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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后院。他們這才注意到每家村民的后院都有小半個籃球場那么大,里面種了各種蔬菜,有的甚至將兩家后院連起來挖個水坑養(yǎng)魚。“你們這里環(huán)境挺不錯的,為什么只有我們這幾個游客?”子桑提問的同時,發(fā)現(xiàn)有幾個村民從家里出來,看到他們沖著魯行一笑,問了聲「村長好」然后又回去了,就好像他們是專門向村長問好才出來似的。魯行回應著問好的村民,回答說,“其實平時還是有些游客的,但是似乎不太喜歡這里,來過一次就沒人在來第二次了。哦,對了,董先生看起來有些眼熟,應該來過吧?”董富宇沒想到他會突然問自己一愣,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對啊,上次只有我自己來玩的不盡興,所以這次特意叫了朋友一起。”“那還真是謝謝了,給我們帶來生意。”魯行客套的說著,似乎完全忘記他們來時他那趕人的態(tài)度,將村子逛完后往村東頭走。月玄指著背后的山說,“不帶我們去山上轉轉嗎?我還想去郊游。”在聽完他的話后,魯行臉上的表情微微僵了下,“今天有點晚了,恐怕要天黑后才能回來,就算是我們也不會在晚上上去的。”“為什么,上面還有野獸?”“野獸是沒有的,只不過山上沒路晚上去很容易迷路,而且我們也不敢晚上上去打擾霊神大人的休息。”“霊神?”他們裝作第一次聽到驚訝的問,“什么是霊神?”魯行被他們這么詢問一副不太想和別人分享寶物似的撇他們一眼,然后非常虔誠的說,“當然是神了,我們能在這里立足全靠了霊神大人的神通,讓我們過著好像世外桃源一樣的生活。”月玄露出十分感興趣的樣子,激動的問,“咦?他長什么樣子,我們能見到嗎?”魯行嘲笑似的看了他一眼,“我們在這里生活了這么多年都沒看過,恐怕你們這輩子也見不到了。”他嘲笑的眼神和賓館里那個清潔工一樣,似乎在說「我們見過,讓別人遺憾去吧」。之后,魯行對霊神的事在也沒說過,在村外轉了一小圈借口要回去準備晚飯就帶著他們回去了。晚飯時,他們再次向魯行詢問了霊神,但是魯行只說「霊神是高高在上的神,不是什么人都能見到的」,怕他對他們產(chǎn)生懷疑,問過一句后他們也只好將話題引到其他方面,吃完了表面上和平友好的晚飯。第章信仰第8章第8章酒足飯飽后,魯行燒了熱水供他們洗澡。說起這里的洗澡設備真是讓月玄他們相當無語,燒好的熱水倒入大木桶,坐到里面洗個干凈就完事了。“感覺人還醒著就穿越到了奇怪的地方。”月玄第一次看到木桶時說出的就是這話,這里不愧都是怪人,還在用幾百年前的木桶洗澡。雖然木桶的樣子蠢了點,坐進去也難受了點,但是勉強可以當做浴缸用了。習慣性的帶著小白在木桶里泡了一個小時,月玄才從里面出來,將木桶里的水倒掉從所謂的浴室里出來回房,就看子桑站在窗前往外看。“你還在看啊?”月玄邊擦頭發(fā)邊走到他身邊看,子桑指指前面兩排木屋,幾乎每家都亮著燈,“和昨天一樣每家都有人,但是我們現(xiàn)在看到的人還不足二十個。”“可能他們都得了老年癡呆所以不能出屋。”月玄無所謂的說著,擦頭發(fā)的胳膊還無意間碰到了子桑。子桑接過他手上的毛巾幫他擦干,“你這么一說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魯行家只有他一個人,早上我去村子里轉時也看到了幾個村民,但是每家出來的人也就一個,而且我沒看到年紀大的,甚至連個四十歲的人都沒看到。”“下午我們出去時也沒看到上了年紀的人,年紀大的人喜歡坐在家門口和別人說長道短,這里卻沒有出現(xiàn)這種現(xiàn)象確實很怪,難道真的是霊神讓他們長生不老?”月玄將頭湊了過去,免得子桑一直伸著手累的慌。聞著月玄頭上散發(fā)出來的洗發(fā)水的香味,子桑居然有些陶醉,晃了晃神嚴肅的說,“我可不相信長生不老這種不著邊際的傳言。”“那么這里的老人去哪里了?如果是死掉了村外應該有墳頭,可是我們轉了幾圈連塊壓墳頭的石頭都沒看到一塊。”月玄抬起頭,黑漆漆的眸子里似乎帶著點玩笑的神色,“或者被霊神吃了?那霊神的胃口太好了,放著年輕人不吃愛吃老的。”“呵呵,也許霊神有怪癖。”沒準村民就是被霊神傳染了,才會這么怪的。擦干頭發(fā)后子桑將毛巾放到門口的洗臉架上,接著就看月玄將在床上睡覺的小白和黑曜扔了出去。門外的小白不滿的叫著,黑曜更過分的咒罵著,罵了一會聲音消失了,可能去了月玄的客房。“要不要做點特殊的運動?”月玄對門外的聲音充耳不聞,關上門后像餓狼一樣撲向子桑差點將他撲倒在地,呼出的氣體吹進他的耳朵里讓他不免悸動起來。“你不是身體不舒服,怎么腦子也不舒服了,這么主動不會是被蛇咬傻了吧?還是早點睡吧。”雖然對月玄這么主動有點期待,不過子桑能感覺出抱住自己的手有些涼。“這么早怎么睡的著?”月玄抱的更緊了,大有不同意就勒死他的意思。子桑卻很驚訝,“這話從睡美人嘴里說出來真讓人吃驚,今天太陽從西邊升起來的?”“也許是從桌邊升起來的呢。”子桑掙扎了下,月玄仍沒有松手。“別鬧了,明天還要早起爬山。”子桑好像安撫小孩子一樣說道。月玄的臉有點紅,惱怒的說:“我都這樣說了,你當我在玩啊?”“好好好,這樣吧,”子桑掙脫他坐到床邊指著自己的大腿說,“坐上來。”其實他更想讓月玄把衣服脫了坐上來的,但是想到月玄發(fā)飆的可能性更高于是放棄了。果然月玄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被子桑掙脫的手還停在半空中,一臉呆相的看看子桑的臉又低頭看看子桑的腿。“做不到就睡覺。”他早就猜到月玄做不到,其實他也只是想出個難題讓月玄放棄乖乖去睡覺罷了。“我好像被你看扁了。”聽到子桑的話,月玄的眉毛皺了起來眼中卻閃過一絲狡詐,然后朝子桑走過去。子桑正在想他是不是真要這么做,就看他一下子跨坐到自己腿上,一把推倒自己得意的說:“還敢小看我嗎?”“......”子桑扶額一句話也沒說出來,突然想做出捶胸頓足的樣子,表示下月玄的腦子果然和正常人不一樣。“你真的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