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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只要他不闖禍隨便你怎么弄,我是在也受不了他們整天跑到我那里哭訴了。”不管是人是妖,只要有人能制得住天清,就算把兒子嫁了都行,反正他是管不住了。月玄一下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你就這么同意了?!父王,我好歹是你兒子,被人知道我是被壓的不是給你丟人嗎!”“不會啊,我覺得挺好。你不說我都忘了,我得回去告訴他們,然后開上幾天慶祝會。”天樞笑的很認真。“我一定不是你親生的!”夙大師使出殺手锏。“大家知道你是我親生的就行。”言外之意就是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夙大師郁悶了,捂著臉坐在沙發上面壁。子桑看兩人都不說話了岔開話題問,“那你怎么認識虞澄碧的...該不會那也是你兒子吧?”“干兒子。”天樞大方的說,“有一次我去找龍王,在海底的時候有個男人以為我溺水想救我,結果那男人死了。男人死后哭著對閻王說他兒子孤苦無依,我看著可憐,他又因為我而死,所以我收了他兒子,也就是虞澄碧做干兒子,當然這些事虞澄碧都不知道。”“......我能說虞鳴死的很冤嗎?”子桑已經不知道怎么吐槽了。天樞一邊想一邊說,“后來虞澄碧被他大伯收養,我看他暫時有人照顧就回去了。幾天后我得知虞澄碧壽命將盡,就弄了這個分身下來,雖然來早了,但是我無意中發現了天清的氣息,我就留下來了。到一個叫怡園的地方打聽天清的事,他們居然說我是瘋子,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去了。”想到住院的那幾天,他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堂堂一個神仙就這么稀里糊涂被送去精神病院了。他對子桑說:“我發現你身上有仙氣,問了你們的關系,我就去找月老。月老那里有你們的紅線,我覺得有人能替我整治天清也不錯,所以我就回來了,沒想到一回來就晚了,還是沒能救下虞澄碧。”“那虞澄碧會投胎嗎?”“不知道。”“那天你為什么辦成月玄的樣子騙我?”“因為你也騙過我,這樣我們算扯平。”“......”子桑明白月玄眥睚必報的性格從哪里來的了,因為他老子就這樣。之后,天樞懶得在說什么,回到自己臥室不在出來,又去發懶了。月玄還在郁悶,晚飯都沒吃窩在床上裝死。子桑悄悄來到臥室,看月玄蒙在被子里不出來,他偷偷打開被子,月玄搶過被子把自己裹的更緊。“這下你開心了,小爺我一輩子活該被人壓。”月玄賭氣在被子里說。“你這么在意?”子桑本來還在高興天樞沒為難他們,現在看來天樞是故意那樣說話的,因為他的話讓月玄十分在意。“為什么不在意,小爺我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算不回去了,那些老家伙們一聽我被人欺負一定各個拍手叫好,這叫我以后怎么混!”月玄吼完躲在被子里等下文,等了一會兒聽不到回音就豎著耳朵聽。子桑站起來,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下來,攥住被子用力一掀把月玄給弄出來。“你、你干嘛?”月玄看他光溜溜地站在床邊愣了,轉身去拿被子,“小爺現在沒心情。”“讓你上我總該有心情了吧?”子桑很認真地看著月玄,月玄碰到被子的手僵住了,扭頭問:“你說真的?”“只要你開心,被你上又有什么關系。”子桑抬腿跨坐到月玄腿上,“或者我自己來,這樣你說出去有面子?”“不不不......這樣就好。”月玄激動地吞吞口水,心率加速手也有些抖的摸上子桑的皮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角色不同,摸上去的手感都和平時不一樣,很有彈性也很炙熱。月玄小心地親在子桑胸口上,看他低頭看著自己沒有反抗,膽子也大起來手滑到下面停住。月玄抬起頭,還是不敢相信的問,“真的可以嗎?”子桑嘆口氣,“不想做的話算了。”夙大師平時雷厲風行,到關鍵時刻怎么猶豫了。“我沒說不做啊。”看他要起來月玄急了,抱住他的腰不讓他起來,被他壓得慌又動了動腿,“不過我腿麻了,你先等下,我才發現你和豬一樣重。”“哈哈哈!”子桑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夙大師面子上過不去一下子把子桑撲倒在床上,“笑!小爺今天不讓你下床了!”子桑笑的岔氣了,坐起來背對他,“用我給你節省點力氣嗎?”“小爺我有的是力氣!”月玄看他這么配合心情大好,剛才的郁悶頓時不見了,抱著他蹭了蹭,突然問:“我要上了,你真不后悔?”子桑扭頭不明白的問,“為什么后悔,是你的話我一點也不后悔。”“有你這句話就行,比讓我上你還開心。”月玄心情超好的在他背上胡亂吻了幾下。“你到底做不做?”子桑納悶了,夙大師要是在不動手,他可就要反悔了。月玄擺擺手躺到床上,“不做了,今天小爺放過你。”“你不說不讓我下床嗎?”“改天。”“那今天可以反過來了?”“啊?”“我支帳篷了。”“我靠,你這色狼,小爺沒碰你好吧!”“你是沒碰,就蹭了蹭。”“不行,小爺今天一定要壓死你。”“沒機會了。”夙大師想去買后悔藥,卻被某個化身成狼的少爺給撲倒了。兩個月后,撞死呂璇的肇事者在X市落網,呂璇得到肇事者的判刑結果安心去了地府,并向閻王訴說馬欣與鄭老師在陽間的惡行......IX癡情完卷十勾魂第213章勾魂第1章第1章進入一月,外面的天氣越來越冷,偶爾還飄幾片雪花。某日清晨,夙大師迷迷糊糊起來去方便,回來時子桑還在睡,半個胸膛露在外面,一邊鎖骨上還留有一個牙印。那是昨晚自己留下的,沒什么原因,就是想這么做。看著這牙印,夙大師笑了,拿起手機把子桑的睡臉拍下來,還有鎖骨上那牙印。“呵呵呵呵......”夙大師這個美,坐到床上擺弄手機,在想這張圖是做屏保好,還是存到電腦里珍藏。不過不管做什么,這都是自己的杰作,也是一種證明。“你看什么呢,還偷著樂。”子桑聽到好像老鼠盜洞一樣的咯咯聲醒了,裹著被子湊到他身邊問,這一問嚇到了月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