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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景組長哼著歌回辦公室,看到月玄臉色難看地站在他門前,他的表情僵住了,這么早在警局看到月玄可不是好事。“月玄,你來的好早啊,來取東西嗎?”雖然看到瘟神不是好事,不過他還是要打招呼。月玄沒有理他,而是盯著羅盤發呆,景組長好奇地走過去想知道他在看什么,然后發現他另外一只手里拿著紅色緞帶和鈴鐺,這個東西好像是小狐貍的。轟隆隆——好好的晴天又開始轉暗,碩大的雨點毫無預警的落下,雷電不停響著,地上激起nongnong的雨霧。子桑看看外面突然變換的天氣,在想月玄出去時好像沒帶雨傘。這時他發現一輛警車從遠處開過來停在門前,正想著是不是景組長他們又有事求,就看到月玄從車里下來,然后抬頭看二樓的窗戶。雨水太大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能感覺到月玄臉上的表情很失落。“怎么了?”子桑下樓的時候月玄是被景組長拉進家的,在一樓小待客室擦家具的兄妹聽到聲音跑了出來。景組長沖他們搖搖頭,他也很好奇月玄這是怎么了,如果不是景組長拉了他一把,他現在還在外面淋雨呢。月玄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靜靜地回答他,“小白被搶了。”“啊?”屋子里的人同時露出驚訝地表情,很難想象能從月玄手里搶走小白的是什么人。“對了,還有這個辦法。”月玄突然想到什么,連濕衣服也沒脫急急上樓,他們以為月玄已經傻了,不過看起來他的心情還沒到沮喪的地步。景組長沖子桑使個眼色,示意他看好月玄別讓他出去惹事,自己則開車回警局了。送走景組長,子桑幾個人上樓,看樓梯上留下一排清晰的水腳印,他們盡量小心的不踩到水跡,順著腳印進到書房。月玄從抽屜里拿出一張沒寫過字的黃紙,拿起沾有朱砂的毛筆開始在上面寫咒文。子桑三人進來時,他已經寫好從書房出來進了浴室,他們互看了一眼還是跟了進去想看個究竟。進到浴室,月玄擰開水龍頭開始在洗手池里放水,子桑不太明白他的行為,忍不住問:“你在做什么?”“我找不到小白,有人干擾了我的法力,好在這幾天都在下雨,附近的濕度很大,使用‘水瞑術’會很方便,就算找不到小白的位置,至少也要知道它現在是不是安全。”“水瞑術?”子桑對這個詞很新奇。言略微驚訝了下回答說,“水瞑術又叫水眠術,是一種幻術。可以透過凈水看到自己想看的事物,通常用來尋物,不過心術不正的人可以用這種法術控制人的夢境和思想,已經很少有人使用了,沒想到月玄居然也會。”月玄沒說什么,洗手池里的水也放好了,他拿起剛剛寫好的道符,念動上面的咒文,“凈水為坎,浮土為艮,物律即現。”說完,就把小白的鈴鐺扔進洗手池,而他手中道符上的朱砂字閃爍一下慢慢褪色,最后只剩下一張黃紙。洗手池里的水隨著鈴鐺進去晃動著,接著里面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水旋兒,水旋兒慢慢擴大帶起不小的波紋,許多破碎的色塊在水中浮現,拼接成一個圖像。圖像有些黑,顯示的地方他們也沒見過,不過他們看到了一個鐵籠,小白驚恐地在籠子里又蹦又跳,全身的毛都炸起來了,顯得十分不安。“小白!”月玄喊了聲,抓著池邊的雙手關節已經泛白,恨不得跳進去把小白拉出來。水面再次晃動,圖像也消失了。浴室里頓時靜下來,子桑三人不敢說話,月玄仍盯著池子里的水發呆,不知道在想什么。瑩突然用手對自己扇風說,“你們有沒有覺得很熱?”言搖搖頭,室內的溫度似乎有點高,可能是因為浴室里站著幾個人空氣不流通造成的悶熱。月玄的手還沒有松開,眼睛死死盯著水里的鈴鐺,看到籠子里小白掙扎的樣子,一股怒火有心而生。從帶小白回來的時候起,他就沒對小白用過籠子,因為他知道小白不喜歡被關起來,或者說害怕被關起來,而抓走小白的人不僅干擾他,還用籠子對付小白,簡直不可饒恕!如墨般的眼眸里有一絲銀色光線閃過,如果被他抓到抓走小白的人...“先去把衣服換換。”肩膀突然被溫暖的手掌拍了下,月玄轉頭對上子桑擔心地神色,剛才的怒火熄滅不少。他遲疑的應了下,這才離開水池,走了幾步又折回來把池子里的鈴鐺拿走。子桑想把洗手池里出水孔的翻蓋翻開放水,手才伸進去就被燙著縮了回來,這才幾分鐘的時間冷水變成了熱水?言看看正在衣柜里找衣服的月玄,說:“小白是怎么丟的,需要幫忙找嗎?”“要,我一定要找到小白。”月玄非常堅定的回答。子桑從浴室里出來,“你先去洗個澡,不然會感冒,我也幫忙找找小黑。”瑩歡樂地舉手,“言幫忙的話我也幫忙。”月玄伸進衣柜的手停住了,轉頭看看他們,想不到自己也有被幫忙的時候,“謝謝。”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句話,在他們聽來充滿了誠懇,而且從月玄嘴里說出來顯得那么讓人意外。找到換洗衣服,月玄趕忙鉆進浴室。子桑三人在外面等他,瑩則去廚房忙著午飯。十分鐘后,月玄換了身新的運動裝出來,子桑馬上開口問,“你是怎么弄丟小黑的?”月玄懶得跟他強調小白的名字了,有些郁悶底把怎么接回小白,在商業區的街道上怎么被人分心,怎么追那個西裝男,又怎么失去目標,然后去警局拿工具試了幾種方法找不到小白的事一五一十全告訴他們。他們聽完后都沉默了,拐走小白的人肯定不止一個,先是撞了月玄讓他分神,趁他回頭時另外一個人搶走小白。“你從醫院出來的時候沒發現有人跟蹤?”子桑懷疑的問。月玄搖頭,他當時就顧著高興了哪還注意被人跟蹤,而且他沒帶巨款,又不是名人,跟蹤自己做什么?“他們應該不是沖著小白去的,抓只狐貍又賣不了幾毛錢。”月玄指指自己,裝出純真的樣子說,“應該是沖著我來的吧?我魅力那么大。”“......”子桑和言無語了,還能有比他更自戀的人嗎?答案一定是否定的。“可是對付你有什么...”子桑猛的想到什么緊張的問,“你說你跑進了一家商場,叫什么?”月玄皺著眉頭回憶著,那片商業區他不經常去,不過那里的很多商場他也聽說過,“好像是XX購物中心。”“你還說看守后門的保安不承認有人從后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