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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而且已經(jīng)連累了,現(xiàn)在說晚了點。”言外之音就是——早說的話早把你們甩了。“......”言和瑩頓時無語互看一眼,對于月玄真的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和他溝通。咚咚咚——清晨,一陣煩人的敲門聲吵醒了屋內(nèi)的月玄,他心情超級不爽的跑去開門,罵人的話還沒出口就被一個巨大的紙盒給生生撞回去。“這都幾點了,年輕人就要有朝氣,而不是死氣。”幕子妤將懷里的大紙箱推給他。月玄一臉郁悶地抱著紙箱,箱子很輕不知道里面裝了什么,最重要的是他不敢對子妤發(fā)火。“只有你一個人嗎?我上次看到的外國人呢?”子妤進門就找言,把三間臥室全找了個遍居然沒找到,不過意外的發(fā)現(xiàn)一只小狐貍。前幾次來只注意屋內(nèi)的人了,根本沒注意還有這么一只小家伙,于是愛不釋手的抱在懷里,小白被嚇的不輕僵在她懷里不敢動。“不知道。”月玄沉著臉回答,一般情況下他們是不會自己出去的,應(yīng)該是被花心二帶走了。他將箱子放到地上,正想打開看看是什么東西卻被子妤攔下,還故作神秘的壓著箱子蓋,“不能看,等我們回來在看。”“回來?”他還沒睡醒,大腦處于半醒半睡的狀態(tài)。子妤擺出女王的架勢說,“給你五分鐘,收拾好了跟我出去。”五分鐘?!我早飯還沒吃!月玄想要發(fā)飆,子妤卻挑挑眉比他發(fā)火還早,“快去,已經(jīng)過一分鐘了!”斯巴達!他腦子里突然閃出這個字眼,很難想象子桑兄弟是怎么和她一起長大的,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刷牙洗臉,外加換衣服。子妤不停看手表,分針走了五格后月玄已經(jīng)站在她面前了,她滿意的笑著,將小白放到沙發(fā)上,“走,跟我去怡園。”“我能先去吃飯嗎?”月玄閃著可憐的大眼睛似乎還有淚光,看上去像極了被人丟棄的小狗楚楚可憐。沙發(fā)上的小白怒視著月玄想去申請版權(quán),自己的專屬表情被主人偷學去了。子妤被他這副樣子打動了真的有點心軟,“去買幾個漢堡,路上吃。”“......我第一次覺得欺負人是件很可恥的事!”以前欺負別人時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被欺負了才知道,以后不盡情欺負別人就對不起自己!!在他下某種決心時已經(jīng)隨子妤從家里出來,并坐上她的車,而充當司機的是殷郅冉。“怡園又出什么問題了?”月玄吃著殷郅冉買來的早餐問道。安靜了兩三天他還以為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沒想到他們又找上門來,還是這種粗暴的方式。殷郅冉風輕云淡的說,“呵呵,出了點問題,或者說變本加厲了。”“變本加厲?殺人了還是放火了?”月玄在想不會是自己的行為把那個東西激怒了吧?不過這個殷郅冉也夠有定力的,自己的產(chǎn)業(yè)出問題還能這么淡定。子妤解釋說,“前幾天還是很安靜的,弄亂展柜的事沒有發(fā)生。昨天晚上巡夜的保安聽到館內(nèi)傳來許多亂七八糟的聲音,然后去各管查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所有東西被顛倒過來。”“所以你一大早跑來找我啊。”“不找你找誰?你不是要了我們五十萬嗎?”“還沒到賬好吧?”他知道什么叫后悔了,早知道會這么麻煩就不接這宗生意了。子妤倒是不客氣,甩手將一本支票丟給他,“自己寫。”“多在后面寫幾個零也不介意吧?”月玄考慮著是不是在后面畫滿零。“完全可以,多出來的讓子桑找你補回來。”子妤笑的很邪惡。月玄被她笑的渾身發(fā)寒,接過她遞過來的筆在上面刷刷刷寫了幾筆,然后將支票本還給她。「寫就上當了」“哈哈哈,你這孩子太可愛了!”子妤很沒形象的發(fā)出爆笑聲,她的司機勸她注意下影響,她卻充耳不聞,“我知道我那笨蛋弟弟為什么喜歡你了,如果我年輕十歲一定把你搶到手。”“咳!”某位司機大聲提示她,這里有個叫殷郅冉的人在當司機,而且是她丈夫。月玄懷疑地盯著坐在副駕駛上的子妤,“我還是想知道你多少歲了...”“說過多少次了不能問女士的年齡。”子妤轉(zhuǎn)身就要去拍他,才發(fā)覺車座擋著辦不到,只好用眼神威脅他。“那么殷大哥多少歲了?”月玄反應(yīng)快將矛頭對準殷郅冉,他們既然是夫妻年齡應(yīng)該不會差很多。殷郅冉笑呵呵的回答,“忘記了。”這么年輕就得老年癡呆,還是個美人,真可惜。月玄腹誹著,沒敢說出來,視線不自覺的轉(zhuǎn)向路邊,突然看到一道很熟悉的身影——是子桑,不過他身邊還跟著宇文,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聊著什么。“怎么了?”看月玄突然不說話子妤轉(zhuǎn)頭問道,月玄正趴在車窗上望著遠去的人。實在看不到人了他才轉(zhuǎn)回頭突然問,“子桑最近都在工作吧?”“沒有,他只去公司呆一會就走。”子妤笑彎了眼睛說,“怎么,才一會不見就想他嗎?”“對啊。”回去刑訊逼供!月玄心里恨恨的想。他就說最近看不到子桑,早出晚歸還一副很累的樣子,原來和那個和尚混在一起。雖然他不認為子桑會看上宇文,但是前陣子在警局時這兩人神神秘秘的讓他很不舒服,這兩人背地里一定做著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殷郅冉已經(jīng)將車開到怡園,進了前廳月玄愣了愣,因為那扇巨大的屏風居然是倒立的,在看看那些古董畫也全部倒掛在墻上。“哎呀呀,這可真壯觀。”月玄圍著屏風轉(zhuǎn)了幾圈,恐怕五六個人一起干也不能將它安穩(wěn)的倒過來。“夙大師你可來了。”顧平凡從東園的回廊跑過來,“好久不見,恐怕我們又要麻煩你了。”“沒事,除了東西被倒過來就沒別的事發(fā)生嗎?”月玄跟他們來到展有古董家具的東園,顧平凡肯定的回答他。他又突然想到什么問,“最初展覽的古董也是這樣嗎?”“是的,所有東西全部是顛倒的。”顧平凡回答著順便推開東園的門。東園展廳里擺在展覽柜的各式古董家具無一幸免全部顛倒,更可笑的是一張椅子是用椅背倒立在地上竟然沒有倒地,幾名工作人員正想法設(shè)法將它擺回去,不過幾個人搬了半天椅子還是那樣倒立著。顧平凡苦笑著指指那張椅子,“那張椅子就是其中之一。”月玄跑到他們身邊好奇的圍觀,幾分鐘后椅子還是紋絲不動,這群人也累得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