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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完全復原,“不錯,也不知此陣是何人設下,打亂此界的平衡又有何用意,不過,就憑這些低級妖獸,也難以翻起什么風浪就是了。”“那靈霄殿此舉有何意義?”任仲不由得出口問道。“哼,那幫宗門之人滿口的微言大義,說到底也不過是為了圖謀此聚靈石罷了,害怕那陸龜王發難,竟想到將所有妖獸趁著獸潮之亂引走,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不過,聚集如此多散修來此,卻不知是何用意,難不成此界將有大亂?不過,如今且不說此物落入我手,就是雙手送于其府上,他也受用不起!”黑衣男子微微蹙眉,也不知想起了什么。任仲剛想說些什么,便聽黑衣男子又到道,“若是我將聚靈石中精氣全數注入你身體之中,之后你服下淬骨丹,強行將這些精氣固化在體內,必會激發你體內潛能,進階筑基,也是指日可待的。”任仲觀察其側臉,見其仍是一副冰冷的樣子,看不出情緒,他忍不住問道,“精氣難得,前輩得此寶物為何不自己使用?”黑衣男子見任仲問及此處,眼神變得凌厲不少,語氣也認真起來,“且不說我并不懂得練體之術,劍修之道,自然不能被外物拖墜,一人一劍,哪怕劍碎人亡,也絕不后悔。“他說完便語氣放緩,對著任仲道,”剛才我檢查了一番,知你是土、水突出的四靈根,雖說并無木靈根,身體里卻有木靈力徘徊不散,不知是喜是憂。你也無需掛心,我絕不是窺探人隱秘之人,自然不會多問。不過以你的條件,就是壽元并未損傷,進階筑基也是極難,不如拼上一拼。”任仲以前便知自己的靈根屬性肯定不好,如今真正聽來卻也不免有些失落,一時間并未接話。“精氣與淬靈丹帶來的兩種刺激混合在一起,痛苦必定翻倍,也不知你是否可以忍耐,況且此法也是我個人思索得來,自然并未嘗試,若是你愿意一試,我自然會助你一臂之力。”黑衣男子也并不催出,只是靜靜站在一邊,等待任仲決定。任仲在此之前雖說也為長生之事動心,更多的乃是不得不為之,如今得見黑衣男子,仿若之前的迷霧都已被全數撥開。他看著黑衣男子的衣擺,隱約見得幾朵金色的小花,竟不由得發起呆來。任仲猛地一閉眼,再次睜眼時,眼里的猶豫已是一分也不見,他抱拳向黑衣男子一躬,將聚靈石遞回,“晚輩愿意一試,絕不后悔,勞煩前輩相助!”黑衣男子總算直直的看向任仲的雙眼,伸手接過聚靈石,道,“既然已經決定,就開始罷,相助之事休得再提,是生是死全憑自己,都是你的氣運罷了。”任仲抬頭緊緊盯住黑衣男子細長的眸子,一時竟有些挪不開眼睛,他勉強一笑,盤腿坐于地面之上,主動移開了目光,闔目道,“盡人事,知天命。”黑衣男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眸中隱晦不明,“你耗損壽元雖是自己決定,卻終是于我脫不了干系……”他驀地將手中聚靈石拋出,以其為中心,徒手在空中用靈氣畫出了個簡易的陣法,隨后大喝一聲,“抱元守一,固守心神!”第43章精氣灌體任仲聽其所言,立刻將淬骨丹攥入手中,屏氣凝神,便覺一股熱流從左手涌入自己的經脈之中,他用神念一探,便知這熱流金黃黏膩,在經脈之中只能蠕動向前,極其緩慢。在小股的熱流之后,任仲便覺得大量熱流同時從左手一涌而進,卻是大都堆積在經脈之中,不得前行。任仲只覺得撕扯感傳來,疼痛異常,仿佛經脈將要炸裂開來,他之前也有過不少的痛苦經歷,可是比起這次都只是小巫見大巫,他忍不住大吼一聲,幾乎疼暈過去。“忍耐!”只聽黑衣男子的冰冷聲線仿若剝開云霧般直入任仲的頭腦,他猛地一咬舌尖,勉強找回了自己的神志,心知若是因疼痛失去神智,等待自己的唯有隕落一條路,一抹鮮血從嘴角流下,他卻根本已經無法顧及。“你是如何鍛體的?還不將體內的精氣速速疏通一番!”黑衣男子一面cao縱法陣,壓制精氣的流出,一面對任仲說到,聲音卻已經開始不穩,看來已經盡了全力。任仲聽到其言心中一動,卻根本不知如何疏通,隨著體內的精氣越來越多,劇烈的疼痛已經使他腦內一片混沌,根本不能思考。死馬當做活馬醫!任仲在黑衣男子詫異的目光中勉強站起身形,身形晃動,將之前的無名拳法打出,一招一式,絕無拖泥帶水,姿態瀟灑,絲毫不覺得拳法怪異。一時間他竟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只記得拳法動作。酣暢淋漓!拳法果然有效,任仲經脈中堆積的精氣開始緩慢移動起來,還有一些被經脈側壁吸收,直至灌注全身經脈。任仲之前打拳,雖說也曾經達到酣暢的境界,可卻從來沒有如此這般隨性自然,他越打越快,竟絲毫不覺得疲累,直至全身經脈均被精氣填滿。除了右臂之外泛起了點點金光。黑衣男子見聚靈石中已無精氣,將陣法一收,出言提醒到,”服丹!“任仲恍如未聞,仿若陷入了某些桎梏,黑衣男子眉頭一皺,自然看出了任仲深陷拳法無法自拔,若是繼續下去,別說吸收精氣,就是他本人也只能灰飛煙滅。黑衣男子不得不將靈力灌注其中,聲音如同針刺般直直扎入任仲雙耳,”服丹!“任仲被驚的一個激靈,猛地清醒了過來,但身體已然不受他控制,根本停不下來。黑衣男子見此,眉頭鎖的更緊,雙手向前一推,直接將靈力推向任仲方向。任仲只覺得全身一僵,身體內的精氣與黑衣男子所放靈力一撞,僵持不下,到讓他有了一絲喘息之機。”還不服下!“黑衣男子面上冷汗滴落,嘴唇也抿的死緊,看來精氣之力確實驚人。他目不轉睛的盯著任仲,見任仲僵硬的將左手中的丹藥服下,才將靈力一收而回。卻沒想精氣緊追不舍,有一小部分竟跟隨著靈力返回其經脈之中。黑衣男子一驚,他如今的經脈細如發絲,精氣一涌而入,竟然將他的右臂經脈完全堵塞。他忙催動靈力,將右臂經脈完全堵住,以免更多精氣內泄,才大松了一口氣,又拿出一張符箓貼住。幸好侵入的精氣不多,到時化解一番,應該并無大礙。這邊任仲服下丹藥,也沒嘗出這丹藥是什么滋味,只覺得它順著喉管而下,與其堅硬的觸感完全不同,根本無需吞咽便消散于丹田之中。服下丹藥后,任仲便覺周身阻力一消,身體又開始自發的揮動雙拳,仿佛只有如此,才能克服經脈中的脹痛之感。剛打了幾式,任仲便覺得自己本就灼熱萬分的經脈guntang起來,仿若放入油中煎炸似的,皮膚外圍仿若形成了無數水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