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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樂覺得和他說話真費勁,簡直是雞同鴨講。月玄沒回他話,活動下已經沒那么僵硬的手腳,突然丟下他朝重案組跑,他拿著杯子去追。“景伯樂,小爺今天非把你打到去見佛祖不可!”夙大師跑到重案組就是一句怒吼,里面的人各個懷抱電腦文件呆愣地看著他,心想世界末日提前了。等常樂追到重案組時,里面仿佛地獄一樣傳出慘叫聲,還有很多不明暗器飛出。很多路過的人不明白這里發生什么事在門口圍觀,當一臺顯示屏向他們飛來時,他們才停止圍觀并向110報警,卻忘了他們自己就是警察。“夙大師,你繞了我們吧!”“冤有頭債有主,夙大師你要想報復就去報復我們組長!”“沒錯,千萬不要把我收藏的寫真集撕掉!”“我看錯你們了,你們這群見風使舵的小人!”“哎喲,夙大師您輕點!”“嗚嗚嗚嗚......出人命了!”“頭兒,你電話響了。”“鬼才有時間接,夙大師殺紅眼了啊——”子桑收起手機不明白景組長為什么沒接電話,剛才給月玄打顯示的關機,所以他才給景組長打,想問問他月玄現在在哪里。他猜想月玄從雪柜里出來應該在解剖室附近,所以先去了解剖室。到了解剖室看里面沒人,地上還躺著一個雪柜,他又去隔一間屋子的休息室,門居然是鎖著的。不會在重案組吧?子??傆蟹N大事不妙的感覺急忙趕去重案組,大老遠的就看走廊上圍滿了人,慘叫聲、哭喊聲、砸東西的聲音在走廊上回響,比他在錦林聽到的鬼聲還壯觀。“出什么事了?”子桑才站在門口,從里面飛出一具「死尸」,「死尸」抓著子桑滿臉淚痕的說,“我、我看到...瑪利亞了......”“沒看到耶穌說明你還活著?!弊由M锵У恼f道,看他犧牲了就往里面看。好家伙,重案組三十級臺風過境了。紙張滿天飛,什么桌子椅子全倒在地上,臺燈、水杯碎片、煙灰缸、泡面盒鋪了一地。始作俑者的月玄正追著重案組的幾個人打,其中就有挨了兩拳的景組長和小周。“月玄,夠了,快停手。”子桑沖過去阻攔月玄。景組長他們看到他就是看到救世主了,全奔著他跑了過來,“子桑,救命??!”月玄追過來看到子桑停住了,“子桑,讓開!我要揍扁他們,居然敢把我丟到放死人的地方。”景組長搶著說,“不是我放的,是寧局!”這種時候保命要緊啊,不能在護著他們上司了,誰叫他們上司先坑人。“寧局?”月玄挑挑眉,如果說是寧局并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寧局只說不怨恨自己,可沒說原諒,趁自己元神出竅暗中使壞也不是不可能。“先收拾你們在收拾他?!本退阏娴氖菍幘?,他們也沒攔著,根本就是同伙。“救命啊——”景組長幾人嚎叫著逃出去了,外面看熱鬧的也不敢看了,在不逃命就沒命逃了。月玄馬上去追,才跑了一步被子桑攔腰抱住。子桑的手從后面伸過來,掰過他的臉封住他的嘴,靈巧的舌頭從口腔里探出,在他唇上探索一下伸入口中,纏住里面還在發呆的軟舌用力吸允一下退出。月玄的舌尖貪戀的追上來,卻沒追上只好收回。“下次看好場合?!痹滦臍鈩菝黠@降低一半,推開子桑搬了把椅子坐下來,追著他們打了半天還真挺累人的。子桑拉起他往外面走,“你的身體很冷先去洗個熱水澡吧,不然會感冒的?!边€好月玄不是普通人,不然在雪柜里凍上十個小時早給凍死了。叫上常樂三人盡快回家,才進門就被兩個小鬼給逮住了,還哭著向他們撒嬌。月玄被他們哭的頭都大了,好不容易掙脫小鬼們上樓洗澡,子桑和常樂還被他們纏著。舒舒服服躺進充滿熱水的浴缸里,月玄愜意地將兩手搭在浴缸邊上,泡一泡熱水果然不那么冷了。才泡了一會兒,就聽到開門聲,他轉頭看著門口,被陰氣傷到的眼睛好像近視眼一樣只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進來。“月玄,先把這個喝了?!弊由R皇帜弥?,一手拿著浴袍進來,并將浴袍放到掛衣鉤上。“什么?”月玄盯著遞到面前的碗,碗里面好像有灰色的東西在晃。子桑怕他看不到又往前送過去一點,“符水,你的眼睛還不好使吧?”“不喝,喝完鬧肚子怎么辦?就當近視鏡掉了忍幾天,過幾天就好了?!痹滦崎_碗又躺回去。“你看姐夫他們喝完了肚子疼了嗎?快喝了,這樣眼睛才能好的快?!弊由?嗫谄判牡膭裾f,當初某大師還說符水味道不錯,原來他根本沒喝過。月玄有些困的縮進水里,閉著眼睛回答,“反正也沒什么大礙,血鬼也消滅了,看不看得清都不礙事了?!彼脑挷耪f完,就覺得唇上壓過來一個東西,接著嘴被撬開有水灌了進來。“你!”月玄想說話卻嗆住了不??戎?。“我發現對你真的不能用說的?!弊由:〉诙诜噙M他嘴里,不給他反抗的機會又喂了幾口直到符水見底,“我還要送雪晨雪伶去學校,衣服已經放在那里了?!?/br>“你...你才是惡魔!”月玄指著他的背影,申訴他的惡行。“你要睡到什么時候?”太陽升到正中,白玉展一腳把白玉梟給弄醒了,“睡到世界末日,你管我?”“管你怎么了,快起來工作?!卑子裾谷コ栋子駰n的被子,白玉梟死拽著被子不起來。“我是個受重傷的人好吧,你好歹讓我養幾天嘛?!卑子駰n像個小孩子一樣撒嬌。“你去問問他們讓不讓你養?!卑子裾箾]有一點憐憫,用力一拽將被子拖到地上,“再說你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抓不到血鬼我看你怎么交代?!?/br>白玉梟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別說的這就是我一個人的事一樣,這次行動是我們兩個人?!薄暗歉惆装V合作我丟人?!卑子裾苟⒅驹诖采系母绺?,絲毫沒有做弟弟的自覺。“你這是想拆伙?”白玉梟擰著眉毛對白玉展說。“我是想,但是條件不允許?!卑子裾箛@氣,只能怪自己命不好。“你也不想想沒有我下的結界血鬼早跑了,可見我這個‘白癡’還是有用的?!卑子駰n很得意的穿衣服下床。“你承認就行,如果不是真白癡,怎么會將自己的魂魄也一起封進結界里,結果被人打成重傷?!?/br>“......那是個意外,誰叫那群人老是來攪局。真搞不懂這幾個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