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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生氣,聲音都飆高了,“后院的事情,你都是一句都不過問的嗎?” 張修愣住了,后院一向是王氏在管。他們家一直是這樣的,男主外女住內(nèi),況且王氏管理的很好,張家一直都是家宅安定的。 “你說話!”張恒看著兒子。 張修趕緊應是,父親的火氣實在是太大了,“后院的事情是蘭婷在管,我?guī)缀醪徊迨值摹!?/br> 蘭婷是王氏的字。 “果然。”張恒看著自己的兒子,轉(zhuǎn)頭和身側(cè)的小廝說話:“把夫人,和三位少爺都請來長樂閣。” 小廝應是,拱手退下了。 “父親?” 張恒喝了口茶,和張修幾句話就說完了張居寧做的事情。 “竟有這等事?”張修也是大吃一驚,“我怎么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張恒不滿地“哼”了一聲,說道:“你這些年,做官做的倒成了個聾子。家里出了這樣羞祖宗的大事,你連聽說都沒有。” 張修臉被臊的通紅,卻說不出話來。 “寧哥兒教養(yǎng)不善……做出有.背人.倫的事,要是被有心人聽去了,御前參你一本,你還做不做官?你也就罷了。安哥兒和齡哥兒呢,他們的前程不是也毀了嗎?”張恒罵兒子罵的痛快,一點兒都不忌諱還有滿屋子的仆從。 “是,父親。兒子知道錯了。”張修也意識到了嚴重性。他在員外郎的位置上坐了三年,眼看著就該往上升一升了,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了岔子。 正說著話,王氏進來了。 “給父親請安。”她進了屋屈身行禮。 張恒臉色暗黑,沒說話。只端起盞碗喝茶。 張修倒是看了她一眼,但也沒有說話。 王氏就有些愣……都是怎么了。她在桂花苑準備用晚膳呢,被小廝慌里慌張地叫來了。這也就算了,怎么到了長樂閣。父親和丈夫都不給她好臉子。 張恒不發(fā)話,作為兒媳婦的王氏只能站著。她在張家是說一不二的,何時半屈著身給人行過禮?而且好像還被無視了……她暗自咬了牙。 “……坐下吧。”張恒見兒媳婦低眉順眼的,他一個老公公,也不好再說什么。 王氏謝過,坐在了張修的旁邊。 這時候,張居安、張居齡一起過來了,他們是從學堂的方向過來了。倆人走進來,就拱手行禮。 “好孩子,都坐下。”張恒對這倆個舉人孫子,還是十分喜歡的。 “祖父,您叫我們過來做什么?”張居安笑道:“如此急匆匆的,我連先生的問話都沒有回答。” 張恒微微一笑,“以后,不用這么慌張,你的舉業(yè)是最重要的。先生安排的事情要排在第一位……”他一向都最尊崇教書先生。 “是,孫兒記下了。” 張居寧是最后一個過來的,他一臉的漫不經(jīng)心。 “逆子,你給我跪下。” 張修看見他,就氣不打一出來。 第85章 85 “父親?” 張居寧的腳步一僵,環(huán)顧了一圈眾人, 有些懵住, “……”怎么他才進門就要跪下。 “逆子!讓你跪下, 你怎么不跪?聾了嗎?” 張修猛然地拍了一下桌子, “砰”的一聲。 王氏也被丈夫嚇一跳,小聲道:“有話好好說。” “和他有什么好說的……”張修轉(zhuǎn)頭瞪了一眼王氏, 氣呼呼地:“都是你慣的他。” 王氏很莫名其妙, 為何要沖她發(fā)火?寧哥兒是家里的的嫡長子,生下來的時候誰不嬌慣……怎的都是她的錯了。再說,她都不知道到底出什么事了。黑燈瞎火的把人都叫來了。 張居寧從未見過父親當眾給母親難堪……外祖父的官職比父親高,他對母親素來都是和顏悅色的,定時器發(fā)生了什么嚴重的事。吃驚之下, 他根本來不及細想,立即就跪下了, “父親。” “還敢叫我?”張修臉色陰沉沉的,看著長子便罵:“混賬的東西,你做的好事!” “兒子怎么了?”張居寧皺了皺眉。他不喜歡別人罵他。 “你對伺候你母親的丫頭做了什么?” “父親, 兒子……”張居寧總算弄明白了怎么回事,他想了一會兒, 也沒有隱瞞:“兒子當時喝了些酒, 神智有些不大清楚, 情難自禁。”男人和女人之間不就那么點事, 何況只是一個丫頭, 有什么大不了的。 “情難自禁?逆子, 這樣無恥的話你都有臉說出口。”張修只覺得手氣的都在發(fā)抖了,拿起小幾上的盞碗朝著張居寧就砸了過去。 “啊……” 王氏驚嚇出聲,眼睜睜地看著盞碗砸到了長子的額頭上。然后又滾落在地板上。 張居寧悶哼一聲,額頭上立即青紫一片……他也不敢伸手去捂,只能強忍著疼痛。 “寧哥兒……”王氏從位置上起身,撲過去檢查張居寧的傷勢,眼圈一紅:“你沒事吧?傻孩子,你父親正在氣頭上,你都不知道躲一躲嗎?” 張居寧搖搖頭,安慰王氏:“母親,沒事的。”正是因為父親在氣頭上,他才更不能躲著了。父親最是專權(quán)、自恣了,也討厭別人違背他的意愿……看來,母親還是不太了解父親。 張居齡坐在圈椅上,端起盞碗喝茶,沒說話。倒是張居安站了起來,拱手給張修行禮:“父親,您別生氣。大哥……他也知道錯了。” 張修喘了口氣,和張居安說道:“你不用替他求情,他是個什么人,我最清楚不過了。他要真是知道錯了,就不會干出這么丟人的事……” “……寧哥兒沒有錯。”王氏眼中含淚:“非得找個人認錯,也是我的錯。倩谷是我賜給大房做伺候丫頭的,事情都已經(jīng)平息了,卻不知道又是那個嘴快的胡謅亂扯,誣陷寧哥兒,居心叵測的很……” 王氏說話太快了,張修想攔都攔不住。 張恒才低頭喝了口茶,卻聽見王氏說這樣的話,氣的手中的盞碗都磕在了桌上,胡子翹起來:“老三媳婦兒,此事是我聽說后,又胡謅亂扯的。我是年紀大了,老糊涂了,但我還沒有傻……分得出什么是好什么是壞……你是故意在罵我嗎?” 王氏臉一紅,急忙跪下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