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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格妮捂著嘴笑道:“沒問題,交給我吧。”在亞格妮的幫助下修剪了頭發(fā)之后,他們?nèi)チ藖喐衲輒ama的縫紉小店,亞格妮的母親為人隨和溫柔,因為量身訂做的衣物最遲也要等上幾日才能到手,她根據(jù)祁安止的身材從店中找出了一套成品讓他先穿著。告別亞格妮,祁安止腳步不停的朝家中趕去,推門進(jìn)入時,麥克斯、多賽卡迪與歐列格正在庭院中翹首等待他,見他回來皆是松了一口氣。祁安止走上前,疑惑的問道:“出了什么事?”“哦……那個一直跟在您身后的人獨自一人回到家里來。”多賽卡迪收起臉上擔(dān)憂的神色,“我們還以為您在外面遇到什么事了,城主大人會扒了我們的皮的。”房間里,美社莎正在跟自己捏的假人玩得不亦樂乎,我舉手你也舉手,我放下手你也放下手。當(dāng)祁安止打開房門時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嘿,你也注意點啊,我可不想被人看到魯比沒穿衣服在我臥室里手舞足蹈的樣子。”祁安止連忙跑到床邊將窗簾拉上,呼了一口氣,“別害我啊。”美社莎了然的點頭,“我忘記你不喜歡看它們光著的樣子了,我給它添上衣服。”那些衣服也是水與霧幻化成的。祁安止圍著假人走了一圈,雖然不是第一次看了,但依然不禁贊嘆道:“太棒了,跟真的人沒有任何區(qū)別,只是對著照片就能做出來,莎,你太了不起了!”“用你們的話來說,這只是簡單的小把戲。”美社莎驕傲的抬起頭,“不過我還是很喜歡聽你夸我的話。”金發(fā)的男孩展顏一笑,碧綠的眼睛彎彎瞇起如同一只偷到腥的小狐貍,他繞到了美社莎身邊,親近的抱住對方的腰身晃了晃。“謝謝你,莎。你是我在這里最信賴的人。”沒錯,他就是在撒嬌,用希爾這副小男孩的身體撒起嬌來也毫無壓力。而且顯然他的舉動讓美社莎很受用,連那張年白如紙張的臉上都染上一抹不可察覺的紅色。看來他今天讓不少人臉紅啊,祁安止觀察到了有趣的現(xiàn)象后松開了圈在美社莎腰間的手,被黑袍緊裹著的窄細(xì)腰身,摸上去才知道其實還挺硬實的。他想起最初在浴室里見到美社莎不著寸縷的模樣,毫不吝嗇的拍了拍對方的手臂夸獎道:“身材不錯。”對于讀不懂人類情緒也沒有完全領(lǐng)悟羞澀是何物的美社莎來講,這樣的夸獎聽起來也一樣是讓人很高興。“你喜歡就好。”這下臉紅的人反成了祁安止,被美社莎毫無意識的反調(diào)戲了一把。他干咳一聲,話題又重新回到了屋中的假人身上:“先把這個藏到浴室里去,不要讓其他人看到了。”“嗯。”美社莎讓那人形自己走進(jìn)了浴室,從浴室內(nèi)部將門反鎖上。美社莎很愛吃rou,蛋類他也很喜歡,但其他的食物他就咽不下口了。挑食,這是祁安止通過觀察了四頓飯之后得出的結(jié)論。這個身材高挑的俊美男人是個完完全全的食rou動物,除了那些經(jīng)常被他拿出來當(dāng)做甘蔗嚼的蛇養(yǎng)草,他完全不吃任何菜。夜幕降臨,偷雞摸狗好時候,祁安止將窗簾拉開一小部分,向外掃視一圈。沒有人在外面。他轉(zhuǎn)過身看著屋內(nèi)的另外一個人:“你得一個人去,然后照我說的那樣做,我今天不能跟你一起出門。”祁安止有些頭疼,有時候太過被人關(guān)心也不是件好事。“如果我不在屋里,麥克斯他們一定會發(fā)現(xiàn)的。”祁安止又一遍解釋,他完全不放心美社莎能不能一個人做好這件事,“你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了嗎?”美社莎走到他面前,俯下身,探手摸了摸他的側(cè)臉:“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做好的。”臉龐處冰涼滑膩的觸感讓祁安止稍稍愣神,對美社莎這種親昵的舉動他還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回應(yīng),就是有些被嚇到了,沒自覺的點了兩下頭。“嗯、嗯……”看著美社莎帶著‘魯比’從窗子躥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祁安止心中還是忍不住犯突突。他是有些太過不相信其他人了,或許是一個人cao作一切成自然了。還有讓他看不懂的是美社莎剛剛忽然低下身來撫~摸他臉的舉動……是在報復(fù)中午被他撒嬌的那件事?歐列格送來了熱牛奶。他將手中的那杯牛奶放到床頭邊的桌子上,不知道美社莎能不能在牛奶徹底變涼之前回來,不然就更難喝了。一個熱水澡后,祁安止躺在床上無聊喊出了許久沒想起的系統(tǒng),又將那些功能面板看了一遍。這些日子,美社莎幫了他不少忙,但他都沒有給予什么回報。相處的久了,對這個人報得好感不少,祁安止遺憾的看著面板上灰色的積分商城與等價交換的板塊,這里一定有能可以當(dāng)做禮物送出去的好東西,但開啟之后他也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吧。那就起碼在他離開之前,教會美社莎適應(yīng)人類社會吧,起碼在他走之后,美社莎也不會太過不合群。這個莊園也留給他跟那三個人。他一直跟著自己,也是因為曾經(jīng)一個人呆在森林中太無聊吧。祁安止想著如何報答這些給過他幫助的人之間,窗子發(fā)出了被敲擊的‘叩叩’聲,他轉(zhuǎn)過頭去,夜色與美社莎那張慘白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區(qū),他連忙跳下床,走去將窗子打開。“你沒被人發(fā)現(xiàn)吧?”祁安止在他翻進(jìn)屋子后將窗子重新關(guān)起來。美社莎點頭,直徑走到床邊,看見桌子上的牛奶順手便拿起來一口氣喝光:“全部照你說的去做了。”祁安止眨了眨眼睛:“牛奶涼了就更難喝了。”美社莎放下杯子感受了一下,接著道:“還好,我去水里泡一會兒,外面風(fēng)刮的我身上很干。”祁安止揮揮手讓他去。一直以來美社莎泡澡都是用涼水,祁安止總是在他之后去泡熱水澡再暖烘烘的進(jìn)被窩,而今天提前進(jìn)被子的祁安止暖熱的床被之后夾雜著一股冷氣的美社莎躺進(jìn)來后破壞個干凈。被子里的少年一個哆嗦,急急的向外側(cè)躲了躲,抱怨道:“你身上也太涼了。”美社莎摸了摸自己,又伸手摸了摸祁安止:“有嗎?我一直都是這個溫度。”“說了你很涼,手不要往我身上伸!”暖黃色的燈光下,男孩的嘴角微微抽動,皺著眉頭將那只涼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