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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的,卻還是張余。張余坐牢的這兩年,張絢每天都睡不好覺,直到張余不在身邊的時候,張絢才突然意識到,整件事情,其實真正受傷的是張余才對。他和李勇那些胡鬧都在無意識的傷害了張余,直到張余被送進監獄。而從頭到尾張余卻還是優先考慮的是他這個不懂事的弟弟。張絢莫名奇妙的看著發呆的弟弟,問道:“怎么了?”“沒……”張絢扔下手里的煎餅,心想自己什么時候變得像個女人一樣婆婆mama起來,便抄起筷子夾了一大塊瘦rou塞進嘴里。張余淚汪汪的望著那塊最大的瘦rou進了弟弟的嘴:“小絢啊……你不是說買給我的么。”“我吃一口怎么了,你說的要我一起吃。”張絢抹一把嘴,把筷子遞過去,看著張余狼吞虎咽心里樂開了花——管他呢,反正他哥是他的就是了。第4章心猿意馬關于擦澡這事兒,張余拽著衣服死活不松手,兄弟倆就這樣在病房里上演了撕衣大戰,扯著上衣鬧了一會,張絢轉戰現場去拉張余的褲子,邊拉邊抱怨:“我生病那會不也是你幫我擦澡的么,我都不在意你害什么臊!”張余聞言愣了一下,張絢順利把他的褲子拿下,旁邊的病友大叔插嘴道:“你們兄弟倆感情真好呀。”于是張余只好紅著臉乖乖被弟弟背進了洗漱間。搓澡是個大工程,張余是從工地被抬過來的,身上臟兮兮的全是土,又加上干的是體力活出汗多,這味道……張余自已聞了聞確實不太好,怪不得給自己打針的小護士扎得他的手跟馬蜂窩似的。張余心不在焉,張絢卻不淡定了。他哥本來就痩,最近在工地干活,爬高上低的竟然練就了一副好身材,給他打沐浴乳的時候不禁就多摸了兩下那小腹上的四塊腹肌,結果……泡沫底下有什么東西就昂首挺胸了……這……張絢尷尬的看著哥哥那里,怎么也就搓不下去了。張余恨不能找個地縫鉆下去,這也太丟臉了,你說他這哥們怎么就不分時間地點的發情呢。這要是趙寶今天在這兒,肯定一把掌給他呼下去,再告訴他附近洗頭房小姐的營業地點。他今天這大哥算是做到頭了,顏面掃地啊。“我這……我這不是故意的……”說完張余都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這他媽的是什么話。張絢站直身體,淡定道:“我知道,我一會兒回來,你快些。”說完用毛巾擦擦手,轉身出了門。由于他們所在的樓層是手足科病房,三個間的大病房內都配有單獨的洗漱間好方便腿腳不方便的病人起夜和洗漱,當然各樓層也都配有公共衛生間方便其他人。不得不說醫院還是非常人性化的。張絢背對門貼墻站了會,四處張望了下,還好同房的病友大叔不在,他剛松了口氣,身后洗手間里壓抑的喘息聲讓他的神經又緊繃起來,他感覺到自己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仿佛有一把刷子順著他的后背一直刷到了腦神經,張絢想,再呆下去,他一定會瘋的。有些狼狽的離開病房,直奔公共衛生間。張絢在醫院陪護了三天,張余便趕他回去了。張絢也明白,單位那邊也不能總請假,但是哥哥這邊如果沒人陪護他也實在放心不下,最后只能接受了張余的提議,讓趙寶白天陪護,張絢則下了班來替他,然后守夜。趙寶也不計前嫌,對于那天張絢的不友好絲毫不介懷,還熱情的拍拍張絢的肩膀:“兄弟你放心把你哥交給俺吧!別看俺這樣,俺媳婦當時月子可是俺伺候的呢!”張余一口水噴出去:“去去,胡說什么呢,誰讓你伺候月子了。”趙寶撓撓頭:“這不是打個比方呢,讓你家兄弟放心工作去。”切,張余丟給他個大白眼。為了防止他們兩個再跟以前一樣買那難吃的煎餅充饑,張絢臨走前特意囑咐,無論醫院里的飯菜多少錢都要在醫院買營養餐,期間的食宿他包。趙寶滿口答應,這樣改善伙食的好機會他怎么能錯過,結果又挨了張余兩記白眼。其實張余起夜非常少的,張絢值個夜班跟在家睡覺沒什么區別,以他對他哥的了解,這事兒肯定有蹊蹺,觀察了兩天果然發現,一到換班的時候,張絢便不喝水了,渴了就抿上兩口。張余心里又氣又感動,他這個哥哥無論大小事都遷就的毛病,他以前怎么就沒發現過呢。終于捱到了出院的日子,醫生告訴他們傷口愈合的不錯,回家靜養就可以了,接著又囑咐了一些養病期間的注意事項,隨后慎重的告訴他即使養好了腿也盡量不要做太劇烈的運動,變相告訴他,工地的活最好不要干了。張余滿口的答應著,興高采烈的著柱著拐蹦出了醫院,醫生的話一句也沒往腦子里記。張絢倒是細心,一一記下并心想著最后那句這些話他以后再轉達他哥好了,反正他哥這模樣一時半會兒也去不了工地。傷筋動骨一百天,張絢還要繼續幫哥哥瞞著謊,張余給家里打電話說他要到外地出差,兩三個月回不來。張媽電話里一連串的叮囑,張余心里暖暖的,就連上大學住校那會都沒那么暖過,掛了電不禁嘟囔一句:進個監獄也挺好……抬頭看到弟弟的臭臉以后又把后半句咽了下去,他蹲大獄這事兒,一直是張絢心里的一個疙瘩,張余知道。和工友租的房子是沒法住了,張余只好搬進了張絢單位租的單身宿舍。進門的一剎那,張余有些恍惚,這間公寓跟他們當時在學校外胡同租的那間房子很像。同樣是一室的公寓,同樣有一個干凈的廚房,就連裝修風格都差不多。“因為和那時候租的房子戶型差不多,所以我才決定要這棟,畢竟住到畢業,習慣了。”張絢如是說。張余卻不信,邢娜曾經給他說過,一個人如果留戀一間房子或者一件東西和事物,那么這件事情就一定和某個人有關系,這個東西和房子里一定有另一個人的影子。邢娜是學心理的,當時的張余總覺得他說的有點玄,但現在似乎有點明白了。“你畢業之后有沒有再聯系過大個兒?”“大個兒?”張絢想了半天,沒明白他說的是誰,問:“大個兒是誰?”“你以前的男朋友。”張余撓撓頭:“因為不知道他的名字,我自己給他起的外號。”張絢笑起來,他哥可真會起外號,想想也是陳楠一米□□的大個子,剛認識他那會自己對他的的印象也是:這人好高。“現在想想,其實挺對不起你倆的,不該硬生生的拆開你倆,說不定你現在還能有個伴兒。”張余盯著自己的傷腿,認真的懺悔。“不怪你。”張絢嘆了口氣,從對面坐下來:“你進去了以后,我一直住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