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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美社莎的反應平靜,他已經(jīng)反復的預習過得到的這個答案,“其實我到現(xiàn)在也不是太懂你,就算你這樣說,我也不知道你為什么要用刀刺我,真的很疼。你說的對,我很難過,從來沒有過的難過。而且,你也從來沒有對我解釋過什么。”祁安止斂下眉目,神色淡漠,銀月的雙眼中滿是冷清:“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解釋就是不必要的事情。我也不想要你的原諒,我現(xiàn)在做的只是為了讓自己心安理得,你恨我就對了。”耳邊傳來一聲幽幽的嘆息,美社莎從池邊滑落入水中:“我已經(jīng)原諒你了,雖然我還在生氣,但是因為太喜歡所以什么都能原諒。追蹤的詛咒已經(jīng)烙印在你的靈魂中,我的本體已滅,接下來大概不管你又去了哪個世界我也會被一起拉過去。但我會盡量遠離你,我有些怕你了。”祁安止愣在原地,他回過身,看向佇立在水池中央的男人:“你能跟到我在的任何地方?”“只要你的靈魂不滅,詛咒就不會散。”美社莎又補充道:“我已經(jīng)不打算去害你了,所以你也可以不把它當回事。”祁安止快步走回到水邊:“我不知道該怎么說,大概你也不會信……抱歉,我其實很想跟你在一起,可以一轉身就看到你在。”“嗯,我記得你說過如果我能跟的上你,你也希望能夠在任何時候看見我在你左右,我那個時候不知道你說的是這種跟上。”美社莎想了想后,搖頭,“安,你知道我有很多不擅長的事情,忘記你就是其中一件事,所以……我還是離你遠點比較好。”“哦,我理解你,是我做的不對。”祁安止有些僵硬的說道:“我先回去了。”“等等。”美社莎忽然喊住他,伸手朝他拋來一樣東西:“這個海螺是這個身體本身擁有的,你拿著吧,吹響它我就聽得到。”祁安止伸手接住白色的海螺,點點頭,勾了勾嘴角道:“謝謝。”完成五個主線任務才能得到一次回到現(xiàn)實世界的機會,他已經(jīng)不想再從美社莎那里奪得什么了,可如果每個世界的任務所需物品都出自美社莎身上,那他豈不是只能一直在各個虛幻間徘徊下去。越長時間的逗留只會讓他更加動搖最初的信念。提前結束每個世界人生的方法只有兩個選擇,一、完成任務,二、死亡。【尊敬的玩家,請不要消極對待任務,無意義的自殺行為只會讓您被剝奪一切活動能力然后在當前世界過完整個人生。】就知道沒有這么簡單。可是不完成任務,他也只能在當前世界活到自然死亡為止,區(qū)別只有能動與不能動。祁安止躺在床上,把玩著那只白色海螺的手舉在頭頂。這件事可是真難辦,他一直告訴自己這些都是虛假的,所以才能毫不猶豫的去做任何傷害他人的事情,可美社莎又告訴說他能跟著他去任何世界,只因為那個詛咒。這算什么?因禍得福?可他已經(jīng)給過美社莎一刀了,又要做什么才能挽回?同時,這樣的狀況也導致他更難以再向美社莎索求什么,一旦想到他有能跟自己一起回到現(xiàn)實世界的可能,對待美社莎就更加小心翼翼起來。寸步難行。祁安止單獨挑出了一整天的時間,在房間里盯著碧姬的那顆水晶球,就連吃飯也沒有下樓。果然讓他發(fā)現(xiàn)了有趣的地方,那根少了主心的神杖被碧姬拿在手中,而她面前的桌上正放著幾顆透明的大玻璃珠子。“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這是假的,我要你們掉腦袋!”碧姬挨個拿起玻璃球試著往神杖的空缺處鑲嵌,勉強將一顆玻璃墻塞了進去后,她詢問身邊的人道:“禮堂那邊布置的怎么樣了?”“公主大人,您放心,您站的位置光線最強,您拿著神杖站在那里他們自會覺得神杖上的晶球也在發(fā)光,他們不會發(fā)現(xiàn)的。”呵,已經(jīng)有人發(fā)現(xiàn)咯。再加上這個人手中有真的神杖呢?哦,現(xiàn)在,還有了神袍。以往空蕩蕩的廳堂中,今天卻站滿了人,孩子們與大人齊刷刷的分裂成兩部分,整齊的排成一隊又一隊。“好了,小家伙們,記得我們說過的話嗎?要緊跟在這些叔叔阿姨身邊,如果有人問起來,就說這是你們的爸爸mama。”梅姆拉指揮著那些孩子站到大人們的身邊去,然后轉過頭看向祁安止:“請?zhí)兀俊?/br>祁安止笑道:“已經(jīng)發(fā)到他們手中了,洛可可、吉爾和摩森就跟著我和卡撒恩一起入場。”洛可可癟了癟嘴:“不——我不想叫你爸爸。”祁安止噗嗤笑出一聲,接著道:“我會跟他們說你是我的堂妹。”雖然這結果仍不是太令洛可可滿意,但總比叫爸爸好多了,她嘟噥道:“哼,那好吧,就這一次。以后如果別人要問起來,你要告訴他們我是你未來的妻子!”“聽起來我占了個大便宜?”祁安止挑起眉梢。美社莎皺起眉頭:“走吧。”國王兒子婚禮的日子,街上也是十分的熱鬧。梅姆拉并沒有跟他們一起前去,她得要留在家才方便cao控那些精神病人。祁安止提前雇好了許多輛馬車,載他們去王子與公主的婚禮現(xiàn)場。那些人在梅姆拉的cao縱下有序的帶著孩子們進了禮堂,然后趁著婚禮開始之前,逐個離開座位尋找到偏僻的角落穿戴上提前準備好的斗篷與面具。“你要把這瓶吐真劑倒進國王的杯子中,然后將自己的血滴進碧姬與威奧斯的杯里。你提前準備好了嗎?血。”祁安止將泛著紫光的藥水瓶塞到美社莎手中,然后又將隱身斗篷給了他。美社莎伸出食指在空中一劃,人魚鋒利如刀的指甲滑過寒光。確認無誤后,祁安止點點頭:“好的,注意安全。”等美社莎穿上隱身衣隱沒了身影后,祁安止也戴上了假面與白色斗篷,將白色的兜帽豎立起,混入人群中。介于他帶來的人數(shù)比較多,導致這些人離場后,賓客席上空出了許多的座位,使得婚禮顯得有些冷清。大量的人缺席婚禮明顯讓碧姬感到大失顏面,她喚來仆人,質問道:“為什么我邀請的人都沒有到?”下人慌張的對著賓客名單,再三確認過后對碧姬道:“公主大人,您邀請的人的確都到場了。”“到場了?”碧姬指著空缺的一排排座位:“那他們人到哪去了!?”仆從將一團精致的花簇遞上前,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