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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在旁邊圍觀。“你們可來了。”景組長指著何瑞去過的廁所隔間說,“他就是在這里不見的,我們有兩個同事就站在門外,期間還推門見過他在里面,結果在我打電話詢問他們的位置時,何瑞就沒了。”月玄看到景組長身旁跟著兩個戰戰兢兢的人,猜想就是他們把何瑞看丟的,“你們親眼見何瑞消失的?”兩人同時點頭,其中一個還進到隔間里,一邊表演一邊敘述事情經過。他們的表演很生動,讓月玄子桑以為他們是表演系出身。“真的不見了啊。”但是像何瑞那種普通人是怎么不見的,有這種能力的可都不是人。月玄想了會兒,轉頭看子桑,“明天是陰日。”其他人自然明白月玄的話,因為子桑是最后一個目標。何瑞在今天逃走,很可能是想在陰日時對子桑下咒。警方在現場搜集完證據后離開了,月玄和子桑回去病房。回去的路上,子桑突然開口說,“我想我們應該退病房。”月玄不解地看他,他解釋說:“因為那兩個人說不準會做出什么事來,也許會給這里的人帶來麻煩。”他一直在想另外一個可能不是人,如果自己真的沒猜錯的話,自己在醫院會給這里的病人帶來麻煩。“沒什么好擔心的,只要他們敢來我一定不放過他們。”月玄突然抬手摸了下子桑的黑發,因為頭部的傷沒好還包著紗布。“但是你千萬別給自己惹麻煩。”子桑可是相當了解月玄,做事不計后果什么的都是小事,萬一使用清炎把醫院給點著了不知道會死多少人。月玄呵呵笑著,“放心吧,有麻煩的是他們。你的頭還疼嗎?”“給我吹吹就不疼了。”子桑溫柔地看著他。“......我牙疼。”是被酸疼的,他更沒想到子桑也有調皮的時候。第161章運財第28章第28章景組長回到警局馬上去找他們寧局做報告,沒意外的被寧局罵了一頓,雖然一個臟字也沒有,卻讓景組長想哭。“哎......”景組長嘆著氣進重案組,一群手下馬上圍了過來裝模作樣地安慰他。景組長自然不會探究他們這慰問有多少誠意,只當這是他們良心發現的產物。“不過組長啊,”組員坐在椅子上喝著茶,“那何瑞也真有本事,就這么在大庭廣眾下消失了,好像科幻一樣。”小周拍馬屁似的給景組長倒茶,“說那個都沒用,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他藏身的地方,不然我們太被動了。你說是吧,頭兒。”景組長接過茶杯卻沒喝,而是在想怎么才能找到何瑞。小周的話很對,現在敵在暗他們在明,他們不了解何瑞到底什么目的,何瑞的手段又詭異,這樣下去只有被動挨打的份兒。啪!景組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拍出很大聲音,組內的人全都愣了。“同志們!就算何瑞在神奇,他也不過是個人,吃不了人。他背了三條人命重傷一人,作案手段既詭異又兇殘,社會影響極其惡劣。為了那些死去和受傷的人,我們一定要抓住他!”景組長說得慷慨激昂,馬上燃起其他人的斗志來,不過景組長的演講還沒完,“而且你們別忘了,子桑救過我們很多次啊,要是沒有他,我們早被夙瘟神玩死了。所以,全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揪出他的老巢來。”其他人黑了臉,光聽前面確實振奮人心,但是后面就有點假公濟私的味道了。不過不管他們景組長是什么意思,他的話是一點也不假的,這群人抖擻精神奔出重案組查何瑞的住址去了。第二天一早,景組長來到警局,先去刑偵隊和秦唯他們會合,簡單探討一下今天搜尋何瑞的方法。鑒于何瑞是個危險人物又行事低調,應該不會住熱鬧人多的地方,他們準備查地處偏僻的出租屋,例如城郊附近。訂好計劃后,重案組和刑偵隊的人全體出動,人手不夠,他們還向寧局提議借總局的人來用用。寧局想了三秒給總局的李局去了通電話,李局倒也痛快,馬上吩咐底下人去幫忙。臨近中午,景組長忙活半天覺得餓了對小周說:“去路邊買兩個煎餅,然后我們繼續找何瑞。”“頭兒。”“嗯?”“你請客?”“滾。”景組長氣不過抬腳就踹,小周趕快下車去路邊攤煎餅。趁小周買午飯的空,景組長掏出隨身攜帶的小本將剛才調查過的一個地方記下來,這半天下來一點線索也沒有,他顯得很失望。這時,車內響起美妙鈴聲,景組長看了眼來電居然是王海林打來的。“組長,有個見過何瑞的人在組里。”電話一接通就傳來好消息。“好,我馬上回去。”景組長掛斷電話,正巧小周提著兩個煎餅鉆進車內。他來不及解釋什么,開著車回警局。回到重案組,他們看王海林正陪一個五六十歲的大媽聊天,大媽看他們來了站起來和他們打了聲招呼。王海林簡單向他們介紹這個人,“這位是杜阿姨,她在她家附近見到過何瑞。”“杜阿姨您好。”景組長和她握過手,并示意她坐下說話。杜阿姨一坐下和他們聊起何瑞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叫何瑞,他一直和我說他叫張繼的。大概一兩個月前,他出現在我們那里,深居簡出經常看不到人。有一天晚上我出去倒垃圾,看到他從我家門前經過手里還提著一麻袋東西。整整一麻袋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里面裝的什么,我還問過,他只看我一眼就走了。”“您知道他具體住在哪里嗎?”景組長忍不住插嘴。杜阿姨搖搖頭,“不知道。我們那里都是平房,離城里也不是太遠,所以空出的屋子都用來出租了,他住在哪家我也不確定。”“除了他一個人外,您見過他和什么聊過天,或者有人去找他嗎?”也就是說,那里的住戶誰都可能租給他房子住。杜阿姨搖搖頭,“我很少見到他,最多也不超過三次,也沒見過他和誰說過話,也沒見誰打聽過他住哪里,他都是獨來獨往的。”那么何瑞的同伙從來沒找過他,或者去的時候沒人見過,還可能那個人不是人可以飛來飛去。景組長想著就站起來做出握手的動作,“十分感謝您給我們提供的線索,對我們很有幫助。”“這是我應該做的。”杜阿姨笑呵呵和他握手。他們送走杜阿姨,商量著怎么才能在不打草驚的情況下摸清何瑞住處,人太多一定會讓何瑞警覺,可是不挨家挨戶的問又不知道何瑞到底住在誰家。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