光了半打啤酒,不知什么時候兩個人都不說話了,只把腦袋湊到一塊兒,眼看著就要深情擁吻。就在你儂我儂之時,一人悠然感嘆:“平少真是好興致啊,此時此刻還不改風(fēng)流本色!”我嘆口氣回頭一看,簡易跟支圓規(guī)一樣單腳戳在地上,左腿曲起腳尖點地,手肘撐著門框,咬著手背擺pose,不看我只看著那一堆蛋殼和啤酒罐輕笑,邊看邊側(cè)頭笑問:“誰?”“我知道,我知道!”我趕緊舉手回答,“就那兩個,鯰魚頭和鞋拔子臉那倆人。”門口那倆守衛(wèi)嚇得直愣愣跪到地上,磕磕巴巴將事情經(jīng)過交代了一遍,簡易接過我那條鏈子看了看,輕輕托住吊牌低聲念道:“精忠報國……”翻過另一面又念,“周歲留念?”說完搖頭笑笑,終于抬眼看我:“這是平少從小戴的?”“是啊。”“平少倒真舍得,就用這鏈子換了雞蛋了?”簡易看看小鴨子,滿臉不解,“只不過餓一夜而已。”“有什么舍不得的?”我看看小鴨子心滿意足,“別說一夜,就是一個小時我也舍不得他餓著。”第46章放雷!沒有細(xì)改,不過本質(zhì)還是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