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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一抽風就回去愛國了一把,后面冰塊和氣胸的事基本屬實,只不過我也被人打了個小腿腓骨骨裂。我大哥知道后在病床上就又給了我一頓皮帶,然后直接請人在家里教我數理化,再后來就直接請人陪我打游戲了,他說只要我不出去給他惹事就行,大不了養我一輩子。于是我就天天在家打游戲,看漫畫,連帶和人說說日文,日本話倒是突飛猛進,過了最最純潔安逸的三年。我心不在焉的按著手柄,很想和小鴨子真心聊聊那三年的時光。聊聊那些看過的漫畫、玩過的游戲,聊聊當年如何看到某一個漫畫人物死去后,躲在被子里痛哭流涕,聊聊當年如何夢想著進入游戲世界行俠仗義。后來雖然越玩越high,可是各種快樂興奮持續的時間反而越來越短,只有玩車斷斷續續的超過了三年,因為速度可以帶來一種接近死亡的快感。小鴨子似乎有一種凈化的磁場,我和他在一起總會神叨叨的開始反思人生,這很讓我煩惱。我搖搖頭,一看我竟然又被over了,別說小鴨子玩游戲還挺有天分。“累不累?”我問他,“要喝點什么?我這沒飲料,喝酒嗎?”“有沒有對方不動,讓我練習的模式?”小鴨子不答反問。“玩上癮啦?”我笑,果然是個小孩兒,“有,我給你找找啊。”我調出練習模式,小鴨子又選了豹王,挨打陪練的還是那個Lee,我好奇:“你怎么總選這倆人?”小鴨子不理我,開始玩命按手柄,把那Lee打得真叫一個慘啊。我從冰箱里拿出罐啤酒喝了幾口,回屋一看小鴨子還跟那玩命呢。我笑著坐在他身邊,他馬上往旁邊移了移,我喝了口酒也跟著他移,我就不信他敢坐到那一堆玻璃碴子上。果然小鴨子側頭看了看不遠處的玻璃,又回過頭來看了看我,手里按的更兇猛了,竟然讓他誤打誤中發出一連招來,打得Lee半天落不了地,跟個球似的在半空中被踢來踢去的。我越看越不對,這Lee一頭碎發銀毛,一身小西服的造型和我還真像,還有他那個耍帥的小樣兒估計也和我類似,我看著Lee被打得東倒西歪的,忍不住叫道:“我cao!你這是拿Lee當我打呢吧你!”我一把搶過小鴨子的手柄,看著他的眼睛笑問:“就這么恨我?要不,就按上次說的,我讓你強jian一次給你出氣?”小鴨子站起來就走,我抱住他的大腿哼哼:“不要走嘛~~~來嘛來嘛~~~”“滾開!”小鴨子抬腿要走。我伸手抓住他的褲腿使勁往后拉,沒想到他身上穿的是我的褲子有些寬綽,一個寸勁就被我把褲子拉了下來,露出了雪白的小褲衩,還在兩臀之間夾了條縫。我頓時鼻子一熱,捂住臉跌坐回地上,小鴨子回頭一看,咬牙罵了聲:“無恥!”說完就憤然出了臥室。我攤開手掌一看,cao,又見血了,鼻血!第13章第二個月我終于帶著小鴨子出了門,出來時他是死活也不穿我的衣服,與我在穿衣鏡前僵持許久。我口干舌燥的勸了半天,最后他說身上的衣服花里胡哨,穿出去他嫌丟人。我cao,Dior他都嫌丟人,這小鴨子真夠猖狂的!我又翻了翻,我那堆衣服里還真沒什么低調內斂的,全跟我這人一樣張牙舞爪。最后我找出送來的那些NIKE給小鴨子換上了,小鴨子對那雙KOBE格外喜歡,穿上以后還蹦了兩下,我在他身旁上下打量,覺得一只健康運動的小野鴨也實在不錯。為了我與小鴨子之間的約會能有一個甜蜜浪漫的開始,我帶著他直接就奔了一吃鬼佬飯的地方,專以宰人出名,不提前預訂就沒地方那種。進去以后我也沒問小鴨子想吃什么,特別瀟灑的邊看menu邊給小鴨子講解各道菜式的口味,費了一圈唾沫主菜還是點了牛排配紅酒,小鴨子無聊的看著我冷笑。吃頭牌的工夫里我又開始跟小鴨子白乎牛排的基本知識,牛身上哪塊rou適合哪種做法,肥瘦口感,中西名字什么的,就跟我和牛搞過對象一樣,對牛的身體那叫一個了如指掌,小鴨子聽了直接給我一“蹙峨嵋”。牛排上來后我嫻熟至極的舞刀弄叉,小鴨子就是不動,那眉頭蹙得更緊了,好像擺他面前的是胎盤一樣。“怎么不吃?不喜歡五成熟的?那我讓他換了。”我叫來waiter重新點了一份。等到七成熟的端上來,小鴨子還是老僧入定一般一動不動,我只能又開始白乎:“吃啊,這是神戶牛rou,這幫牛都是喝啤酒,聽音樂,做按摩長大的,養一頭牛比養個人還費錢。”小鴨子終于有了點反應,看著我說:“這牛和你一樣。”“嘿嘿,您可別這么夸我。”我切了塊rou,等著他下一句。“都是糟蹋錢的畜牲。”果然,又沒離了畜牲兩字。我邊吃邊點頭:“是是,我們都是畜牲,我們糟踐勞動人民的血汗錢,您就趕緊糟賤我們為勞動人民報仇吧,趕緊吃,吃到肚子里可勁用胃酸糟賤。”小鴨子還是不動,我直接報了個數,就是這牛排的價錢。果然小鴨子又震驚了,恨恨然舉起了刀叉,姿勢非常標準。可惜一動真格的就全完蛋了,那牛rou切的真叫一個慘不忍睹,還沒等我掩面替他羞愧,他就一招仙人指路,把一塊牛rou切飛到了鄰桌,掛著汁直接就奔著一位女士的大V領Dior去了,最后穩穩夾在了女士深邃的乳溝里,我看著直搖頭,你說沒事隆這么大的胸干什么?她要是飛機場估計牛rou就直接鉆過裙子著陸了。女士一聲尖叫,站起來又蹦又跳,最后蹦到我們這桌,抬手就要扇小鴨子耳光,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撇嘴冷笑:“有事說事!”跟女士在一起的還有一位男士,走過來臉上隱隱有些不滿,卻對女士說道:“Angel,你失態了。”女士立馬楚楚可憐的回過頭去:“Harry,對不起,我以為是什么可怕的東西,我好害怕。”小鴨子突然站起來鞠了個躬:“對不起,阿姨。”女士一聽就開始掩著嘴喊上帝,男士極有風度的摟著女士回到了鄰桌。這倆人回去后就開始嘚吧英文,一聽就是A國那邊回來的,舌頭那個卷啊,尤其是那女士,專門從嗓子眼兒里掐著半個音出,我聽著都費勁。這女士說著說著就開始對小鴨子極盡嘲諷起來,男士安靜聽著不置可否。小鴨子臉色越來越差,終于放下刀叉不動了。“真沒用過刀叉?”我真有點奇怪小鴨子是怎么長大的,現在還有沒用過刀叉的小孩兒?“沒用過。”小鴨子說得挺有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