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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物,這武林盟會的目的,定然不是與這天下所有豪杰一起商議對策,否則且不說混入jian細,就是到場之人一人一句,這武林盟會也不知會開到何年何月。觀其目的大抵有二,一是敲山震虎,告知這偷盜秘笈之人,偷盜秘笈便是與武林為敵,最好就此收手,交出秘笈,否則無意于以卵擊石,落得個死無全尸的下場。二是集合力量,扇動人心,以求同仇敵愾,也好徹查此事。若是必得持了帖子才能入內,想辦法搞到一張也并非難事。卓謙之與宋靖對此決定也沒有其他意見,算算時日,距離那盟會開始,倒還有兩月之久,時間還算寬裕。四人在這君臨城也住了一年有余,院子租期將滿,離開之前,卓謙之倒是主動提起了續租一事,只說是后院剛埋下的六壇米酒,還未嘗過滋味,又怎可便宜了旁人。任仲本有此意,雖說這紫毓山距此不遠,但能否為宋靖覓得一本合適的秘笈,他心里卻是沒底的,此去也不知需要多長時日,若是此去時日頗長,超了租期,到時還得另尋他處。而且卓謙之此言,更是讓任仲安心不少,他這幾日睡的極不安穩,夢醒十分腦內卻無絲毫夢魘痕跡,只覺其中內容與卓謙之有關。不過,此時卓謙之還能惦記著米酒,想必便不會無聲無息失了蹤跡。任仲找到了當日介紹此院的掮客,提出想多租住些日子,或是直接將院子買下來,那人頓時眉開眼笑,滿口答應。任仲心中詫異,這掮客莫不是與那院子主人有些關系,否則怎能如此肯定。他面上不動聲色,隨口問了一句,那掮客一愣,只說這院子本是城中綢緞坊的東家所建,為的是給他的獨子娶親所用,可誰知天有不測風云,還未等迎那女子過門,這少東家竟身染怪病,一命嗚呼了。城中人多忌諱此事,故而那院子一直閑置,后來才租給了任仲。那掮客說及此處,不由得偷偷瞄了一眼任仲的表情,見任仲并不在意此事,才敢繼續。那綢緞坊的東家中年得子,老年喪子,身子早就垮了,日前便撒手人寰,其夫人不愿留在此傷心地,前幾日才貼了告示,變賣家產,準備換一處所在生活。任仲租住的院子因租期未滿,那戶人家也不缺這點銀錢,倒是暫時擱置了。如今任仲意圖買下此處,對于那掮客來說,又是一大筆銀兩入賬,故而才頗為激動,拍了胸脯保證向任仲保證。任仲聽那掮客所言確實合情合理,也不怕這人算計,無非是多花些銀錢罷了。他沒有多想,與那掮客約好了時間,簽了地契房契,將那院子買了下來。如此一來,一切便已然妥當,倒也無需準備些什么,待莫離事畢,四人便喬裝打扮了一番,一同離開了君臨城。任仲沒去尋當日入城之時被扣下的驢車,以免徒惹麻煩,幾人徒步而行,速度倒也不比驢車慢上多少,只當是鍛煉宋靖與莫離二人。一路之上倒是遇到了不少武林中人,任仲四人除卻莫離之外都沒有佩劍,卻隱隱散發出了危險氣息,竟沒有一人敢于與他們為伍,即便是路上偶遇,也不由得微微拉開些距離。此次出行,本就有讓宋靖結交旁人之意,能做到何種程度,自然要看宋靖自己的本事,故而任仲與卓謙之一商議,腳步便慢了下來。宋靖轉頭對任仲一笑,自然明白了任仲之意,便領著莫離,向著不遠處手持利劍的幾人而去。任仲也懶得聽那些客套之言,便遣了一只白鸰跟在宋靖背后,以免失了他的蹤跡,自己卻與卓謙之一起沿著小路進了密林。白鸰日日在任仲身邊,沾染了不少靈氣,倒是機靈了不少,一些簡單的命令,自然可以輕松完成。正值秋季,山中果樹極多,靠著路的大多被人摘去換了銀錢,任仲挑了小路,攬著卓謙之往那密林里鉆,順著果味,到真讓他尋到了一棵蜜果樹,這蜜果樹生的不大,結出的果子倒也并不飽滿,根本不能與任仲初離蔣府遇到的那棵相比。任仲松了卓謙之的手,伸手摘了幾個,擦了擦便遞給卓謙之,“謙之,這叫蜜果,在我家鄉的后山之中倒有許多……”這是任仲第一次將深埋在心底的記憶說與旁人聽,他年幼見修真者,得練氣術,后又遇卓謙之,又輾轉到了玄天,如今想來,都隱隱有了不真實之感,真實存在的,仿佛唯有身旁之人。“我定是交了好運……”任仲咬了一口手中的蜜果,酸澀的,并不如當日救命的那顆甜蜜,他拉了卓謙之的手,瞇著眼陶醉的笑了,“我少時只是追求力量,不知世間最寶貴之物并非力量并非長生,我想與你一道,卻從未想過此生也能有今日。如今,即便是拿那千萬年壽元與我交換,我也定是不換的。”“有如此好?”卓謙之面色柔和,把玩了一下手中的蜜果,略微猶豫的片刻,便咬了上去,嚼了幾次,便擰起了眉頭。“冷暖自知……如此,可覺得甜了?”任仲攬著卓謙之跳上了蜜果樹,在搖搖欲墜的枝頭上壓住了對方,低頭含了卓謙之的嘴唇。然后他感覺到卓謙之輕顫了一下,一只手攬住了自己的后腰,而另一只手則伸手握住了身下的樹枝,穩住了搖晃的身子。任仲干脆松開了手,讓卓謙之保持兩人的平衡,然后抬頭,伸手除了兩人面上的偽裝,故意壓低了聲音,“謙之,甜么?”卓謙之哼了一聲,偏了頭,“你搶我的吃食,甜或不甜,自是我來問你。”任仲眨了眨眼,將那剩下的半顆果子送進了口中,湊過身,含糊不清道,“謙之是惱我搶了你的吃食罷,莫氣,我叫你搶回來便是了。”“你……”卓謙之終是忍不住彎了眼角,在面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他原本就生的英挺,五官如同刀刻,如今這一笑,仿佛打碎了堅冰,在湖面蕩起了絲絲漣漪,原本的輪廓也柔和了起來。任仲從未見過卓謙之露出過如此明顯的笑容,雖說只是彎了彎眼角罷了。卓謙之鮮有表情,即便是有,大多也只是在不滿之時。“……”任仲被這毫不明顯的笑意蠱惑了,他猛地加大了動作,仿佛為了留下這抹笑意似的,狠狠地咬住了卓謙之的嘴唇,已然忘了自己與卓謙之仍掛在枝頭上。“咔嚓……”枝頭終是經受不住兩人的壓力,從遠端斷裂了開來,卓謙之一驚,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便覺身下一空。卓謙之身體大不如前,只覺一陣頭暈,任仲卻在瞬間反應了過來,在空中調轉了身形,疊在了卓謙之身下。隨后兩人雙雙落在了樹葉枝丫之間。“哈哈哈……”任仲拉著卓謙之從樹葉中爬了出來,伸手摘下了卓謙之發上粘上的樹葉,卓謙之任由他動作,仿佛還未真正反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