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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我本來就打算這么做了。只不過因為你激發了我的興趣,而我想借此測試一下你的極限而已。我要很高興地評價一句,你仍然是我所見過最有趣的sub之一。”“你是個該死的混蛋。”我平靜地說,“你迫使我做了所有這些,只不過是因為……”“因為我想要你。是的,”他聳聳肩,“而我只差一點兒就得到了。”(42)“你究竟是怎么樣的人?”我問道。正如我激起了他的興趣一樣,他也同樣極大地激起了我的興趣。“我認為是非常特別的人。”他淡淡一笑。“你沒想過過上普通人的生活嗎?找個心愛的人,安定下來。”“哦,我有妻子。”他對我驚訝的表情報以大笑。“她也跟你玩這種游戲?”“不。哦,天哪,不!”他又大笑起來。“她也是個top,親愛的Fox。我想她也有自己的一小群心愛的奴隸們---有男也有女。我對那個很少過問---那完全是她的私事。我去看她之前會事先通知,而我在那里逗留的時候,他們都不會露面。我們之間感情相當融洽,但我們并不生活在一起---這種生活方式使我們能更好地相互欣賞。”“有兒女嗎?”我問道。“兩個,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都已經長大成人了,各自的事業都非常成功。”“那如果他們也牽扯進這里這樣的生活呢?你會怎么想?”我抑制不住對他的好奇。他聳了聳肩。“那是他們的選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和夢想。”“你知道自己是個見鬼的瘋子,對吧?”我問道,因為我自己也有瘋狂的時候。但我的冒犯并沒有使他動怒。“我并不比一個對自己身邊人的愛都弄不明白的人更瘋狂。”他對我笑了笑,但他的笑容非常突兀地隱去了,他伸手指著自己脖子上的勒痕。“現在,我們該怎么處理一下這件事?”他問道,朝我脅迫般地壓過來。“攻擊主人的懲罰是相當嚴厲的。”他目光銳利地注視著我。“到刑地里接受一次懲戒一般會相當奏效。”一絲了然的微笑出現在他的嘴邊,他知道我對刑地見鬼的恐懼。“你覺得呢,Fox?理論上講,你仍然屬于我,如果我想要把你送到刑地去,我無疑具有這個權利。你喜歡這個主意嗎,嗯?”他輕輕地揉著我的頭發,那動作就象一個溫柔的情人一樣,而不是我所知道的那個變態的瘋子。“不,你知道我不喜歡。”我的喉嚨都快埂住了。“那你怎么不來求我?”他在我耳邊低低地說,“求我不要把你送到那兒去,Fox。”“求你,不要把我送到刑地去。我請求你,主人。”我真心誠意地請求著。刑地給我留下了毛骨悚然的印象,這一點他很清楚。“可那說不定正是你需要的,”他說著,輕柔地撫摸著我的臉。我閉上眼睛,攥緊了拳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你害怕了嗎?”他的聲音在我耳邊嘶嘶作響。“我喜歡你的恐懼,Fox。告訴我你有多害怕。”“我嚇得要死。請不要把我弄到那兒去,求你了。”我真誠地說。他注視了我很長時間,接著放聲大笑起來。“很好,真是可愛極了。可憐的男孩---你是真的嚇壞了。我想我們不如把刑地留到下次,我會把這個威脅替你保留起來。說不定有一天,我會讓你嘗點真格的,但一開始我只要你小小地出點兒冷汗就可以了---這樣更有趣味不是嗎?”他伸手打開了我另一只手的手銬,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氣。“現在快跑回去吧,Fox。你已經帶給我足夠的娛樂了。回到Skinner那兒去吧。醫生很快就到。下次我見到你的時候,我希望你的穿著至少要符合你的身份。”他警告道。說著他把我的衣服撿起來遞給我,不容分說地推著我出屋,在我身后關上了門。我回到房間的時候,Skinner還睡著。他左半邊下巴上的淤腫泛開很大一片黃印,而顴骨上則是青紫一片。他的一只眼睛腫起來了,前額上破了個口子。如果我揭開被單,我知道我還能找到幾十處傷口和淤痕。他被擊中的每一拳的位置都深深印在我的記憶里---我用不著看就能說出每一處傷痕確切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在越南他是不是也曾傷成這個模樣,那次他差點喪了命。我試圖描繪一幅他恐懼和脆弱的時的形象,但我無法想象。對我來說他根本不可能是那副樣子。即便是他現在躺在這里,傷得如此嚴重,他仍然保留著那種氣質,那種讓Saunders確信我深愛著他的獨特的氣質。愛?愛著這個男人?回溯到一周之前,如果有人說出這種話,我肯定會罵他是個瘋子。而現在,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了。我穿上我那條名師設計的奴隸男孩牛仔褲,守護在床邊,靜靜地看著他睡覺。醫生是在一個小時左右以后趕到的。他很年輕,看上去相當緊張,很明顯他過去的某段時間肯定接受過Saunders的所謂‘馴化’程序。他的診察驚醒了我的愛人,他睡眼朦朧地睜開眼,但我也不能確定他是不是能明白周圍發生的事。Saunders遠遠地站在門邊,帶著他慣常的高深莫測冷冷地旁觀著診察的過程。“應該送他到醫院去。”醫生檢查后低聲咕噥著,甚至不敢看Saunders的眼睛。“我們都有無法滿足的愿望,”Saunders聳聳肩,“他明晚必須要應戰,Adam。你一定有辦法讓他能應付明天的戰斗,是不是?”“那個……我……”Adam看看Skinner,又看看Saunders。Saunders走上前來,用一只胳膊摟著那個年輕醫生的脖子,安撫著他。“不要緊張,只是一場戰斗。如果他贏了,我會直接派車送他去醫院。”“那如果他輸了呢?”我急切地問道。“那就無關緊要了,”Saunders聳聳肩,“所以,Adam,想辦法讓他打起精神戰斗。至于其他的,就不是你能所能控制的了。”“我能給他點兒東西。”Adame咬著嘴唇說,“那能在短時間里對他有幫助。”“這就對了!”Saunders眨眨眼。“那就是我們最關心的,不是嗎?”“不,”我無力地爭辯說,“那可不行。你到底要給他什么鬼東西?”“是……”Adam也不敢跟我的目光相對,“是一種你沒聽說過的藥。我給他注射以后他會感覺好些,但……”“但?”“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