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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神。”陌生的聲音突然闖入他們的談話中,他們停下來,一個五六十歲頭發灰白的婦人手拿清潔用具站在離他們不遠的走廊里。她的個子不高,還有些駝背,穿著賓館的工作服,臉上全是歲月的痕跡,一雙小而精銳的眼睛打量著他們。“大嬸,你聽說過霊神?”好不容易碰到一個知道霊神的人,他們趕忙過去詢問。子桑卻在撇月玄,以前不是管上了年紀的婦女叫大姐著嗎,今天怎么改叫大嬸了。她抬頭看看他們,“聽過,在海外。”“海外?”外國佬?“是島。”子桑突然想起來,距離K市幾百海里有幾座小島,據說還有富商買過其中的幾個。清潔工一副很虔誠的樣子繼續說,“霊神是無所不能的,誠心信仰他的人會永生不死,不過我沒那個福分。”“迷信。”寧局冷不丁丟出一句話,那個清潔工馬上露出敵視的神情,好像寧局罵了她兒子一樣。月玄挑挑眉,“我當初說尸體殺人時怎么沒見你說過我迷信?”“事實。”寧局冷靜的回復。清潔工似乎生氣了,“真是一群愚民!”說完轉身就走,不過她走路的速度卻不怎么快,月玄幾步就追上了。“那家伙的嘴和他本人一樣笨,大嬸你別生氣,你就當他腦袋被門擠過。”月玄說著好話,回頭看了寧局一眼,“沒準是兩次。”寧局的眉毛擰到了一起,子桑在一旁忍住笑,清潔工有點舒心放慢了速度。“那個霊神在哪里呢?我們也很想見識下他的神通。”聽完月玄的話,清潔工近似嘲笑的回答,“那種無所不能的神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說見就見的到嗎?”“果然是迷信。”瘋子這年頭見多了,月玄也不和她糾纏轉身要走,發現他們身后不遠處有個青年,正拿著手中的相機拍照。月玄指著他說,“私人偵探都追到這里來了。”“什么?”子桑的反應最大,轉過頭果然看到有個人正拿著相機,于是跑過去搶下相機。這陣子被人偷拍了不少相片,現在聽到私人偵探就火大。那個人反應慢了一拍看相機被搶趕忙說,“我不是偵探,我是記者。”“記者?”子桑狐疑地盯著他,瘦弱的臉給人尖嘴猴腮的感覺,看樣子應該比自己大一點,個子不高可能一米七不到,瘦瘦弱弱的看起來就弱不禁風,穿著中規中矩不吸引人的休閑裝。“我是B市電視臺的記者,我叫董富宇。”記者和氣的說道。“是嗎?”子桑依然懷疑地打量他,既然是記者為什么不把名片主動給自己,不知道這樣方便自己給他爆料嗎。“我看你們在這里說話就好奇的過來看看,還以為你們在欺負人。”董富宇繼續解釋。月玄也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那個‘總富裕’,你來看熱鬧拍什么照啊?”“我叫‘董富宇’。我習慣出門拍照了,看到什么都想記錄下來。”董富宇強調著自己的名字,然后又說,“你們在找霊神嗎?好巧,我也在找霊神。”“你也聽過霊神?”真是怪了,當地人沒聽過,一個B市的記者居然聽過。董富宇鄭重的說,“聽過,我有個同事來這里采訪然后失蹤,失蹤前向我發了一條‘有霊神’的短信。我一方面來找他,一面想挖新聞。”“這么說因為霊神而失蹤的人不止一個人。”月玄轉身想問清潔工一點問題,但是那個婦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走掉了。董富宇就像押寶一樣把希望壓在他們身上問,“你們也是來找人的嗎,要不我們一起找?”“可是從哪找起?”知道霊神在哪里的婦人不見了。“就在距離海岸兩百多海里的地方。”董富宇肯定的答復他們。聽到這話,寧局一摸口袋掏出了一份K市地圖,攤開地圖示意他將那個地方指出來,“你說的地方在哪里?”董富宇仔細盯著地圖看,然后指出一點說,“這里,因為正好處在YK兩市的交界處,所以叫兩界島,不過當地人背地里管這個島叫霊神島。”月玄三人互看了一眼問,“你怎么知道的,難道你去過?”他們可是動用了多種渠道,又問了當地的人都沒問出霊神一點信息的,難道記者的消息真的靈通到無所不知。董富宇神秘一笑,“我是去過,不過什么都沒發現。在那里的時間不許超過五天,我被趕回來了,不過我打算在去那里看看。”“不能超過五天?”什么怪地方啊,還不許人圍觀。董富宇繼續說,“去兩界島的船就像趕集一樣每五天一趟,明天早上就有一艘去兩界島的船。”子桑略微思考一下問,“聽你的意思島上有住戶吧?”董富宇點點頭,“是本土居民,不過不多也就幾十戶。”“明天幾點的船?”寧局收起地圖,如果不是因為這里不是自己的地盤,他一定會讓自己手下去調查,而不是自己開口問。“早上五點,”董富宇看他們有心思去又說,“那船速度慢到達兩界島至少要十多個小時,你們會去的吧,我們一起去怎么樣?”“我無所謂,人多熱鬧。”月玄說著看向子桑,子桑沒什么表示,和幾個人去都一樣,就是覺得哪里怪。“那就這么決定了。”寧局更干脆,馬上答應了。幾個人商量了明早集合的時間,分開后子桑才想起來董富宇的相機還在自己手里,又跑去還給他。回房后,月玄從自己的旅行包里找出一張沒寫過符文的黃紙,接著又拿出一小罐朱砂,直接用手沾著朱砂在黃紙上開始畫符。隨便幾下畫完了,他將秦唯的那件衣服放在床上攤平,正巧子桑回來就讓子桑把窗簾掛上一點縫隙不準留。賓館的窗簾質量很好,掛好后室內的光線頓時暗了下來,好像黑夜提前到了一樣。“什么東西都沒有,湊活試試。”月玄在賓館床頭柜里翻找了一會,沒找到要找的東西,只找到了印有這個賓館名字的打火機,勉強當蠟燭用了。他抓起打火機站到床邊,低頭看了眼床上的衣服,打著火昏暗的屋子亮起一點,他將另一只手上的道符舉到面前。子桑怕打擾他安靜地站在窗前,只見月玄閉上眼念咒文,呼出的氣體微微吹動面前的火焰,那肅穆而沉著的樣子看的子桑有些著迷,似乎從第一眼看到他起就被吸引了似的。大概半分鐘后,月玄突然將手中的道符甩了出去,道符浮在半空中,沒幾秒掉到床上,打火機上的火焰也突然「噗」的一下熄滅了。一直站在門口的寧局按亮了燈,問:“沒有嗎?”“是好事,至少人還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