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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也得排隊,有時候一等一個來小時,就為了吃他那一口。”葉書文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魏汶:“所以我們現在就是去趕第一桌嗎?”魏汶笑道:“這個點兒第一輪是趕不上了,過去還要一個來小時呢,咱們到那兒估計快五點了。再等上一個來小時,六點上桌,時間正正好。”葉書文只會點頭。到了地方下車,出來走不久就到了簋街,大白天的簋街也熱鬧極了。街不算寬,沿路兩邊都是飯店,頭頂上拉著一條條縱橫交錯的鐵絲,掛滿了紅彤彤喜慶的燈籠。還有那些各式各樣的霓虹招牌,哪怕只是大白天的看著,也能夠想象入了夜這里有多熱鬧。葉書文有些興奮,一來魏汶說那家的味道特別的好,他這個吃貨必須一顆紅心向美食。二來有土生土長的北京人為他當向導,終于讓他多多少少有了幾份融入了北京的感覺。魏汶見葉書文高興,便不覺得累的繼續說道:“要說我們這些北京人來這兒愛吃的。就要說饞嘴蛙,啞巴兔,香辣小龍蝦和香水梭邊魚,這家,就是這家的味道,很好吃。夏天的時候再配上啤酒,又麻又辣的,一邊吸氣一邊吃,確實是人間美味。不過這些重麻重辣的東西肯定就不需要介紹你這個從四川過來的人了。等有時間咱們還是可以來吃吃,你也品品這些味道比起你在四川吃的有什么差別?!?/br>葉書文點頭:“我最喜歡吃梭邊魚了,能吃四斤?!?/br>“我上次過來好像吃了五斤?!?/br>“我敞開了吃能吃六斤?!?/br>“我……”魏汶閉上嘴,對著葉書文笑。葉書文也開始笑。兩個大吃貨囧囧對笑。再走不遠,就到了地方,葉書文抬頭,就看見招牌上寫著三個大字——裕德孚。門面很小,看的見得就五張桌子,現在也不過下午五點鐘,竟然桌子都坐滿了,外面還擺著一些零散的凳子,看著應該是排隊的人,一眼掃過去有十來個人,不過三五成群的,也不知道具體要用上幾桌。魏汶熟門熟路,進了店鋪轉了一圈,再出來一手拎了一張椅子,手心里還捏著一個號碼牌。“生意確實很好。”葉書文坐下的時候說。“都不差錢,況且也不是多貴的東西,關鍵還是味道好。”“聞著沒覺得有什么差別,要我自己來,肯定不會想著吃。你沒去過成都,好的火鍋店那是飄香十里,遠遠的就能聞到那股子香味,吃了飯還好點,沒吃飯,那香味兒能像鉤子一樣把你給勾得挪不動腳?!?/br>“對了,聽新聞報道,火鍋里都放大·煙殼,是真的嗎?”“不清楚了,不過都說放了和沒放的確實有些差別,味道能香上不少。我覺得吧,就算放了,也不會真的上癮,又添了香味,吃著好吃就行了唄?!?/br>“那玩意兒吃多了總是不好。”“成都潮濕,吃辣驅寒,好著呢?!?/br>兩人又嘀嘀咕咕的說了一會兒,一個男人騎著三輪車從他們面前過,車斗里用大口袋整齊的擺放著一袋袋的瓜子花生。葉書文叫住人,買了一斤的炒瓜子,翹著二郎腿,“咔噠咔噠”的嗑了起來。魏汶也不知道是不是覺得男人在外面嗑瓜子特別掉價,還是本身不愛吃,抓在了一把在手心里后,吃了好半天都沒吃完。天黑的時候,第一輪的客人陸陸續續的都吃完了,他們前面等著的也都坐上了位置。葉書文拍了拍手心,把剩下的瓜子團了團,塞進了衣服口袋里,說:“不吃了,留肚子吃火鍋?!?/br>魏汶看一地的瓜子殼笑:“也沒少吃?!?/br>“我肚子大?!?/br>“你得后悔?!?/br>“吃了再說。”正說著,一個中年婦女就走了出來,笑瞇瞇的是個生意人的臉。對兩人說道:“有空位了,兩位進來吧?!?/br>進了屋,桌子已經收拾干凈了,黃橙橙的銅鍋正緩緩的燒著,木炭燃燒的味道很濃,也很香。兩套碗筷各擺一邊,桌子的一側還放了許多的碗碟,里面裝著的都是調味料。中年婦女手里拿著菜單站在桌邊上,魏汶將菜單接過,迅速的看過一圈:“先來四份不太肥的小三叉,兩份頂級的太陽rou,兩份羊毽子,兩份黃瓜條,對了,大三叉也來兩份,磨襠和上腦干脆也來一份吧。對了,書文,你吃蔬菜不?炸火燒寬粉什么的還不錯?!?/br>“炸火燒是什么?”“炸火燒來四個?!?/br>中年婦女一邊寫著,一邊用視線的余光來回的掃兩個人,一臉想要勸兩個人少點一點的表情,可是再看兩個牛高馬大吃窮老子的大小伙兒,也就閉著嘴不說話了。菜一個個的上了桌,層層疊疊的堆了三層高。最后一道菜上來的額時候,鍋里的湯也開了,魏汶緊閉著嘴,神情肅穆的將一盤盤的rou都倒進了鍋里。葉書文也閉著嘴,就怕一張嘴口水就流下來。雖說四川人無辣不歡,但是地方的美食肯定有它獨特的地方,尤其是涮羊rou之類的名小吃,它本身就已經超越了地域性,最起碼是絕大部分的人都愛吃的。葉書文也是個嘴饞的,只要是rou他都喜歡,更何況這種聞著就香的直流口水的涮rou了。等著rou熟的時候,葉書文忍不住用筷子沾了點魏汶重點推薦的麻醬,舌頭在筷子上一卷,眼睛頓時就亮了。“哎呦媽呀!是真香!”魏汶咧嘴笑。西里呼嚕的,不多會兒的功夫,桌面上的葷菜就都吃完了,魏汶又添了兩份,葉書文這才放慢了速度。魏汶忙著照顧葉吃貨,吃的少,而且他吃飯本來就是餓狼投胎的葉書文不同,至少在職業運動員里的吃相算是斯文的,不緊不慢的夾起一片肥瘦均勻的小三叉,在麻醬里細致裹上一圈后,放進了嘴里。等嘴里的嚼完,也不急著拿新的,而是和葉書文慢悠悠的聊了起來。最初的時候大多是魏汶問,葉書文答。等葉書文自覺吃飽了,就開始倒庫一樣的說自己的事。比如當初是在興趣班游泳比賽的時候被市隊的教練看上,就此踏上了游泳的“不歸路”。又說他在省運會上拿了比賽第三名被招到了省游校,他媽是如何不想讓他去,他又是如何決不妥協的。以及后來進了省隊,成了省隊一哥之后有多牛氣,帶了多少小弟之類的小趣事。等到新上的葷菜吃完又添了一份后,葉書文這才話鋒一轉,問道:“你呢?家就是北京的?怎么想著學游泳的?”別看魏汶吃的不緊不慢,但是后面上的兩盤子rou大多到了他的肚子里,聞言答道:“地道北京人,家里有人在體育局工作,該說是自己的地盤好做主,當初讓我學游泳就是為了有個好出路,估計也沒想過我能游出名堂來?!?/br>“他們特別為你驕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