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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的想要去摸袖口,卻半途中猛的停了下來,生怕別人察覺此舉,暴露了卓謙之的身份。任仲不知道為何卓謙之會成為尚魂峰的天才弟子,卻深知此時不是相認的絕佳時間,他勉強吐了幾口氣,雙手死死緊握,按捺中內(nèi)心莫名的激動緊張,撇開目光,不再緊盯他的背影。任仲心情激蕩,腦內(nèi)也是混沌一片,根本聽不進那些前輩的所謂訓話,自然錯過了三月為期的要求,更是不知,若是三月后并未從出口返回,便要困在小靈界中不知何時才能脫困。他渾渾噩噩的跟在隊伍最后,突然感覺額上一疼,一粒石子樣的東西從自己額上反彈而起,他反應(yīng)靈敏伸手一抓,將其抓在手中,竟是一粒打磨的十分圓潤的黃色玉珠。他覺得自己曾經(jīng)見過這粒珠子,細細一想,這珠子方才正綴在卓謙之手中的折扇之上。任仲摸著珠子,微微抬眼看了一眼卓謙之的背影,用手指輕輕劃過珠子的表面,表情雖說沒有變化,眼中卻露出些許溫柔之色。突然,地面一針顫動,仿若地震一般搖擺了數(shù)次,任仲終于清醒過來,勉強穩(wěn)住身形,便見山坳上方多了一處巨大的陣盤,六位筑基期修士手持各色法器引導全身法力注于陣盤之中,那裴姓修士也在其中。不消一刻,六人臉色開始發(fā)白,陣盤也終于出現(xiàn)了些許變化,法力交錯之間,倒是形成了一條暗金色的光帶,光帶直直打入天空,倒像是在空中破開了一道口子。“就算現(xiàn)在情況有些變化,也不能壞了規(guī)矩,幻谷弟子先來!”那被稱為牛老道的灰袍道士倒是這六名筑基期修士中法力最為深厚的一個,此時倒還有余力說話。紅裳仙子不知究竟出了什么問題,臉色倒是越來越蒼白,她見牛老道如此說,有氣無力的笑了一下,“牛師兄既然如此說了,那我幻谷便第一個入內(nèi)吧?!彼焓謷伋鲆粭l紅綢,像幻谷眾弟子而去,將眾人纏在綢內(nèi),然后一抖紅綢,將眾人送入了光帶之中。任仲勉強克制住了自己躲避紅綢的本能,便覺紅綢裹住了自己周身,隨即身體一輕,已然進入光帶之中,他抬眼向卓謙之望去,卻只是勉強看見了折扇尾部孤零零的一粒玉珠,便覺腦內(nèi)一甕,陷入了黑暗之中。第56章詭異妖獸任仲感覺空間之力將自己的身體大力撕扯了數(shù)次,才慢慢平緩了下來,不由得長吐了一口氣。突然,一陣失重感襲來,應(yīng)該是將要落地了,任仲在空中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左手結(jié)出一面水墻一推而出作為緩沖,一個扭腰,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面之上。隨即他睜開雙眸,卻見周圍景觀奇特,儼然是一副高溫灼燒的地界,土地干裂,寸草不生,飛禽走獸也無。任仲只覺得熱氣透過自己的雙腳而上,仿佛要將他整個人都烤熟了一般,不由得微微皺了下眉頭。這熱度雖說還勉強可以忍受,可若是長久以往,自己也不得不另想些辦法。任仲掏出小靈界內(nèi)的地圖,其中果然沒有此處的記載,心覺自己已經(jīng)不在小靈界的外圍。他不由得苦笑一聲,那空間法陣明明具有定向性,同一批傳送的弟子落地后的位置也會相對較近,自己卻到了這不知名之地。大比中也曾發(fā)生過剛剛傳送成功便被同門偷襲隕落之事,如今幻谷眾人魚龍混雜,特別是那黃老四一直虎視眈眈,必定不會輕易罷休,任仲也不知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傳送陣不知處了什么差錯,竟然將自己傳到了這種地方。小靈界中方向與外界不同,并無參照之物,若是遇不到什么標志性的目標,怕會一直迷失在其中。任仲見周圍均是干裂之地,根本沒有什么特別的之物,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他此時已然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心中雖說仍掛念卓謙之,卻也能冷靜下來考慮一番。他摩挲了一遍手中的圓珠,正欲將其貼身收好,卻感覺其散發(fā)出一片冰涼之感。任仲瞇了瞇眼,將圓珠拿至眼前,細細觀察卻看不出個所以然,不知這珠子到底有何用途。他只好將圓珠收在懷中,暫且當作降溫之物,隨意選了個方向便向前走去。任仲走了許久,卻根本看不到此地的盡頭,此地雖說熾熱萬分,卻根本是不通常所知的火靈氣所致。他本身身具火靈根,此時卻根本感覺不到一絲火靈氣圍繞,甚是怪異。任仲嘗試著調(diào)動了一下丹田之中的靈力,卻發(fā)覺靈力也被壓制,越是拼命調(diào)動,壓力便越是強烈。突然,他暗道一聲糟糕,自調(diào)動靈力起,經(jīng)脈之中仿佛便開始被不知名的力量充斥,他本就有大量精氣堆積在經(jīng)脈之中,如今一壓,經(jīng)脈仿佛要暴漲開來,自然疼痛難忍。任仲不敢大意,心知這不知名的力量來源于此地,若是不能迅速離開,自己必然會全身炸裂而亡。思及此處,他不由得加快了腳步。“這是?”任仲突然腳步一停,見干裂的土地之上竟長出了一根細長的紅草,此草只有任仲中指寬度,整個呈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土紅色,與周圍地面顏色十分相近,若不仔細觀察,根本不能發(fā)現(xiàn)。任仲雖知此草詭異,卻想到就是自己繼續(xù)在此地走下去,也不知能不能找到另外的契機離開,不如試上一試。他咬了咬牙,左手將長刀握緊,向那紅草走去,沒成想他才剛剛靠近,還未來得及觸碰到紅草,那草就微微顫動了一下。任仲自然不會放過這細微的變化,他雙瞳一縮,那紅草并非正常的被風吹動,而是從根部細細的抖動了一下,他心里一驚,忙向后退了幾步,卻眼見著那紅草又抖動了起來,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急。情形十分詭異,任仲手心微微出汗,只覺太陽xue突突直跳,便覺身后一陣熱風已至,這風又狂又烈,刮得他耳后生疼,身形也微微有些不穩(wěn)。任仲只得一翻手腕,將長刀插入地面之中,勉強穩(wěn)住了身形,然后便感覺熱風突然停了下來。任仲長松一口氣,還未等做些什么,便覺整個地面都抖動了起來,隨之地面一凸一凹,詭異的蠕動起來。長刀本身插入地下,任仲卻覺得左手失去了著力點,本該深入的長刀竟然被干裂的地面一吐而出,隨后覺得腳下一輕,又是一陣狂烈的颶風襲來,他的身體就被颶風一卷而起。他已然顧不上許多,右手隨便一抓,竟抓住了那細顫不停的紅草。任仲發(fā)覺時心里一驚,卻已然不能放手。此次的颶風比起之前的還要劇烈,而且絲毫沒有停頓,任仲整個人掛在扯住紅草的右手上,身體已然離開了地面。他只得將長刀收起,左手同時向著紅草奮力一抓,便聽噗一聲,類似血rou分離之聲一般,紅草竟然被連根拔起。任仲此刻再無著力之處,整個人騰空而起,順著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