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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省下來的費用也會當面給你們。”有錢就是爺,十袋金幣花出去祁安止一點也不心疼,他手里可是有一百張金錢卡,足夠他打點好一切。回旅館的路上,卡撒恩忽然問他:“等事情結束之后,那些人類幼崽你打算怎么處理?”“處理?別用那個詞。”祁安止對他道:“相信我,我不會傷害無辜的人。你不覺得我的祖母一個人呆在深海太久了嗎?”“你想讓她替你養孩子?她可是個巫婆。”卡撒恩嗤之以鼻,對祁安止的話表示不認同。“對,她是海巫,但她首先是個慈祥的老婆婆,其次才是海巫。”祁安止嘴角噙著自信的笑,“明天再帶我去見她一次,我需要親自跟她談談這件事。”吃過午飯后,兩個人躺在各自的床上。祁安止閉目養神間繼續策劃著接下來要走的路,離他不遠的那只大海鮮忽然開口道:“別忘了,那兩個人死后,我還是要殺你。”這一句話也不知道是在提醒祁安止還是在提醒他自己。銀發的青年睜開一雙灰琉璃一般的眼角,毫不在意的道:“如果你們在我面前哭上一場,我現在就能讓你殺了我。”一條軟足抽到了他的肚子上,卡撒恩不屑的道:“你在做夢。”祁安止哈的笑了一聲,偏過頭,挑釁的與那只擬人海怪對上眼:“這可不是做夢,我說了讓你哭,我就遲早會讓你哭出來。”“我現在就能殺了你。”卡撒恩卵足了勁,伸出兩條軟蔓將那個囂張至極的人類卷到了半空中,又一條勒住了對方的脖頸。祁安止一手拍了拍勒在腰部一圈的章魚爪:“你這樣就不太友好了。”數多吸盤吸附著那個人類脆弱細滑的頸部,那處有力規律的跳動清晰的反應到卡撒恩這里,他的神色一暗,卷在人類脖頸間的長觸緊了緊。他壓低了原本清亮的聲線,發出危險的信號,警告道:“還有更不友好的,你得記住我是真的隨時都有想要弄死你的想法。”那就是現在。驟然鎖緊的力道讓祁安止呼吸困難,他還被迫被舉在半空,失重感與脖頸間的束縛都讓他極其難受。作者有話要說:你們看銀魂最新進度了嗎……我心好累,今天不碼字了QAQ猩猩在報復社會我好方,看的我藍過死了第38章七條魚對方是下了狠手,祁安止說不出話,眨了眨眼睛,有眼淚被嗆了出來。緊接著,扒在他身上的三條章魚足齊齊松開,頓時讓他摔落在地。“咳……咳、咳……”祁安止一手捂住自己的喉嚨處,止不住的一直咳嗽,臉色都出現了不正常的紅暈,他剛剛險些就被卡撒恩卷斷了脖子。一手扶在床沿邊,找到了支撐點他才得以慢慢爬起來:“咳、咳咳咳……”卡撒恩視線掃過他眼角的濕潤,嘲笑道:“現在是誰在哭?”祁安止抬頭,看向他:“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嘿,等等,他怎么就沒想到還有這招?很多情況下眼淚都能被嗆出來。介于對方本身就是海洋生物,把他的頭摁到水里讓他被嗆出眼淚這條就不成立了。上去掐他?開玩笑,卡撒恩卡是有十條手的男人,而且對方這么抗拒他,就連接近都很難辦。目標就在眼下他卻還在束手無策中,他連做夢都在想怎么弄哭卡撒恩,這感覺還真不是一般難受。拿煙熏怎么樣?逐漸找回呼吸的規律后,祁安止摸著自己的脖子站起身來朝浴室走去,路過卡撒恩床邊時,他忽然將對方床上的枕頭拿到手上然后照卡撒恩臉上狠狠拍去,拍完之后撒腿就要跑,結果又被卷著腿倒吊了起來。卡撒恩將他高高舉起,讓他的眼睛與自己達成水平的高度,人魚瞇起一雙海藍色的眼角,明顯被惹惱了:“你現在可以認真考慮一下自己想要的死法了,我是更想吃了你。”“你真無趣卡撒恩,扔枕頭只是一個小游戲,你剛剛差點勒斷我的脖子我都沒有生氣,我只是拿枕頭砸了你一下,你就當這是閨蜜之夜的互動不行嗎?”祁安止攤手無奈的道,“快放我下來,這樣久了容易腦溢血。”卡撒恩嫌棄的將他拋開:“重點在于我討厭你碰我。”祁安止爬起來疑惑的道:“我到現在都不清楚我哪點惹你了,把你丟下懸崖的又不是我,現在跟威奧斯在一起的那個人也不是我。”卡撒恩斜睨他一眼,沒再說話。“我就當這是遷怒好了,我祖母在你身上下了咒我會幫你解決掉這個事情。”祁安止轉過身走進浴室。他站到鏡子前,脖子上果然出現了一道烏青的痕跡。還好他今天有買高領的內襯,不然讓他怎么出去見人,好像剛剛經過一場謀殺一般。實際上的確是殺人未遂,那條大海鮮急切的想殺他不是騙人的。這還真是難辦,甚至有些難過。祁安止也不明白這難過的情緒是打哪來的,他想大概是他順利太久,難得吃癟引起的不適。事實證明,祁安止看人很準,那兩個小伙辦事利索,第二天一早就為他帶來了好消息。一共兩家孤兒院與一家福利舍社部談妥當了,接下來就等正式進行交易轉接。祁安止讓他們將人全部約到一家咖啡館內,一切辦妥之后,還余下的四袋金幣如約給了那兩個人。等孤兒院與福利社的人離去后,祁安止又對那兩人道:“你們做的不錯,我或許還有些事交給你們去做,酬勞不會少,這里有沒有精神病院?”“有,您想我們做什么?”“下個月之前,想辦法給我搞到一批年輕的病人。”祁安止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一個人算你們一百枚金幣,越多越好,事后你們就可以把人送回去。”“沒問題!先生您放心好了,這件事就交給我們。”該做的事情都做了,該找的人也都找得差不多了,祁安止讓卡撒恩帶他再去深海走一遭。梅姆拉早知他要來,房門大開著等待他的光臨。祁安止走進屋內時,白發蒼蒼的女主人已經準備好了一桌的點心。“我可愛的孩子,你為我準備了不錯的禮物。”她招呼祁安止到身邊坐下,“不用再說你的來意,我同意了,這里我也早就呆厭了。”他就喜歡這么干脆的人。祁安止笑花了一雙眼,拿起一塊餅干:“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