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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我給他留了張字條,要他在你的公寓里等著。他一給我來電話,我就會派車去接他過來。有什么好吃驚的呢?”他輕輕合上我張大的嘴。“這不就是你們玩慣了的游戲嗎?你喜歡逃跑,而他喜歡追獵。你跑掉,他找到你然后懲罰你---正像你昨晚告訴我的。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們感興趣的是你吧?盡管你很漂亮也很有趣,但像你這樣的sub有的是。不,Skinner先生才是我們要釣的魚,而你不過是一個完美的魚餌罷了。謝謝你,F(xiàn)ox。”他又一次大笑起來,我的心一沉。我這次真的蠢到家了。無論我有多么危險,那都無法與追蹤而來的Skinner有可能面臨的危險相提并論。他也許不會來---他不會那么傻,他一定能意識到這是一個圈套……但即使我這樣安慰自己,我知道他會跟來的。他就是這種人。我想到了波托馬克河里撈起來的那些尸體,接著我想到Skinner遍身傷痕地死去,被丟到河里,而這完全是我的魯莽造成的。我的胃劇烈地翻騰著,差點(diǎn)當(dāng)場就要吐出來。我暗自發(fā)誓我一定要想法讓他安全地離開這個地方,不管付出何種的代價,不管要經(jīng)歷多少折磨。而在這之后的幾天里,為了堅(jiān)持這個想法,我付出了艱辛的努力。我發(fā)現(xiàn)整個洞xue實(shí)際由一系列相連的洞xue組成,我們經(jīng)過的走廊正是洞xue的主要樞紐,所以燈火通明,比初到時落腳的蝙蝠洞要整潔得多。Saunders把我?guī)У揭粋€他稱之為“奴隸圍欄”的地方。奴隸圍欄是一個大房間,里面有很多鋪位和幾個半裸的年輕人。Saunders招呼其中一個過來,深情地吻了吻他。那個年輕人滿懷崇拜地回視著他。“Nick,這是Fox。帶他洗個澡換上合適的衣服,晚飯后帶他到圖書室。我們一會兒要跟他玩樂一下。”玩樂?我不喜歡這個詞。“Fox,Nick是我的專屬奴隸。他會照顧你的。”Saunders對我笑笑,揉一揉我的頭發(fā),走開了。Nick給我拿來肥皂和毛巾,把我?guī)У揭粋€鄰近的房間,那里有幾個淋浴噴頭和便池。“你是他的專屬奴隸?”我問道。Nick滿懷驕傲地對我一笑。他個子很高,黑色頭發(fā),面部輪廓分明,有一對令人著迷的綠眼睛。“是啊。你有主人嗎?還是說你將是公共財(cái)產(chǎn)?”他的問題算得上是我此生所聽到過最不可思議的一個了吧?“呃,不,我有主人了。”“那我想你就不用睡在這里了。我也不常睡這兒---只有Aaron不在的時候才是。他在這兒的時候,允許我睡在他的腳邊。”他露出一個神秘的,夢幻般的笑容,就好像這就是他奴隸生涯的最高夢想。也許這真的是---見鬼,我怎么會知道?我注意到奴隸圍欄里所有人都只穿著一條淺藍(lán)色的緊身牛仔褲,別的什么也沒有。他們都光著腳,裸著上身。等我洗完澡,Nick也遞給我同樣的衣物。“每個人都穿成這樣嗎?”我問Nick。“差不多。”他聳聳肩。“除了那些主人有特殊嗜好的,還有那些在刑地的。”“刑地?”我套上牛仔褲,很明顯內(nèi)衣不在考慮范圍,這倒也不奇怪。可我憎恨這樣的裝束,這讓我覺得自己好像個蕩婦一般。我甚至想環(huán)抱雙臂遮住我裸露的胸膛---該死的牛仔褲有必要那么緊繃繃的嗎?“是懲罰的刑地。你不會想知道那里的事的。”他勉強(qiáng)笑了一下。“告訴我吧。”我急切地抓住他的胳膊。在Skinnr來到之前,我得盡可能多地了解這個地方的情況。“千萬別把刑地想象成你向往的地方吧。”Nick做了個鬼臉。“我們初來乍到的時候也覺得那里聽著很……你知道我的意思,很吸引人!相信我吧,那里可不是。如果你表現(xiàn)的好,他們會恰到好處地鞭打你,你會很享受。如果你犯了錯,他們會把你送到刑地,折磨個半死。沒有人再敢違抗了。刑地沒有任何情色的鞭打。那兒只有威脅---最單純的威脅---讓你乖乖守規(guī)矩。只要你按要求做,把他們服侍好,讓他們想怎么對你就怎么對你,那你就會過得很好。嗨---這也沒什么難呀,”他咧嘴笑笑,注意到我眼里的憂慮,“說到底,我們喜歡為他們服務(wù),這不就是我們來這兒的目的嗎?”“是啊。”我根本連笑容都擠不出來。我發(fā)現(xiàn)自己很有可能在今晚結(jié)束之前就要被強(qiáng)暴了。Skinner是對的---我不該來。他對了,而我錯了。就這么簡單。Nick給了我一些吃的,可我根本無法下咽。跟著我被帶到了圖書室,那是一間擺了很多豪華座椅的巨大房間。里面所有的人都穿得一本正經(jīng)。其實(shí)如果忘掉這個地方洞xue般的外觀,也不去注意房間中央掛著鐐銬的粗柱子,你甚至?xí)詾樽约赫诔鱿仓\集團(tuán),或是其他什么權(quán)力崇拜組織的會議呢。媽的,這世上到底還隱藏著多少這種變態(tài)的組織!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喝著咖啡,悠閑地看著書報。屋子里有一張巨大的橡木桌子,在場其他的奴隸并不多。我的到來也沒有引起什么關(guān)注。Nick聽從命令離開了,留下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過了幾分鐘Saunders讓我擺脫了窘境,他揮手示意我過去,然后帶著期待的表情等著,我總算意識到他是要我跪下。既然我現(xiàn)在還沒有見識一下刑地的愿望,也不想被拖到柱子跟前挨鞭子,于是我按照要求做了。Saunders環(huán)視了房間一周,清了清嗓子。“先生們。我們又添了新的一員。這是Fox。”人們朝我的方向掃了一眼,有一兩個還特意走近看了看,就好像我們在參加什么牲畜拍賣會。我甚至等著他們扭開我的嘴,檢查一下牙口什么的,好在他們只是看看就基本滿意了。“很漂亮。他屬于誰?”有人問道。“呃,”Saunders往后一靠,嘴邊帶著一絲殘酷的微笑,“嚴(yán)格地講,他現(xiàn)在是一個公共的奴隸---對任何人都開放,不過我們希望他真正的主人很快會來收回他的所有權(quán),沒錯吧,F(xiàn)ox?”他我手按在我的脖子上,令我厭惡地摩挲著。“是的。”我不由自主地戰(zhàn)栗著,希望Skinner真的會隨后趕來,帶著整隊(duì)的后援,配備著FBI預(yù)算許可的所有現(xiàn)代化武器,甚至武裝到牙齒。見鬼,在這種情況下,即使申請核武器也不過份吧?“我想你們會發(fā)現(xiàn)Fox其實(shí)……非常迷人。”Saunders用他的英國腔一字一頓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