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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完放回原處就好。沒有意外,葉書文和魏汶依舊住一個屋,一直和他們在一起的東宇達神情微妙的變化了一下。他們屋里的床也是一米二的單人床,不過特制的床架比較長,大約有兩米五,就算是籃球運動員睡在上面也不會露出腳來。紅藍色格子床單不像賓館那么冷清,顯得溫馨熱情,有種回到自己家的感覺。葉書文一進屋就撲到了靠近陽臺的那張床,大字型的趴在上面,做出一副這張床我要了的姿態。魏汶不置可否,坐在自己的床上整理行李,然后又把葉書文的行李整理了,前后花了十分鐘才坐下休息。屁股還沒坐熱,就見葉書文對他勾了勾手指。魏汶揚眉靠過去,就被葉書文勾上脖子送了一個吻:“賞你的,不謝。”澳大利亞和中國的時差不大,不用像老隊員說的半夜訓練那么可怕,不過適應場地是必須的,他們休息了半天,就被拉到附近的游泳館適應訓練。比賽游泳館暫時不會開放,一千三百多名選手,一個游泳池有多大,就算都站在里面不游也擠不下,所以一般只有東道主隊會賽前在里面游。不過選手們到了肯定要訓練,所以大賽方就包下了奧運村附近所有的游泳池,輪著訓練,每天還是有四個小時的訓練時間,勉強夠了。羅新華負責隊員們的適應訓練,老隊員對羅新華指手畫腳的有些腹誹,葉書文對這位出身四川省隊的教練倒是適應良好,而且羅新華在四川待了十年,話音里多少有些四川話的味道,還挺親切。轉眼世錦賽開始,葉書文在預賽就被淘汰了。不光葉書文,中國國家隊這次帶來的選手,有八成都沒有進入半決賽,而進入了半決賽的人,都是國家隊的明星運動員。能游出什么成績,拿到什么名次,在一開始隊里就已經有了準確的預估。魏汶不出意料的進了半決賽。晚上回了奧運村,魏汶等進了半決賽的隊員被羅新華叫走了一個多小時,回來后見葉書文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按摩捶背的。魏汶被按在椅子上泡腳,葉書文在身后幫他捏肩膀,哭笑不得:“不用這樣,我狀態不錯。”“不錯不夠,要到最佳。”葉書文眼睛閃亮,“明天順利進決賽,拿個好賽道。”“行,我努力。”“加油!”“加油。”魏汶勾著嘴角笑,就被葉書文扶著下巴揚起了頭。葉書文的臉緩緩靠近,柔軟的嘴唇落在他的眉心,細細密密的落在他的鼻尖和嘴唇上。溫暖的氣息交織纏綿在一起,貼合的唇甚至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心跳。魏汶抓住葉書文的手臂,眸色暗沉,聲音低啞:“我會加油的。”葉書文笑著,抵靠在他的額頭上,蹭了蹭:“我這次沒游好,下次會跟你一起決賽,咱們一起拿冠軍。”“你游的很好了。”“連半決賽都沒進。”“你才十八歲。”“進半決賽的有好幾個十八歲的。”“外國人比咱們發育的早,你還得長呢。”葉書文揚眉,站起身,不說話了。今天預賽沒出線,也沒人說他什么,可是他心里不舒服。誰沒點勝負心啊,更何況葉書文對勝負一直很看重。偏偏今天輸了是自己水平不夠,怨不了別人,他也只能自己憋著。尤其是看見了魏汶的出色成績,他不說羨慕嫉妒恨,肯定是有點心情不好的。這邊呢,又為魏汶出線高興,恨不得直接拿下冠軍。所以這心情別扭極了,就連他自己都說不明白。可是只是和魏汶說上兩句話,就被安慰了,他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覺得自己太不成熟了,更是覺得魏汶這人太貼心了,那種感覺就像是一直在看著自己一樣,被捧在手心上。他有點感動。魏汶懂葉書文的糾結,淺淺的笑著,撓了撓葉書文的手心,然后抓著人的手臂又親了一下,這才站起身:“不說了,準備上床睡覺。”“行,我不玩游戲了。”“也好。”葉書文出國前買了一臺新的游戲機,一直惦記著要玩,只是怕耽誤了比賽一直玩的不盡興。按理來說今天沒什么顧忌了,肯定要大玩特玩玩個通宵都有可能,但是現在顧慮著魏汶忍耐了下來。魏汶看在眼里,有這份心意足夠了。熄了燈后,兩個人躺在各自的床上,中間隔著一米寬的走道,相互對視著。葉書文黑暗中的眼睛依舊亮晶晶的好似鉆石,溢出讓人目眩神迷的光華,無法移開目光。葉書文說:“晚安。”“晚安。”“閉眼睛啊。”“嗯。”“還看著我干什么?睡啊,你明天有比賽。”“等一會,現在沒有睡意。”“你閉眼睛一會就有了。”“不用,躺一會就有了。”“……”“……”“我去,就算哥真的帥得人神共憤,你也不能看著不睡覺啊!算了,天生麗質難自棄,我翻身睡總行了吧?”看著葉書文翻身過去,魏汶又盯著背影看了一會,才笑著閉上了眼。感情就是這么回事,你愛我一分,我愛你兩分,來來往往,不知不覺的就變得濃稠如蜜,沉醉其中。***************我是【下一世】的分割線****************“嗯,機票買好了,從洛杉磯出發,我明天就去洛杉磯找你。”葉書文一邊將新買的機票放在皮甲里,一邊夾著手機說話。電話那邊是許晴的聲音:“幾點啊?”“中午吧。你要請我吃午飯。”“午飯?小意思。”“對了,你家真有你說的那么好玩?別騙我,好幾大千呢,回家一次不容易。”說這話的時候,葉書文視角的余光掃到身邊的魏汶,他的眼眸閃了閃,再次恢復如常。“你本來就要休假回家,到我那兒去玩是順便的好不好?”“那也不能白跑啊,我去哪兒不是玩,非得去你家,算怎么回事啊?”“行了行了,我保證從頭包到尾,保證你玩的樂不思蜀,行了吧?”“行,我就等這句話。”“小氣,就你這一年賺的錢,是我幾個零頭了好不好,還剝削我,我真是錯看你了。”“哈哈哈哈!”葉書文張狂的笑。掛了電話,葉書文轉頭看向了魏汶。魏汶對他笑了笑,臉上看不出絲毫的變化。這讓想看到什么,又不知道該看到什么的葉書文有些郁悶。他們出國快一年了,十月份是個休整期,大賽剛過,泳池的設備正好也需要維修,于是在俱樂部拼搏了一年的隊員都得到了一個月的假期。一個月,三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