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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可愛的。”“都是你們打傷我,我才變成這樣的。”娃娃的眼睛掃過他們每一個人,眼中的怨恨毫無遮掩。在幻境里它被子桑打傷差點喪命,魂魄險些被打散的它逃出來后只能躲到娃娃里,身上的怨氣煞氣消失大半。“我本是柳家的少爺,那個家伙......”它的視線停在朱明宇身上,眼中像是要噴出火一樣仇視他,“而他是一個劫富濟貧的俠盜,官府可曾經(jīng)賞銀一千兩緝拿他的。”說到這里,它的語氣帶著點嘲諷,“有一次他偷到我家,因為中了埋伏就挾持我逃走了。在挾持我的三天中,他還算人道,至少給我吃喝沒虐待我。”月玄突然插嘴說,“所以你愛上他了?哎喲,原來是古代版家庭倫理狗血大悲劇。”“......”屋內(nèi)的人,包括身為娃娃的柳霜都安靜了,為什么什么話從月玄嘴里說出來都那么搞笑。過了好半天,娃娃開始講述后面發(fā)生的事。盜賊挾持柳霜三天,逃到外地確定安全后決定放了柳霜。在相處的這三天中,柳霜發(fā)現(xiàn)這個盜賊從來不做傷天害理的事,遇到需要幫助的人會傾囊相助,誰家有麻煩也會出手,可以說是個俠盜。所以當(dāng)俠盜想放了他時,他沒走而是偷偷跟著俠盜。不過就憑他那三腳貓的功夫根本談不上跟蹤。俠盜自然知道有人跟蹤自己,仗著自己武藝高強根本沒在意,反而覺得很有意思。柳霜跟蹤俠盜一個月,偶爾會被甩開,但是很快他又能找到俠盜。不過這一個月下來,柳霜這公子哥的形象全無,鮮亮奢華的衣服又臟又破,鞋子上也破了洞,整個一完美的叫花子。“你跟蹤夠了吧?”俠盜看柳霜這形象終于忍不住出口,柳霜沒想到他會突然跟自己說話,驚訝之余沒有答話。“我已經(jīng)放了你,你怎么反而倒貼著跟著我。”俠盜是真無力了,他向來不殺人只劫財,本來都已經(jīng)放了這少爺,沒想到對方像個跟屁蟲一樣跟蹤自己一個月都沒離開。柳霜挺直腰板說,“你搶劫擄人,我當(dāng)然要抓你回衙門。”“哈哈哈哈...你在說笑話?”俠盜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就你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還想抓我,你做夢還沒醒吧?”“誰說我手無縛雞之力了,我也學(xué)過幾招的。”“是嗎,那試試。”俠盜突然出手一拳就將柳霜給打飛出去,然后拍著大腿嘲笑柳霜。柳霜跌在地上摔得生疼,大少爺脾氣發(fā)作決定反擊,結(jié)果幾回合下來一點便宜沒占到,反而摔出一身傷。“行了,你還是快回家,我這里有盤纏。”俠盜遞給柳霜一袋銀子,柳霜一巴掌拍掉,“我有腿自己會回去,但是我就是不服。”“你不服,那就回去練幾年在來。”“你這家伙真自大,明明在我家時被人圍攻。”“我只是不想傷人,不過我現(xiàn)在后悔劫持你了。”“后悔也晚了。”柳霜一瘸一拐的去附近城鎮(zhèn)找客棧住,店家一看他這身打扮哪敢讓他住就叫人趕他走,俠盜將一錠銀子拍在柜臺上,店家這才勉強讓他們住下。回到客房,柳霜別扭的說,“你不幫忙我也可以住下來。”俠盜從懷里掏出一塊玉,“連隨身攜帶的玉都當(dāng)了,你還想當(dāng)什么,自己?”“你!”柳霜一時氣急說不出話,想去搶玉腳下不穩(wěn)向前跌去,俠盜伸手接住他,手中的玉也還給他。在柳霜錯愕的時候,俠盜去解他的衣服,他馬上跳開不明白俠盜想干嘛。“你受傷了吧?”俠盜從包袱里拿出幾個藥瓶,“擦點藥,能好的快點。”“把藥給我,我自己擦。”柳霜伸手晃了晃,俠盜沒聽他的,拿著藥瓶把人夾在腋下,走到床邊丟在床上,二話不說扒了他的衣服。“流氓啊,你這無恥之徒,快放手!”“別叫了,我又不殺豬。”“那你放手啊!快來人啊,那誰......你叫什么?”“......”俠盜是真的無語了,扯掉他的腰帶答出自己的名字,“洪燁。”“洪燁?你真蠢啊,居然告訴我真名。”柳霜笑了,“我一定要告訴官府,洪燁就是你這強盜的名字。”洪燁也笑了,但是比他笑得陰險,“你覺得你走的出去嗎?”他說對了,柳霜第二天確實沒能走出去,爛泥一樣癱在床上大罵洪燁的不是。幾個月后,柳家人還是找到了柳霜,柳霜雖然舍不得洪燁,但是還是和家人回去了。洪燁怕身份曝光,只能暗中護(hù)著柳霜回去,然而回去后他就聽說柳家人給柳霜說了門親事。女方也是富甲一方的富商之女,家世好人也長得漂亮,十里八鄉(xiāng)都出了名。“如果沒有遇到洪燁,我會很高興的接受這門親事,所以在發(fā)現(xiàn)我對他的感情后,我拒絕了。”娃娃眼中的血淚又流了出來,“可我家里人不同意,他們猜到這事和洪燁有關(guān),所以以我的安危為借口逼洪燁出現(xiàn),并設(shè)陷阱抓捕他。他成功脫逃,卻他以為是我告密,對我懷恨在心。”娃娃看向他們的目光中充滿絕望,“有一次我在一家酒館里碰到他,他雖然沒有當(dāng)場殺了我,可是也沒給我好臉色。我坐下來和他聊天,不知不覺中我們兩個人都喝多了。我知道我打不過他,更氣不過他冤枉我,所以出了酒館路過護(hù)城河時,我趁他不注意把他推進(jìn)河中。他那個人向來自大自負(fù),我讓他別在做強盜,然后我們兩人隱姓埋名遠(yuǎn)走天涯。”“呵...他居然說根本不喜歡我,還說我不配他。”娃娃自嘲的笑了,苦澀的笑就像它流出的血淚一樣讓人心痛,“我知道他不會游泳,他掉進(jìn)河中我沒救。既然他不喜歡我,我得不到他就讓他去死好了。”“但我沒想到,在我以為他已經(jīng)淹死而離開后,有人救了他。”娃娃的表情變得猙獰,身上的怨氣和煞氣也散發(fā)出來,“三個月后在我大婚之日,他大鬧禮堂挾持我,不僅強暴我,還殘忍的殺了我!”娃娃像是想給他們證明什么,努力抬起自己的手,但是被封住行動的它動不了,不知道是恐怖還是憤恨手顫抖著,“你們知道我為什么會在這娃娃里嗎?他扒了我的皮,并做成這個娃娃。哈哈,我覺得很可笑,這臉和我原來的樣子很相似,這套衣服也是我生前最喜歡的。”“就算我死了,他也不打算放過我,還想把我留在他身邊。”娃娃癲狂地對他們說,“我死了,他也別想好過。我就用這雙手,親手掏出他的心,也扒下他的皮,讓他不得好死。”月玄幾人震驚地看著它,不用想也知道這兩人確實愛過,但是后來的事情讓他們由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