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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從山上下來看著平靜的魯家村,山上的樹木沒了,房子還在。沒了石臺,這里死氣沉沉的感覺不見了,反而有種欣欣向榮的意味。為了確定能返回陸地,他們先去了碼頭,看到老黃那艘老舊的破船還停在那兒才安心,接下來就是另一個問題。“誰會開船?”月玄看看寧局和秦唯,這兩個人是警校畢業(yè),就算不會開飛機,怎么也得會開船吧。被問的兩人沉默了,月玄摩拳擦掌饒有興致的盯著那艘船看,“那我...”“還是等援兵吧,我怕你把船開到海底去?!弊由4驍鄿蕚浠娠j船師的人,夙大師沖他揮揮拳頭,表示他在多說一句自己就揍他。子桑完全無視月玄的威脅,問寧局:“小周他們應該知道我們在這吧?”寧局點頭,“七天內(nèi)他們等不到我們回去,就會派人來?!边€好寧局這局長沒白做,還留了一手。“那就是說明天傍晚他們會到,看來我們還要在這里在待一天了?!?/br>他們返回魯行家,隨便做了點吃的填飽肚子,一個晚上沒睡覺又跑了大半夜,吃過飯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回房后子桑耐不住問道,“寧局他不是人吧?你那時候給他胡蘿卜是暗指你已經(jīng)記起他了,而他是個兔子精?”月玄回頭看他一眼,打個哈欠說,“你想說我也是兔子精嗎?”“沒有,說不定是狼精。”狼的本性就兇殘,還很狡猾。“哈哈哈...”月玄無所謂的笑了,坐到床上說,“五百年前他確實是兔子精,或者應該說是兔子仙,只不過......被我連累轉(zhuǎn)世成人了?!?/br>月玄以前說過把「他」連累成這樣的,是不是指的寧局?不過那時候月玄還沒見到寧局,那么被連累的人應該指的是落熄。“你還好意思說連累我的事?”子桑正要問,寧局卻推門進來了。“咦?你的秦唯呢?”月玄看只有他一個好奇的問。“他睡了?!睂幘只卮鹬?,接著又說:“要不是你偷我的酒喝,說什么看天帝的功德殿不爽很久一把火給燒了,我會變成這樣嗎?”“......”被提起光榮事跡的人沒回話。“燒了功德殿?”子桑驚訝地看向月玄,雖然不知道功德殿是什么,但是應該不是什么簡單的東西,“你酒量那么差喝那么多酒干嘛?”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寧局對月玄冰冷而鄙視的態(tài)度就可以理解了,如果換做是自己沒準會先揍夙大師一拳。“小爺可是千杯不醉的。”月玄狡辯著。“千杯不醉?為什么半杯紅酒你就醉了?”不是子桑想揭他短兒,只是這是事實。“那一定是假酒,假酒?!蹦橙四樇t了。“哦?那種宴會有假酒嗎?”挑釁的語氣刺得月玄神經(jīng)疼。“不是假酒就是度數(shù)太高了?!痹滦谌无q解。“和白酒比,那個差好幾倍的?!弊由T俅谓衣妒聦?。看兩人吵的不可開交,寧局插言說,“那次你喝了一千零一杯?!?/br>“......”“......”吵嘴的兩人同時閉嘴了,子桑機械的問,“多一杯就醉?”月玄吞吞口水說,“失誤!不對,你怎么數(shù)著的,你當時不是不在嗎?”“給你找借口?!睂幘制届o的回復,“你偷了我的酒燒毀功德殿,我被罰做十世凡人,你被罰看守恒川。臨走前我去恒川看你,你居然送一塊冰給我說是餞別禮,好在恒川的冰百年融化一滴,到現(xiàn)在還能保存。現(xiàn)在物歸原主,我們也互不相欠了?!?/br>“你特意跑來就是想說這個?”以前的虧心事被揭發(fā),月玄臉上有點掛不住,目光開始不善起來。“不,一來謝謝你救了秦唯,二來是想告訴你以后見面裝作不認識?!睂幘滞顺鲩T口,“我的話說完了,再見?!闭f完,還有禮貌的關(guān)上門。“寧千里,你等著!你給我吃那冰的事沒完!”月玄跑去開門,只來得及看到寧局關(guān)上他自己的門。“該死的酒仙兔!”月玄摔門回來,“我要是不找個時間好好關(guān)照關(guān)照你,我就不姓夙!”他一抬頭就看子桑抱著小白看著自己,突然想起什么用食指搔搔臉頰問:“你沒什么問題要問嗎?”我有一肚子的話要問,子桑心里腹誹著,嘴上卻說:“如果你愿意說早就說了,我沒必要逼你。”月玄和寧局五百年前就認識,那么月玄至少有五百歲。寧局是個仙,月玄也一定是。燒毀功德殿的人是月玄,月玄只是被罰看守恒川,寧局卻被罰做人,比月玄得到的懲罰還嚴重,說明月玄比起寧局來更重要。黑白無常也曾經(jīng)小聲議論過說「棄帥保車」,那么月玄的地位一定比寧局高。“難道你不想知道?”月玄問道,子桑只是搖頭。如果一個愛你的人很想知道你的過去,卻對你說不會問起是不想讓你困擾。當你的過去已經(jīng)呈現(xiàn)在他面前,他卻仍然說不想逼你說時,那個人真的在乎你,愛你嗎?月玄一臉迷茫的看向子桑,在他眼中看不出任何撒謊的成分,“如果我告訴你,你會告訴我你對我隱藏了什么嗎?”“但是,你叫我怎么開口?”“但是,你叫我怎么開口?”兩人同時開口,說出的話也戲劇性的一模一樣,同時呆了。“你說。”“你說。”又是一模一樣的話,這下兩人同時住嘴了,靜靜的看著對方。噗嗤!一直在屋內(nèi)的小白和黑曜忍不住笑了,月玄的眉毛頓時立了起來,抓起兩只小動物面無表情地扔了出去。子桑深吸一口氣又狠狠的吐出來,“‘你們現(xiàn)在都穿這種衣服嗎’?這是你第一次出現(xiàn)在孤兒院時問衛(wèi)軻的話吧?”第二次碰到衛(wèi)軻的時候,衛(wèi)軻向子桑說了很多月玄的事,包括第一次與月玄對話。本來十歲時說的話沒多少人會記得,但是月玄說的這句話讓衛(wèi)軻印象深刻,所以他記了二十年都沒忘記。而月玄開口對衛(wèi)軻說的這句話,正巧與汐淩剛認識子桑時問的話相似,同樣問了人類現(xiàn)在穿著的問題。如果沒聽過汐淩問過那句話,子桑是不會對這句話感興趣的,也一直不會注意到月玄不是人。所以當衛(wèi)軻向他說起這話時,他很震驚。不過他并不是震驚月玄不是人這一點上,也不是震驚在月玄隱瞞了這件事,而是好奇月玄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月玄剛才對小白和黑曜的怒氣瞬間沒了,表情呆愣的問,“你怎么知道,你一直隱瞞我的就是這件事?”“當然是衛(wèi)軻告訴我的,”子桑走到月玄面前,抬手撥了撥他的劉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