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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 她意外地揚了揚眉,“好的。那我就不打擾你做飯啦,自己瞎轉轉。” 等宋歌進了廚房后杜諾然就在他的家的客廳里晃悠起來,這里瞅瞅那里瞧瞧的,她仰頭看著嵌在墻壁里的格子櫥,好多格子都是空的,有一個格子里專門放了幾本書,杜諾然看了看書名,發現全都是和做菜相關的書籍。 她的眼睛彎起來。 他應該真的很愛做菜吧。 一個人能把自己的興趣發展成一技之長,并能夠用這一技之長作為職業來謀生,其實已經很棒了。 至少,他做的是自己喜歡的事情。 杜諾然在另外的格子里看了幾個用陶瓷做的穿著軍裝的戰士,萌萌的很可愛。 杜諾然的手指在上面摸了摸,嘴角的笑意擴大了些。 玩偶旁邊放著一個用相框裱起來的合照,是宋歌在部隊時拍的,上面一共有八個人,宋歌站在最左邊。 男人一身迷彩作訓服,沒有戴作訓帽,頭發是最普通的板寸頭,劍眉星目,嘴角上揚著,露出幾顆大白牙,還比了個剪刀手。 一副憨樣兒。 這還是杜諾然第一次見他穿軍裝的模樣,雖然只是在照片上看到,但不得不說,他穿起軍裝來更帥了,氣質也和平常不同了。 照片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和現在的宋歌比起來,照片上的他更顯青澀。 杜諾然看了看客廳里格子櫥中的東西就回到了沙發那邊坐著等宋歌。 雖然剛才調侃說要去他的臥室看,但杜諾然并沒有那樣做。 她還是知道分寸的。 廚房里時不時就響起切菜炒菜的聲音,杜諾然頻頻往那邊看,最終還是坐不住,偷偷地跑去了廚房門口,她推開門走進去,站在旁邊看他做菜。 宋歌正在把去了皮已經被他切碎的沙姜爆香,然后又在里面依次放了生抽、糖還有高湯一起煮,沸騰后關掉火,把醬汁放在旁邊晾涼,隨即撒上一層熟的白芝麻。 然后又把擱在旁邊早就煮好的豬蹄從冷水中撈出來,將豬會上的水分瀝干,把醬汁淋在上面。 杜諾然在旁邊看的直吞口水。 “這是什么菜?好香!”杜諾然湊過去,微微彎腰聞著鮮美的香味,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盤豬蹄問宋歌。 宋歌說:“沙姜豬蹄。” “唔,肯定很好吃。”杜諾然又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宋歌笑了下,有點寵溺道:“你可以提前試一下菜,看看味道怎么樣。” 杜諾然扭頭看向他,宋歌直接給她遞了雙干凈的筷子。 她心里還在思量這樣是不是不太好,然而身體卻很實誠地把筷子接了過來。 杜諾然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地笑起來,自嘲道:“我好饞哦。”說完就夾了塊豬蹄啃起來。 宋歌聽聞低笑出聲。 他倒不覺得她這樣有什么不好,她喜歡吃他做的菜,他開心還來不及。 而且,這個女孩子活得很真實,他喜歡這樣的人。 后來廚房里的情況就變成了宋歌做出一道菜來,杜諾然就提前“試吃”一下。 說白了就是嘴饞,想吃。 等他把幾道菜全都做完,兩個人端著菜出來,杜諾然還在想她的青梅酒。 她心心念念了一下午的青梅酒怎么可能忘掉。 “宋歌,酒呢!” 宋歌想起來,站起身對她說:“等下,我去拿。” 他說完就去了書房,很快就搬了一個很大的玻璃廣口瓶出來。 宋歌把瓶子放在餐桌上,杜諾然盯著里面的梅子看,說:“這青梅都變了顏色了啊,泡很久了吧?” “好幾個月了。”這都是宋歌在養病那段時間自己閑著沒事做的了。 宋歌從廚房拿了兩個碗過來,給他和杜諾然一人倒了一碗。 杜諾然端起來,試著喝了一口,入口的液體微涼,起初杜諾然只是嘗到了青梅的味道,而后酒香隨之而來,不過酒的味道并不是那么的濃,倒是梅子的果香更濃一點,清爽酸甜的口感十分怡人,那股甘冽的味道縈繞在舌尖上久久不散。 她沒想到這個青梅酒這么好喝,意外地睜大眼,特別驚喜地看著宋歌,對他豎了個大拇指,然后就捧著碗咕嘟咕嘟地喝的停不下來。 她把一整碗青梅酒都喝光后又讓宋歌給她倒了一碗,宋歌無奈,對她說:“不要喝這么急,慢慢品更有味道。” 嘗到了如此美味的酒,杜諾然的心情特別好,她笑瞇瞇地應下,“好,我接下來慢慢喝,慢慢品。” “這酒到底是怎么制成的?我能不能也自己泡一瓶?” 宋歌笑,“當然能啊。” “就是青梅、冰糖還有白酒比例按照1:1:1的比例加入,青梅選擇青青的yingying的,不能選太熟的,白酒的度數在50度左右就行,浸泡至少三個月就可以喝了,當然泡上一年半載的口感會更好。泡好的青梅酒的度數會降低不少,更適合女性喝。” “而且青梅酒的功效有很多,適量飲用對人的身體也有好處。” 杜諾然嘿嘿笑,“有機會我也試試。” “哎,我現在覺得每天最幸福的時刻就是吃飯的時候了,你做的飯真的超對我胃口!” 兩個人邊吃邊喝邊聊,不知不覺就過了一個小時左右了。 吃的是差不多了,但還沒喝夠。尤其是杜諾然。 因為她實在是在喜歡這個青梅酒的味道了,真的超級好喝。 她也去過酒吧,嘗過很多種酒,但沒有一種能讓她像現在這樣欲罷不能。 兩個離開餐桌,換了個地方繼續喝,杜諾然其實喝的已經不少了,但她還覺得不夠,一個勁兒的對宋歌說她酒量特別好,不會輕易醉。 再加上這酒度數降低了不少,杜諾然就更不怕。 她坐在宋歌家的地毯上,背靠著沙發,宋歌也陪她一起坐在地上,兩個繼續喝酒。 杜諾然想起剛才她看的那張合照,問宋歌:“宋歌,你為什么……不繼續當兵了?” 宋歌微垂頭,沒有立刻說話,杜諾然察覺到了他情緒的細微變化,便又道:“不想說也沒關系的,我就是看到你以前的照片,隨便問問。”她說著還用手指了指后面的格子櫥的方向。 宋歌仰起頭來,把一整碗的青梅酒一口氣喝了下去,喉結因為他吞咽的動作上下滑動,杜諾然盯著他的喉結看,覺得有點性感。 宋歌喝完用手背抹了下嘴巴,就很自然很隨意的動作,卻讓杜諾然看到了他最真實最放松的一面。 “沒事,”宋歌說,“沒什么不能說的。” “前幾個月出了個任務,右臂受了重傷,做了個手術,不能再繼續打狙.擊.槍了,所以就因傷提前退伍了。” 杜諾然微怔,片刻后,她突然輕聲說:“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