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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子桑卻頭疼了,黑曜那句的原話應該是「好男不和女斗」,為什么從黑曜嘴里說出來就有些搞笑了,而且它那些話都是從哪里學來的。“你被它們趕回來的?”子桑一語中的。黑曜更郁悶了,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你讓我撞死得了」的氣息。子桑看了眼表,著急的去門口換鞋,“我先去上班,回頭你和月玄商量那小區(qū)的事。”看來他們小看那群小動物了,沒想到它們有本事把黑曜趕回來。子桑才離開,落熄就從小白身體里飛了出來。黑曜正在休息,尾巴突然被人拽住提了起來,它大叫一聲一睜眼就看到落熄瞇起來的眼睛,冷汗頓時滴了下來。“笨貓你剛才說誰放屁?”落熄非常不懷好意地瞅著它。“......我。”黑曜迫于落熄的yin威再次妥協(xié)。落熄瞇瞇眼一把將黑曜丟到沙發(fā)上,它落到沙發(fā)瞬間變成人形,還沒反應過來,落熄翻過它的身體坐到它腿上,接著它的屁股挨了一巴掌。“我警告過你別罵人,你不聽,我就讓你張長記性。”落熄說著又一巴掌摑下去,力道不大,黑曜卻好像受了酷刑一樣嗷嗷大叫。“你別欺負人,有本事我們真刀真槍打一場,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黑曜想要用爪子撓他,但是被壓著無法反抗。“你?我都不屑跟你打。”落熄狂妄的說道,又不客氣的賞了它幾巴掌。“可惡,你別打了!打我的屁股算什么好漢,有本事和我出去單挑!”黑曜氣到渾身顫抖,大聲嘶嚷著。落熄鄙視的哼哼著,“我是君子,才不做那么野蠻的事。”“那你現(xiàn)在做的就不野蠻了?”黑曜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敢情這都是自己的錯覺,根本沒人打自己是吧?“這不算野蠻。”落熄平靜地回答,換成黑曜另一邊的屁股打了幾巴掌。“......”黑曜這次是真的說不出話了,這么霸道、暴力、不講理、無賴的人,恐怕只有夙大師比的上了。這時,二樓傳來急促地跑步聲,夙大師站在樓梯那里沖他們喊道,“你們兩個在吵就給我滾出去!”黑曜指著月玄對落熄說,“他罵人,你打他。”“我打不過。”落熄說著又賞了黑曜一巴掌。月玄的火氣本來很大,但是定睛看了他們?nèi)牒笙ɑ鹆耍K于明白為什么大早上就這么吵了,對落熄說:“別一大早給我上演就地強X的戲碼,家里有的是房間快選一間去。”“......”樓下的兩人都黑了臉,心想這是你和子桑最喜歡干的事好不好。月玄又對黑曜說,“你怎么回來的,那小區(qū)怎么樣了?”黑曜猶豫著才將晚上發(fā)生的事告訴他。“它們這么兇悍啊,有時間我去收拾它們。”月玄沉思片刻,對兩人說,“你們繼續(xù)聯(lián)絡感情,我不當電燈泡了,記得小聲點。”說著,轉(zhuǎn)身回臥室睡覺。黑曜的手伸向月玄嚎叫道,“夙大師別走啊,要走把你弟弟也帶走吧!”可惜已經(jīng)進屋的某大師聽不到了。落熄好玩地拍拍黑曜的腦袋,“聯(lián)絡感情。”黑曜僵硬著不敢看他,它是只能給人帶來好運的讙,可為什么卻不能也給自己帶來好運。第206章癡情第18章第18章拉開窗簾,外面是個好天氣,北宮羽翎心情不錯的站在窗前看著房前那棵樹。這幾天,他幾乎每天都去見虞澄碧,不管虞澄碧愿不愿意,只要被他逮到一定會被帶走。兩人在一起不是吃飯,就是逛商場看電影,行為和真正的戀人差不多,不同的是談話很少。每次虞澄碧跟在北宮羽翎身后都一臉憋屈,敢逃走卻逃不走,這讓看到的人郁悶地情緒漸漸轉(zhuǎn)好,腦中揮之不去的哭相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北宮羽翎的錯覺,現(xiàn)在看虞澄碧和以前的感覺完全不同。以前看虞澄碧就是個漂亮的玩具,現(xiàn)在看則是個易碎的奢華品,很想小心的捧在手里。北宮羽翎承認那天的虞澄碧確實震撼到他了,倔強、堅韌、骨子里不服輸,卻扭不過現(xiàn)實的殘酷而哭泣。看著虞澄碧那張無聲哭泣的臉,他真的心軟了,很想緊緊把虞澄碧摟在懷里。不過他也膽怯了,因為他了解虞澄碧,如果那天他真的做了,虞澄碧會馬上咬舌自盡,所以他才放開虞澄碧馬上離開。但是他火大,具體在惱火什么不知道,于是砸了客廳里所有的東西。“也許...我該認真一回。”北宮羽翎看著虞澄碧經(jīng)常躲藏的那棵樹笑了,去浴室洗漱,然后換了衣服出去。快到目的地時給虞澄碧打了電話,還是那句話讓他下樓。五分鐘后,他將車停在路邊,等了沒一分鐘,虞澄碧跑了過來。“去吃飯。”北宮羽翎看的出虞澄碧要問什么,所以先他一步開口。兩人去附近的一家餐廳吃早飯,虞澄碧看北宮羽翎點了不少東西不好意思的說,“我吃過了。”“那就看我吃。”北宮羽翎幾乎都沒想就回答了他的話。餐桌上靜了,氣氛也變得詭異起來。虞澄碧捏著湯匙慢慢攪動杯中的奶茶,偷瞄一眼北宮羽翎,發(fā)現(xiàn)他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自己,更尷尬了,說:“那個......”“你是不是很恨我?”北宮羽翎突然問他。他一愣,點點頭,接著又搖頭。“你到底是恨還是不恨?”北宮羽翎在心里笑了,因為虞澄碧的第二反應才是他真實的想法。很多時候別人說什么他都會應承著,馬上反應過來又否定前面的應承。虞澄碧大膽盯著他正要開口,送餐點的人到了,北宮羽翎點的東西全部到齊擺了一桌。服務員一走,虞澄碧說,“談不上恨,就是很想扁你。”因為給子桑打了個電話而被打,他真的很憤怒,但是打不過北宮羽翎。接著被趕出來,他又很委屈,所以北宮海給的錢他一分都沒動過,全部在他卡里。北宮羽翎把手里切牛排的刀子遞給虞澄碧,“打人手疼,這個給你,看哪里不順眼盡管下刀。”虞澄碧看著面前的刀一愣,不知道他這又玩的什么把戲,僵硬地看著他。“你放心,我不會告你。”他又補充一句。虞澄碧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你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北宮羽翎聳聳肩,遞過去的刀仍沒收回。“你這算良心發(fā)現(xiàn)嗎?”虞澄碧接過刀,手微微有些抖,對面的北宮羽翎點頭,“萬一捅死你呢?”“那你就賠我一起死,”北宮羽翎的話不像在說笑話,“然后我們重新來過。”虞澄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