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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了快門。這時,屋內突然響起美妙的音樂,這和剛才子桑打來時的音樂一樣。月玄掏出手機想都沒想塞在枕頭下,聲音頓時小了,還皺著眉在枕頭上蹭了蹭。鐘蓮真是被他的動作萌到了,忍不住又拍了幾張。手機響了一會安靜了,鐘蓮悄悄掏出枕頭下的手機看了眼來電,然后出去回電話。“月玄,剛才你怎么沒接電話?”電話內傳出子桑有些焦急的聲音。“才一個電話沒接你就這么著急啊?”鐘蓮故意子桑開玩笑,電話里靜了兩秒,接著傳來子桑詫異地聲音,“媽,為什么他的電話在您手里?”“因為我抓住他了。我說過你敢給我找個男媳婦,我就把你們送去非洲吧?所以我準備把他打包,你如果回來晚了可看不到他了。”叫你有什么事都瞞著我這個做媽的,我非拿你出出氣不可。鐘蓮心里腹誹著掛斷電話,阻礙里面正著急詢問的子桑的聲音。對著手機忙音呆了一會兒,子桑不明白為什么月玄的手機會在自己母親手里。她真的抓到月玄了?但是不對,月玄應該不會被捉到才對。不...他有被下過藥的前科。心里猛地抽動一下,子桑轉動方向盤往家的方向開去。本來他是想問問月玄晚上吃什么,自己在路上買點回去,看來現在不需要了。十分鐘后他將車停在自己家門口,鎖上車趕忙跑進別墅。開門的時候坐在客廳的鐘蓮抬頭看了他一眼,手里還拿著幾張紙,看大小像是照片。“你回來的這么快啊,我還以為你要在過一會才回來的。”鐘蓮晃了晃手中的照片,“你猜猜這是什么?”子桑調整一下有點亂的呼吸,冷靜了一會才問,“媽,月玄呢?”那不會是什么見不得人的照片吧。鐘蓮裝作生氣的瞪他一眼,“我一個大活人在這坐著,你這么不先問我吃過沒有?”“現在不是晚飯時間。”子桑無力的回答,走過去想拿鐘蓮手里的照片,鐘蓮的手向后一抽躲開了。“媽,您把月玄怎么了?”雖然覺得這種可能性比較小,但是不排除月玄被人暗算著了道。鐘蓮被他現在緊張的樣子逗樂了,把手里的照片遞給他往樓上走,“在你房間里,吃飽了就睡了。”他拿過照片思考著要不要看,鐘蓮轉回身把照片拿到他眼前,“你怕我吃了他啊?”“這......”看著照片中的人子桑心臟漏跳了幾拍,艱難的吞了吞口水。“月玄,醒醒...”子桑輕輕呼喚床上的人起床,如果不是母親也在,他一定用「特殊」的方式把人叫醒。月玄迷迷糊糊起來揉著眼打哈欠,“頭好重...”覺得頭上有些重,他抬手想扒下頭上的東西,子桑抓住他的手說,“沒東西。”“沒東西?”月玄是不信他的話的,因為自己的頭一晃頭上的東西也小小的晃動幾下,分明就是有東西。月玄狐疑地盯著子桑,看出他臉上的心虛,突然伸手揪下頭上的東西,手上是軟軟毛茸茸的觸感,低頭一看手中的物體臉頓時黑了。“幕、子、桑!”子桑看他發火,趕緊把剛才那幾張照片悄悄塞進口袋,這要是被他看到不一把火燒了才怪。因為照片中的月玄懷里抱著枕頭側躺在床上,頭抵在枕頭邊上歪側著看上去睡得很安穩。微啟的紅唇在陽光下顯得水潤誘人,一對雪白的貓耳戴在頭上沒有軟趴趴的倒在頭頂,而是好像真的貓耳一樣立在上面。可能是覺得睡眠時屋內溫度低蜷起了身體,還將枕頭一角夾在兩腿之間。鐘蓮很體貼的以不同角度拍了好幾張,所以子桑拿到照片時有種想將人拆骨入腹的沖動,正因為這樣,這張照片就算死也不能讓他看到。“你敢拿小爺玩?!”月玄看到這貓耳的第一反應就是向子桑撲過去掐他脖子,兩個人跌在床上完全忘記站在門口的鐘蓮。“趁我睡著給我戴這種東西!”月玄氣急敗壞地拿著貓耳往子桑頭上戴,子桑抓著他的手腕不讓他得逞,“不是很可愛嗎?”“可愛?那你戴個給爺看看。”月玄明知道自己的力氣不如子桑可就是不甘心,還在跟他比力氣拿著貓耳往他頭上移去。子桑嘿嘿笑著在床上一滾把月玄壓在下面,還將他的兩只手壓在頭的兩側,“不適合我,我怕嚇到你,所以我不戴了。”“那你就給小爺我戴!”月玄動動被壓死的雙手掙脫不開,拼命踢腿就是踢不到子桑,氣不過地突然揚頭頂在子桑的額頭上,發出很響亮「咣」的一聲。“嘶——”兩人同時捂住被撞的額頭疼得狠狠倒吸一口氣,一時間誰都沒說話。“咳咳。”一直在門口圍觀的鐘蓮笑到肩膀直打顫,拼命忍著才沒笑出聲,輕咳兩聲提醒他們收斂點。月玄這才發現這屋里還有人,又轉頭看了眼壓在自己身上的子桑,不自在地一把推開他站了起來。“月玄睡醒了啊,睡的舒服嗎?”鐘蓮一副慈母的樣子問道。月玄僵硬的點頭,可能因為這里是子桑的臥室,所以一躺到床上之前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放松就睡著了,結果慘遭他人「暗算」。看了眼手中的貓耳,將憤怒的視線轉向無辜的子桑。鐘蓮又笑著說,“一會到吃晚飯的時間了,你們兩個留下來順便一起吃。”提到吃飯,月玄趕忙向子桑投去求救視線,子桑明白的說,“現在離吃飯時間還有點早,我們就先回去了,改天在過來。”“哼,去吧去吧,兒大不由娘。”鐘蓮裝作生氣又傷心,子桑知道她玩的什么把戲,不過還是安慰她說了幾句好聽的。兩人從別墅出來,月玄大大呼出一口氣,“你母親真可怕。”“嗯?她沒把你怎么樣吧?”子桑好像領導審查一樣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月玄一遍,確定他真的沒事就問,“你怎么會在這里的?”月玄將鐘蓮找到自己并帶到這里的事說了出來,鉆進子桑的車內,還將那對貓耳扔在后座上。子桑聽完深吸一口氣對著他的耳朵大吼,“你怎么又被人拐走了!”上次是北宮羽翎,這次是自己母親,他真是佩服月玄居然跟誰都能走。被他這么一吼月玄的耳朵「嗡」的一聲,捂著耳朵痛苦地縮在副駕駛座上。“真是的,真不知道下次你會不會跟綁架犯走。”子桑抱怨著,突然想到月玄真的和綁架犯走過,又補上一句說,“你前科太多,以后外出和我報備下。”過了好一會兒月玄的耳朵才恢復正常,至于子桑剛才說了什么他是一句也沒聽到,耳朵好了化成狼就撲向子桑把他按在駕駛座上,“你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