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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本。”落熄懶得去追轉身伸手去拉黑曜,“笨貓還能自己回去嗎?”黑曜拍掉他的手從地上站了起來,“沒有你我也能趕走他。”“哈哈,本事不大嘴巴挺硬。”不知道落熄是在夸獎它還是在損它,反正黑曜是氣到說不出話來了。“好累,果然不應該用太多法力。”落熄的身影虛晃了一下,比起白天虛弱很多能透出背后更多景象,正打算回到小白身體里,黑曜突然驚慌地拉開他,接住去而復返的霊神一掌。“糟了。”落熄可能太過虛弱,慢了一步才感覺到霊神的存在。他反身去攻擊霊神,霊神臉上劃過一絲jian笑,將邪氣和陰氣集中在手上,一掌打在落熄胸前,落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化成一股白煙飛回到小白身體中。這下黑曜看的有點傻眼,知道落熄現在是不行了,只好將體內所有妖力全部釋放出來,照著霊神就打了過去。霊神沒想到它會突然拼命,妖氣撞在它身上發出類似爆炸的聲音,轟隆一聲震響了半座山......黑曜有些虛脫地坐到地上,霊神在剛才爆炸時溜走了,就算沒死至少也該受傷,暫時應該不會回來。“落熄,你還活著沒?”黑曜抱著小白問道,小白只是躲在它懷里發抖看起來被嚇的不輕。它咳了幾下,剛才吞了一口黑煙難受的不行,現在不僅是肺,好像整個胸腔都要燒起來一樣。“不行,我要趕快回去。”此地不宜久留的道理黑曜很明白,吞進去的黑煙也要想辦法除掉,想到這里它抱著小白迅速往村子里跑。第120章信仰第14章第14章“什么聲音,地震?”轟隆一聲巨響吵醒了屋內的人,子桑起身想去看看發生什么事,首先去掏枕頭下的一樣東西,然后打開銬在手上的手銬,點燃油燈到窗邊看。漆黑的夜幕沉寂如死物,聲響過后在也沒有丁點動靜像平常一樣寂靜。村子里也有人聽到了那聲音,點上燈向外張望一下,確定什么都不會發生才滅了燈繼續睡。子桑看了一會兒什么都沒發生他又回到床上,卻發現月玄正低頭看自己右手上的手銬。“這是和寧局借的。”子桑知道他肯定要問手銬的來歷就先招供。月玄晃晃冰冷的手銬問,“問題不是手銬的來歷,你什么時候給我戴上的,戴這個干嗎?”“我怕那個人晚上在來抓你,所以為了以防萬一只好這么做了。”子桑說的理所當然,躺下后在將手銬銬在自己腕上,“離天亮還早,快睡。”“......”月玄無語的看著已經躺下的子桑,“我怎么覺得你這么一銬跑不了的反而是我?”平時自己總是嚷著子桑跑不了,現在好像相反了。“你想跑去哪里?”一把將還在發愣的月玄放倒攬在懷里,“這很重要嗎?”“當然!小爺一直在計劃著把你壓倒,被你這么一銬什么時候是頭。”月玄馬上詐尸給他看。“噓——小點聲,說不定其他人也醒了。”子桑把他拉到自己身上,讓他壓著自己說,“好了,你做到了。”“他們醒不醒關我什么事,你別敷衍了事,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月玄不舒服的動了動。“那你是睡還是不睡?”“把手銬打開我在考慮睡不睡。”“那你還是別考慮了。”鬼知道他這一考慮又變出什么花樣來,“快睡。”“我要人權,給我打開,不然你就別想睡。”月玄將他提了起來,一抬頭窗外閃過一個黑影落到屋子里,“是小白和黑曜。”子桑本來還想在和月玄開開玩笑,不想睡就做點其他運動的話差點說出口,聽到他的話一轉頭真的看到黑曜抱著小白落到地上。黑曜似乎很虛弱,跳進屋子后馬上變成貓的樣子趴在地上不動,小白也一下子掉到地上,不過很快就從地上跳起來撲到床上來。“怎么了?”月玄拍拍小白的頭安慰道,起身要去看黑曜死沒死,手上一吃疼被勒了才想起來還有手銬。“笨蛋,快打開,黑曜不對勁。”黑曜平時隱藏妖氣隱藏的很好,但是現在它身上露出妖氣這很怪異。在他開口之前子桑已經給他打開了,他急忙跑下床提起黑曜。此時的黑曜好像十天沒吃飯一樣,不僅身體虛弱精神還很萎靡,看它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月玄將抱起它輕輕放到桌子上。“小貓咪怎么這副樣子了?”“別提了,”黑曜趴在桌子上長長呼出一口氣,虛弱的說,“碰到一個怪東西,它說它是霊神。”“霊神?”月玄驚訝地眨眨眼,然后坐到椅子上,“你說那是個怪東西?”黑曜艱難的點頭,伸出小舌頭舔舔自己的爪子,剛才和霊神打時爪子被它的黑煙熏到了疼的難受,“半妖半鬼的怪物,一身的邪氣還會噴黑煙,我沒注意吸了一口到現在還像火燒一樣疼,真厲害。”子桑好奇的問,“那你們是怎么回來的?”黑曜抬眼看了看月玄說,“你那囂張的弟弟......哇,痛!”它的話還沒說完被月玄揍了一拳,緊接著聽到月玄不爽的問話,“你說什么呢?我沒聽見,在說一遍。”黑曜眼里飆淚,抱著被打的頭哀怨地瞪他,要不是自己現在受傷動不了也不會被打到,“下手輕點,沒我的話他早死了,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它現在才知道,這兩個惡魔真是兄弟情深,誰也不準說句壞話,不然就會被揍。“什么意思?”月玄撇了眼在自己懷里撒嬌的小白。黑曜將霊神出現后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全告訴他們,之前被落熄教訓的事是打死也不能說的,把自己丟了也不能丟面子。“他挨了一下,霊神被我打跑了,就算沒死至少也該受傷。”黑曜說完疲憊的大口喘氣,還好平安回來了沒在半路上現原形。月玄揪著小白的耳朵,對里面的落熄說,“已經醒了為什么不出來?”“哼!”落熄相當不服氣地哼了聲。“被打慘了吧?”把小白放到桌子上,月玄諷刺的問,“丟人了吧?”“差點又散了而已,別說的我好像已經死了一樣。”落熄暴躁的聲音從小白身體里傳出,“如果不是我受傷,那種小角色我一個小指頭就捏死了。”子桑看著正在咬月玄的小白,或者說發脾氣咬人的落熄,聽他的聲音比起第一次見時要有力的多,這說明他在慢慢恢復,只不過那狂妄的話比月玄還狂。“你看出那是什么東西了嗎?”月玄摸著小白的毛問,似乎見慣了他的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