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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魏汶開始游自由泳六百米的時候,葉書文的姿勢變化,游起了他的主項——蝶泳!一圈蝶泳游下來就是54秒69!要知道100米蝶泳的世界紀錄正是葉書文大前年在世錦賽上游出的52秒22,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年過去了,還沒有人能夠打破。而今天,葉書文在游了五百米自由泳后,雖然最后一圈有調(diào)整呼吸的策略,可以能夠在這種疲憊,且還沒有從跳臺出發(fā)的情況下,游出這樣的成績,簡直讓人瞠目結(jié)舌!不愧是“蝶王”!這一刻,所有人心里都升起了這一個念頭。哪怕他已經(jīng)退役了,可是他是那么強,強的讓人無法不是正視他!肯和瑞斯臉上的驕傲消失了。尤其是肯,他游的也是蝶泳,他穿“刀鋒”泳衣最好的成績才56秒,他感覺到了自己和世界級選手的懸殊差距!勞倫笑瞇了眼。簽下魏汶和葉書文決定果然是正確的,溫斯特公司肯定對他滿意,他一定可以賺到大把的錢,被套牢的那部分錢說不定就可以收回來了。卡西歐則是一臉的懊惱,很不甘心的瞪著寫滿了數(shù)字的本子。同樣是退役的運動員,為什么只有他的六塊腹肌不見了!為什么只有他的身材松弛了!為什么只有他游不動了!話說……真的好想再拿一次金牌啊!葉書文在轉(zhuǎn)成蝶泳后的第二圈就慢下了速度。這種高強度的游下來,即便是他,也有些受不了了。不過就像卡西歐說的,游起來之后他就會愛上“刀鋒”。他確實愛上“刀鋒”了!甚至覺得手臂上的緊致感在這個時候不但不再是阻礙,而是一種推動力,真的很神奇的泳衣!到了岸邊,葉書文停了下來,連著做了幾個深呼吸,這才看向了卡西歐。現(xiàn)在他很有興趣知道自己的成績。卡西歐卻沒看他,而是在看魏汶。魏汶正在往回游,游的速度并不快,看起來有些疲憊,但是動作依舊很標準,感覺就連手臂揮出水面的角度都像是視頻里的教學(xué)錄像。嘖。魏汶好像還真錄過教學(xué)錄像,好像是給各個省市隊發(fā)的訓(xùn)練教材。那時候自己上面還有徐韓師兄壓著,所以錄制蝶泳教材這種工作沒找上自己。不過葉書文看過自己的蝶泳錄像,必須棒棒噠!魏汶到了岸邊,稍作調(diào)整后,卡西歐就把寫滿了成績的紙彎腰遞到了他們的面前。葉書文搭上魏汶的肩膀,瞇著眼湊上前一項項的看了下來。本來已經(jīng)將頭湊過去的魏汶被葉書文這么一搭,就頓了一下,然后才神情不變的湊上前。這成績……確實出乎了兩個人的意料!葉書文眼睛亮閃閃的,他很清楚剛剛那種情況自己既然可以游出這種成績,那么在比賽的時候,只會更好!難道……自己在退役后會再次破一次自己的記錄嗎?說出去估計都沒人信。神奇的泳衣!神奇的刀鋒!葉書文覺得來對了!他們游完后,今天上午的訓(xùn)練就算是結(jié)束了,葉書文有些舍不得,又游了兩圈,然后這才戀戀不舍的起了水。換完衣服出去時,工作人員收走了他們的泳衣。葉書文半開玩笑的問勞倫:“這不是已經(jīng)給我們了嗎?”勞倫今天很開心,笑容滿面的說:“它還需要養(yǎng)護,還是說你打算自己養(yǎng)護。”葉書文點頭:“可以啊,我可以學(xué)習(xí)嗎?”“當然。”勞倫頓了頓,“看來你很喜歡它。”“非常喜歡。”葉書文不吝嗇自己的贊美。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如果刀鋒能夠幫助他突破自己的瓶頸,他為什么不愛它。可惜下午勞倫沒把“刀鋒”給他。卡西歐提醒他:“刀鋒只是一個輔助,根本還是在你個人的實力上,你可以穿著它,卻不能依賴它。”這個道理葉書文懂,只是他現(xiàn)在就像個孩子,得到了一個可心的玩具,偏偏還沒有玩夠就被人拿走,很心塞的好不好?下午葉書文游得懶洋洋的,直到他聽見肯從隔壁泳道對他發(fā)出嗤鼻聲,才勉強回過神來。肯沒有戴泳帽,一頭金閃閃的頭發(fā)打濕了水,變成了褐色,戴著的泳鏡是透明的,可以看見他藍色的眼珠子,正充滿嘲笑意味的看著自己。葉書文揚眉。他雖然不太懂英文,可是別人的態(tài)度好壞還是能分辨的好不好?下一秒,肯就在他的視線里,蹬著池壁游了出去。葉書文這才反應(yīng)過來,肯竟然是游蝶泳的,而且從剛剛開始好像肯就一直跟著自己一起出發(fā),一起游蝶泳,然后再一起休息,等待下一次的出發(fā)。所以……自己這是在不知不覺的時候被人當成默默較勁的對象了嗎?雖然這么想了,葉書文還是沒有什么感覺。他作為中國國家隊的一線運動員,世界級的明星運動員,全世界游蝶泳的都在跟他默默的較勁,要是每一個都被他看在眼里,眼睛非得脫窗不可!葉書文接下來還是游的有氣無力,不過留意到肯有兩次超過自己的時候,那臉上的得意,就像是贏了全世界。他不想打擊這天真的熊孩子。就他現(xiàn)在這狀態(tài),超越他很正常的好不好?有什么好得意的!嘖!所以說十七歲的熊孩子最討厭了,什么都要爭個第一。就像十七歲的自己,竟然連那種事都要比個高下,簡直傻的都冒泡了。下午回去的時候還是魏汶開的車,剛剛從俱樂部的停車坪開到主路上,一輛黃色的敞篷跑車就按著喇叭從后面呼嘯而過,瑞斯開著車,坐在副駕的肯回頭挑釁的看他們。葉書文在考慮自己有沒有權(quán)利代替溫斯特先生和夫人教訓(xùn)這個熊孩子!晚上在屋里,葉書文想起了白天的事情,他問魏汶:“你說肯他們是故意的吧?他們討厭我們?”魏汶抬頭看他,在沉默了兩秒后說:“或許他只是喜歡你。”“?”葉書文被魏汶逗笑了,“那可真夠嗆了!”魏汶笑而不語,眼眸的顏色卻有點沉。下午他看的很清楚,肯雖然沒有和葉書文說話,但是卻一直纏著他,眼球都快黏在葉書文身上了。又過了一會,葉書文突然想起了姚燁來時升起的某個念頭,他忍不住的開口問道:“魏汶,你最近做了什么奇怪的夢嗎?”魏汶抬頭看他。葉書文有些苦惱的撓了撓腦門:“就是能夠記住細節(jié)的那種夢,不會像一般的夢那樣,醒來就忘記了,那種奇怪的夢。”魏汶想了想,疑惑:“為什么這么問?”“這個……”葉書文觀察魏汶的表情,卻什么都看不出來。他有些失望,又覺得理所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