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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更是不多,只說她生于凡人家族,后被一不知名的散修收于門下,喚作湲兒。她確實天賦異秉,不到百歲便進階金丹,后嫁與青海宗師的次子董啟寧,隨夫姓改名董湲。董啟寧乃是天靈根修士,精通水屬性功法,與董湲確實是門當戶對,兩人成婚后也是恩愛異常,育有兩女,后又一同脫離青海宗自立門戶,稱為天絕宗。董啟寧性子溫和自持,只對修煉之事上心,董湲卻是個心思活絡的,她見董啟寧不愿插手宗門之事,便一并攬下了瑣事,她極具天賦,天絕宗在她的帶領下,勢力也是越來越大。再后來,董湲自創功法,名震玄天,更是將天絕宗推向了頂峰,絲毫不亞于南宗第一大宗門卓天門。可就在此時,董湲夫婦卻一同死在了天絕宗內,傳說是因為修煉之時走火入魔,也有外界猜測是卓天門不滿天絕宗勢大,偷偷動了手腳,致使董湲夫婦雙雙而亡。此事引起了軒然大波,卻終是消泯于時間,好在董湲死前已經將功法傳于兩個女兒,天絕宗失了兩名元嬰修士,雖不至于淪為二流,卻不復當日榮耀。任仲知道,這個董湲便是自己要找的人,她自創的功法就是弄水靈訣,走火入魔也是真,至于其它的,只能說傳言不可全信。任仲剛將玉簡從額頭上取下,任九便轉過頭,有些好奇地問了句,“爹爹,如何?”任仲搖了搖頭,“未曾提及太多,只知天絕宗的創始人是董湲,可這天絕宗地處南宗,北宗內怕是尋不到地圖的,看來還得到了南宗再做打算。”“南北兩宗向來勢不兩立,邊境也設有感應陣法,還有宗門修士輪流把守巡邏,想要混入怕是不易。”九兒一邊cao控飛行,一邊皺眉。“小九兒可是怕了?”赫胥嵐此時突然顯出身形,蹭到任九身邊,輕聲在任九耳邊插了一句。“你!”任九一個激靈,身后的卷發噌的一聲直奔赫胥嵐而去,恨不得在其身上捅出幾個窟窿來,可惜赫胥嵐并無實體,他嗖的一聲又換到了任九的另一邊,幽幽道,“小九兒若是怕了,便留在此處可好?”任仲看著赫胥嵐調笑九兒,只是沉默,并未阻止,他得知柳眸清未死,便覺他或許已經知曉了自己的目的地。南宗是何情況現在也不好說,若是九兒肯,現下離開倒也不失為一個好選擇。“爹爹!你又想趕我走?”任九突然轉過頭看著任仲,他冷靜得可怕,任仲有些恍惚,總覺得看見了卓謙之,“可惜……我絕不會離開的,你還是早日死心罷。”任仲沉默,赫胥嵐也偏過頭去,一時無人主動開口,半晌過后,赫胥嵐才大大咧咧地接了一句,“放心好了,本尊定會護你們周全。”任九哼了一聲,竟沒有反駁,任仲對著赫胥笑了笑,又看了眼氣鼓鼓的九兒,只覺得前路雖難坎坷,卻也并非一人獨行,心中憑空少了些迷茫。――――――――――――平川坊市地處偏僻,位于北宗極西之地,距離南北交界處距離也算不上太遠,任仲筑基期時cao控飛行法器到達正一神君洞府不過三月,如今任九修為遠超當日任仲,又是cao控法寶,到達南北交界處只需不過一月時間。任仲知道暗市之中會兜售些南北宗的通行令牌,但他思考許久,還是決定不進暗市,他并非膽小怕事,只是那通行令牌不知真假,加之柳眸清心思深沉,暗市之中怕是不乏無極九霄閣的眼線。如今任仲急于尋找卓謙之,自然不想與柳眸清糾纏。三人一路未停,一月之后,任仲突然從飛行法寶上站起身來,他頭一個感受到了遠處的陣法波動,波動有些雜亂,想來并非只有一處陣法,也不知維持陣法需要多少修士向其中注入法力。“爹爹?”九兒疑惑地問了一句,他不眠不休,如今也是累得緊了。“莫停,第一道陣法乃是北宗所設,我們無需停留,他們不會在意有人離開,只在意是否有人進入。”任仲解釋了一句,然后便見遠處的陣法晃動了一下,果然主動裂開,放任仲三人離開。通過第一道陣法,周圍景觀突然變換,竟是遍地黃沙,寸草不生,荒無人煙。偶爾可見幾個筑基期或是金丹期的修士路過,他們看不出任仲的修為,只覺任九散發了金丹中期的靈壓,便不敢靠近,遠遠繞道而行。他們方向一致,想來都是要去專門設立的通行之處分別進入南北二宗,而任仲并無通行令牌,自然與他們方向相反,離通行之處越遠越好。約摸半日之后,任仲才示意任九停下飛行法寶,準備憑借靈魔之眼強行破陣。赫胥嵐對靈魔之眼的功用信任非常,任仲也覺得強行破陣之法可行,只有任九憂心忡忡,不情不愿地顯露本體盤旋在了任仲的右臂之上。任仲運轉起靈魔之眼掩蓋了自己與九兒的全部氣息,快速向陣法走去,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才到陣法附近,陣法便劇烈的晃動起來,像是懼怕靈魔之眼一般。任仲往前一步,陣法便薄上一層,最終在漏出了一個橢圓形的空洞,任仲雖詫異于靈魔之眼威力之強,腳下卻無猶豫,已然邁過了陣法,進入了南宗境內。事情并不是十分順利。任仲剛邁出陣法,便看見周圍盡是群山連綿,還來不及感嘆,一個清朗地聲音便高聲喝道,“什么人!膽敢強闖南宗!”任仲抬頭,見高叫之人乃是一個唇紅齒白的少年,他也有金丹初期的修為,立在空中,手持一柄利劍,瞪著一雙貓眼看著任仲,倒是沒有主動出手。任仲不欲濫殺無辜,但也不愿任由旁人阻礙自己的行動,他微微一笑,還未想好什么說辭,便見那少年紅了臉,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猛瞧。任仲知道這是個好機會,自然不會放過,他腳下發力,幾乎是瞬間便出現在了少年身后,一個手刀,將其劈暈了過去。“爛桃花倒是不少。”赫胥嵐嘖了一聲,在任仲的神念海中不滿的念了一句。“他臉紅心跳,又不關爹爹的事。”任九在神念海中立刻反駁。“若不是你爹爹對他笑了笑,他怎會臉紅。”赫胥嵐繼續自然不甘示弱。“豈不說這并非爹爹真容,即便是真容,按照你的說法,豈不是連笑也不能了?等等!爹爹,你在干嘛?”任九說了一半,便突然變了語調。“脫衣服……”任仲回答道,手卻沒有停下來。近一月來,赫胥與任九便是如此這般爭吵,他已然十分習慣了,故而在他們爭吵之際便將那少年剝了個精光。隨后,他將自己的衣服也一并除了,變換妖族功法化為了少年的模樣,然后套上少年的衣物,又將少年的儲物袋系在了自己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