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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同委婉而清純,穿著一身連衣裙。月玄有些驚訝,因為像她這個年紀(jì)的女人還能給人這種小女孩一樣的感覺很少見。對方聽到問話抬頭看,站起來禮貌地打招呼,“夙先生?你真年輕。我是李美儀,你好。”她伸手和月玄握了下,并互換名片。月玄看了眼名片知道她是某公司的經(jīng)理,然后兩人坐下。“我是從朋友那里聽說,你能幫人除那種東西,所以...”李美儀開門見山的說,可能緊張手里一直握著飲料杯。“能說說你最近碰到什么了嗎?”反正他是在李美儀身上感覺不出有鬼怪的氣息,只能看出她臉色不好有些蒼白。“是這樣的,最近一段時間,我睡眠不是太好。”李美儀說著臉紅了。月玄面上很平靜,心里卻在想睡前喝牛奶有助于睡眠。李美儀繼續(xù)說,“經(jīng)常做惡夢,醒來了卻什么都不記得。”大多數(shù)人都這樣,月玄在心里點頭。“還有,”看月玄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李美儀有些慌,趕緊想還有什么事,“前幾天我下夜班坐地鐵聽到怪音,好像有人跟蹤我...”請去找老景,月玄不耐煩了。他可不是特意跑到這里來當(dāng)知心哥哥,給人排解心里煩惱的。“但是我卻看不到人,只聽到了身后有聲音。”李美儀怕他不相信語氣里有些激動。“然后呢?”月玄安慰似的問了一句,表示自己有在聽她的話沒走思。“我回頭,但是什么都沒看到,然后那個聲音就到了我腦后。”李美儀想到恐怖的事情臉色更白了,頭上也出了冷汗,“后來我就暈了過去,等我醒過來是在醫(yī)院里。”“難道不是你工作太累或者身體不舒服出現(xiàn)的幻聽幻覺?”月玄幫她想原因,覺得自己的耐心度提升了下限。李美儀拼命搖頭,“雖然那天加班,但是我不累也很清醒,那絕對不是幻聽,我真的聽到有聲音慢慢向我靠近。”當(dāng)時那毛骨悚然的感覺她記得很清楚,她回頭的時候根本就是有個看不到的人在和她說話,可是她沒聽清,然后就被嚇暈了。“那么你家里呢?除了做夢還有什么地方不對?”月玄繼續(xù)耐心詢問。“沒有。”李美儀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兩人間靜了一會,幾分鐘后月玄突然開口說,“也許那天你在路上確實碰到了什么,那個東西應(yīng)該對你沒惡意,不然你那天已經(jīng)死了。”月玄先說了嚇唬她的話讓她安心,暗示她那不是她的錯覺,以免這女人想的太多精神更差。李美儀一聽他這話又精神了,充滿期待的看著他,就說那天不是自己的幻覺,一定是有東西了。“我這里有個護身符,你先帶著。”月玄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疊成三角形的道符給她,并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帶在身上,但是不要碰到水,下次你在碰到那個東西的話可以來找我,我?guī)湍闶铡!?/br>“謝謝。”李美儀激動地接過護身符小心放進包里,然后拿出一個信封放到桌子上,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麻煩你了,一點意思請笑納。”“不客氣。”月玄沒跟她推托收起信封,和她聊了幾句正想著怎么脫身,電話響了,居然是第二樁生意。“李小姐,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月玄掛斷電話裝出著急的樣子。李美儀理解的點頭,“嗯,再見。”月玄匆匆離開這家餐廳,往下一個地點走。今天真是怪了,平時沒有生意就一件都接不到,今天居然連著兩件。十多分鐘后,他趕到一間咖啡廳,看到清靜的角落里果然坐著一個上了年紀(jì)的女人,他走過去問:“鐘蓮女士嗎?你好,我是夙月玄。”坐在這里的女人看上去四十多歲,墨黑的頭發(fā)盤在腦后,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直盯著月玄看。雖然她上了年紀(jì),但是風(fēng)韻猶存,年輕時一定是個大美人,歲月留在她臉上的痕跡不多,平時保養(yǎng)一定很好。鐘蓮在月玄進來時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了,笑著指指自己對面的座位,并將自己的名片遞給他,“請坐,我還以為你要過些時間才到。”月玄接過名片,看到上面的字略微驚訝了一下,這個更狠,華峁集團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長。他將自己的也遞給鐘蓮,說:“正巧在外面所以就過來了,您說您家里有穢物?”可是為什么你看上去神清氣爽,完全不像被鬼魅sao擾的樣子。他雖然很想問,但是忍住了,覺得今天出門沒看黃歷,連續(xù)碰到兩個怪女人。鐘蓮點點頭,看看他的名片然后收起來,“對,每天晚上吵吵鬧鬧的,還會弄亂家里的東西。我聽人介紹,你很厲害,所以想請幫我看看。”“沒問題,晚上去嗎?”月玄試探性的問,他突然覺得這女人來是有目的的,每天晚上吵鬧她的精神還這么好根本就是在撒謊。“現(xiàn)在吧,早點清除了我也早點安心。”鐘蓮誠懇的說道,月玄想了想站了起來,“好吧。”兩人從店里出來,正巧看到一個中年男人從店門前路過,手插在褲兜里像是在掏什么東西,掏出東西的同時錢夾掉了出來,他卻仍然往前走絲毫沒注意自己掉了東西。“先生,你錢包掉了。”月玄下意識幫他撿起來,并喊住前面那個男人。對方聽到有人喊自己好奇的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月玄手里的錢包,趕忙伸手進口袋摸自己的,發(fā)現(xiàn)沒了沖著月玄喊了句,“小偷!”“啊?”月玄本想遞給他錢包的手停住了,同時停住的還有過路的行人。“你在說一遍,我覺得我耳朵出現(xiàn)問題了。”月玄說著掏掏耳朵,手中的錢包也被對方搶去了。“你是小偷!光天化日偷東西,真無恥!”對方死咬著小偷兩字罵道。“偷你東西?”月玄皺著眉一把搶過他的錢包,要不看他頭上還纏著繃帶,自己一定送他一拳,“看來這不是你的錢包,我看還是交給警察好了。”“你說什么?這就是我的錢包,你憑什么給警察?”“憑我在地上撿到的。”“你根本就是偷的!”“我甩你一臉銀卡和紅票,信不信?”兩人就這么在街上吵了起來,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有的還拿出手機在拍攝。不遠(yuǎn)處的景組長和小周看事情不妙馬上跑了過來,把吵起來的兩人拉開一點,免得他們一會打起來,“兩位冷靜一點。”月玄指指那個男人,“你該跟他說冷靜,腦子不對吧?”“你的腦子才不對,小偷!”男人還在喊,被小周拉到遠(yuǎn)處去了。景組長看他們走遠(yuǎn)了,才小聲對月玄說,“他腦子是不大對,我們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