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塊區域,上部分被主線任務與積分兌換面板分占,剩下的位置依次被收納箱,支線任務,等價交換面板分成三份。已被激活的主線任務與收納箱被點亮成水藍色,沒有被激活的剩下三個則呈現出半透明的灰色…【請觸碰選擇您要打開的面板模塊。】祁安止伸手去觸碰到右下角的等價交換模板,面板的縮圖被放大霸占全屏,整個界面呈灰白色,左右兩邊各居一方形黑洞,扭轉著順時針與逆時針的漩渦。【等價交換面板,玩家可將交換物放入左邊的輸入口,來交換同等價值的物品。有隨機轉換與選擇轉換兩種模式供玩家選擇,隨機轉換模式不收取任何費用,選擇轉換則需要收取玩家五個小時或更多的生命。】第6章六條蛇隨機模式,打個比方?【舉例1:將物品[黑色的男士內-褲]放入輸入口,隨機可轉換為任意色女/男士內-褲或帽子、干凈的羊毛、未處理的棉布等其他可能性出現的等價物品。】聽上去感覺滿坑的,祁安止扯了扯嘴角,拿胖次這種東西作為舉例,要吐槽一下系統的惡趣味嗎?詳細說明選擇模式。【當玩家有明確目的性的將物品放入輸入口,啟用選擇模式,既轉換出玩家所需要的物品。若投入物品價值高于或等于轉換目標,則只收取玩家五小時的生命;反之,若投入物品價值低于轉換目標,則收取玩家更多的生命時間。】【提示:轉換后立即扣取生命時間。】差不多是摸清了等價交換面板的用法,只差實踐了,祁安止覺得這個還蠻有趣的。不過扣取生命聽上去有些嚴重,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是不會用選擇轉換的,只拿隨即轉換玩玩也不錯。返回了主界面,祁安止又點進去積分兌換界面,除了右上角的積分:0字樣以外,整個版面都是空的。沒什么好自己摸索的地方,只能放系統來解答。他需要知道積分相關制度。【玩家靠完成主線與支線任務來獲取積分,積分可用于積分兌換面板兌換自己所需物品,也可用于購買當前世界的貨幣。】他猜想這個積分兌換面板大概與網游上的游戲商城差不多,拿積分兌換錢幣差不多等于充值游戲幣。不過保險起見,還是先看看系統怎么說。【玩家可用積分換取該面板現有的物品,面板一次性可提供九件商品,所提供物品皆隨機出現,。每個完成一條主線任務,玩家獲得三次免費刷新面板物品的機會;將當前面板商品全部購買后,面板也會隨機刷新推出新的商品。】【提示:為方便買家隨時購買商品,購買到手之后的商品皆為卡片的形式出現,撕碎卡片即可還原商品本貌。】主要好奇的兩個面板也都瀏覽完了,剩下的三個面板祁安止草草的看過。支線面板現在是灰色的,跟積分兌換面板一樣完全空白,沒個什么卵看頭。被激活的主線面板也就只有一條‘獲取某蛇的膽’的任務。收納盒子里放著的也就只有之前丟進去的那條水草,水草活的很歡,放著水草的那格竟然還莫名充滿了水。祁安止疑惑的問:這格為什么會有水?【收納盒屬于系統提供的存放處,玩家將物品放置收納箱也就相當于將自己的物品交給系統保管,本公司系統絕對盡力避免玩家的損失,為被儲存物品提供適宜保存的環境。】絕壁是業界良心。玩系統玩了半天,外邊的天色也差不多亮了。祁安止下了床,批上外套走去窗邊將窗子打開透透氣,天剛剛亮,外邊還有點涼,也不知道之前那個牛皮糖是什么時候走的。系統,你知道美社莎去哪了嗎?走了有多久?【沒有監控設置,無法回答玩家問題。NPC美社莎于北京時間凌晨一點零分零秒離開玩家周邊范圍,至現在北京時間凌晨一點零分零秒,時間間隔,零小時零分零秒。】祁安止一驚,且不說他醒了就有快一個小時都沒有見過美社莎了,時間間隔不可能連一秒都沒有。而且那個北京時間聽上去也太可疑了。他問道:那個北京時間是怎么回事。【超出系統權限范圍,拒絕回答您的問題。】之后不管他再怎么跟系統說話,那邊也都沒音了。現在所在的地方,在他心里只是一本童話故事的世界,無論發生什么,他都可以不往心里去。但一旦涉及到他曾經存在的世界,那個真實的地方,就讓祁安止心里有些沒底了。煩躁。祁安止抬手將額頭前的碎發一把捋上頭頂,在屋子里走了兩圈,最終從衣柜里拿出套干凈的衣服,往浴室走去。他需要洗個澡清醒一下。結果剛一開門,祁安止就被浴缸里的男人與一大缸水藻給驚呆了。很多的水藻,長勢很好,都蔓延到浴缸外面了,他腳底下踩的就有。“美……”美社莎的名字剛說出了個頭音,剩下的便被他又吞回去了,不能喚出全名,不然又該有不適感出現了,他頓了頓,視線掃過男人紙白的面容,“莎?”“這是什么回事?”他還保持著一手掛著衣服,一手推開門的動作,望著躺在浴缸里看上去很享受的人。美社莎的頭發很長,他曲卷的黑色長發混在水草之中看上去十分順滑,完全沒有被纏住,有一些滑落在浴缸之外,垂落在地。結合那些模樣怪異卻不難看的水草,他的浴室就像藤蔓編織成的森林小屋一樣好看。如果這美麗的畫面不是展開在他要洗澡的地方就更好了。美社莎轉過頭,視線停留在祁安止的臉上,“你也要來泡一會兒嗎?”“原本是。”祁安止算是搞明白了,有時候美社莎根本理解不了他問的問題,“我不是問你在這里怎么回事,我是在問這些水藻!你一直都在浴缸?”泡了不少于兩個小時?“這個?我喜歡吃,我回去了一趟然后把它們帶過來。”他好看的手揪起了一根水草,張嘴咬下去一口,那聲音聽上去清脆極了。可以一邊洗澡一邊吃,真棒。“可這之前是我洗澡的地方。”祁安止站在門邊,感覺自己表情都僵硬了,“你不能把水草種在我洗澡的地方。”“可以的,現在也是你洗澡的地方。”美社莎說著從水中站了起來,除卻被長發覆蓋的區域,其余絲毫不加掩飾的暴露在祁安止視線范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