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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路勉強抗衡,中路被巖雀瘋狂輸出,萌王一邊瘋狂轉動著小腦瓜子,一邊將鏡頭切換到下路—— “臥槽,駱爺你嗑藥了?!” 只見駱知簡cao縱著女警,一槍一個小朋友,絲毫不關心對面奧拉夫的蹤跡,將EZ和塔姆壓在塔下。 蛋蛋舉著盾瑟瑟發抖,看到萌王一瞬間停滯的步伐,大喊道:“那個蝎子萊萊在干嘛!藍buff刷新了,奧拉夫應該下來了!” 萌王一愣,連忙蹦跶上去,手起斧落——然后親眼目睹女警拿下兩個人頭,并且推掉了一血塔。 “還行,雖然奧拉夫猛了點,但絕對沒有我們駱爺猛。駱爺,你說是不是?” 馬屁精日常完成,萌王搖著尾巴,卻半晌等不到他駱爺的一句話。萌王悄悄側目,駱知簡棱角分明的側顏散發著寒意,屏幕上的女警也沒有半個多余的動作,回城、補給、換線,一氣呵成。 ……奇怪,駱爺以前打比賽有這么壓抑嗎? ALG在比賽中期,依靠自身陣容優勢主動展開幾場小規模團戰,勉強將局勢扳了回來。萌王和妖皇的指揮決策也下得毫不猶豫:避免正面團戰,保住上下,繼續發育。 終于,在Lux的迂回之下,比賽進入了他們的強勢期。 Lux在大龍坑布好視野,一步步引誘敵方。吸血鬼和刀妹見時機尚好,果斷開團,切斷ALG陣容走位后,在女警的瘋狂輸出下——Aced! 帶著大龍buff一路推進,駱知簡用最后一顆子彈攻破了水晶。 在一片歡呼聲和恭喜聲中,駱知簡再度站在了聚光燈的中央。 眼前有一道白光閃過,漸漸鋪成片片噪點。噪點之中,駱知簡看見了那張他朝思暮想,卻又不敢觸碰的臉。 舒迦捧著笨重的單反,就坐在他目光的盡頭。像春天的新芽,像夏天的可樂,像秋天的白果,像冬天的奶茶,像一切這世上最美好的事物,卻比它們更動人。 駱知簡緊緊地握著話筒,關節泛出的蒼白一如他的面色,一字一句,鏗鏘有力。或許是對屏幕前的白景言說的,或許是對臺下的舒迦說的,也或許,是對這七年來每一個動搖過的自己說的。 “我說過的,Lux不會輸。” 眼前的白光漸漸包裹了整個世界,一點點陷入混沌。 常青藤,終會有枯萎的時候。 第六十二章 消毒水的味道濃郁得有些刺鼻, 整個世界白茫茫的一片,真干凈。 從一片混沌中清醒過來,駱知簡看著眼前熟悉的病房, 低聲喃喃:“又是這里。” “上次是普通病房,這次是VIP。”一旁的木凳上, 舒迦正優雅地挑著車厘子,貝齒輕輕咬下鮮艷欲滴的果子, 像極了插畫里的畫面, “拜你所賜, 我又給人當了一回家屬。” 駱知簡雙唇微張, 目光落在舒迦手中的車厘子上。舒迦斜睨一眼,懶得理會。可駱知簡就跟賴皮一樣,甚至還浮夸地“啊”了兩聲,引得一旁換藥的護士陣陣發笑。 面對這種駱氏撒嬌行為, 舒迦除了滿足別無他法。她面上仍然是一臉嫌棄, 可手中去梗剝核的動作卻是和表情截然不同的溫柔:“我警告你駱知簡, 除非你告訴我你懷孕躺進醫院了, 否則你每進一次我就讓一家醫院拉黑你一次。” ……他家女朋友的威脅還是一如既往大手筆。 咬著舒迦親手喂食的車厘子,駱知簡滿不在乎:“也就是最近熬夜熬多了,身體受不住罷了。畢竟不是十幾歲的人了,我服老了。” “你那叫熬夜?”舒迦就差沒把手中的車厘子往他頭上蓋去了, “你那叫回光返照。” “舒迦你這樣咒我是會當寡婦的。” “你錯了。如果你現在沒了, 我就是普通的單身女子。等你繼續這么作幾年,我才會變成寡婦。” 說話絲毫不饒人, 看起來,舒迦是真的氣極了。 “雖然你兇起來也很漂亮,但我還是更喜歡你邪里邪氣的樣子。” 舒迦聽見這有些幼稚的低段位甜言蜜語,一時失笑,微微挑眉,勾起左嘴角,劃向眼角那顆魅惑人心的淚痣。 駱知簡笑著說:“對,就是這個表情。” 察覺到自己不自覺的表情變化,舒迦連忙伸出手,將半張臉遮住。指縫間露出一雙勾人的丹鳳眼,盛著一蕩秋水,似懊惱,又似嗔怪。 他的女朋友,真是全世界第一好看。 駱知簡突然開口:“上一次在醫院,已經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吧。” 那時,他帶著親生父親留下的刀疤,在這里縫合了幼年的傷痕。也是在這里,確認了一位“家屬身份”。 “嗯,半年進一次,還不算太頻繁。”舒迦自顧自地吃著車厘子,偶爾施舍他幾顆,“怎么了嗎?” “我只是在想,上一次你在這里告白,這一次要不要求個婚?” “……我建議你再做個腦CT。” 噗嗤——一旁默默當背景板的護士沒憋住笑了出來。 駱知簡這才意識到病房里還有第三個人的存在,輕咳一聲道:“這里暫時沒什么事,護士小姐你出去歇著吧。” 護士自然知道自己瓦數有多高,一邊偷笑著,一邊往房門走。她心里一心想著等下怎么和科室的小姐妹講這對兒高顏值情侶的事情,卻沒注意到門口有人,迎面撞了個滿懷。 “對不起對不起!您沒事吧?” 門口的動靜驚動了舒迦,她起身走過去——“老頭子老太婆?!” “呸,在外面你能不能給你爹媽留點面子了啊?”饒曼將手中的鱷魚皮包一丟,徑直撲向舒迦,“我的寶貝女兒啊,你傷著哪兒了?叫你別干這么累的工作你偏不聽,這下好了受傷了吧?跟媽說到底傷哪兒了?我看你這也挺健壯的啊,額頭冒了顆痘痘,肯定沒少熬夜……” “咳,”舒建新一眼便發現了自己女兒身后的駱知簡,端起了架子,“迦迦沒受傷,受傷的怕是那位先生。” 饒曼順著舒建新的視線望去,一個容貌端正的青年半倚著床頭,朝他們禮貌問好。 舒迦還沒來得及介紹,舒建新已經先一步開口了:“這位,是駱知簡,小駱吧。” 不是疑問句。 “是,我是駱知簡。”駱知簡用輸液的手撐起半個身子,又坐起來了幾分,“叔叔阿姨好。” “小駱你好,你身體沒事吧?傷著哪兒了嗎?” ……好像有哪里沒對? 駱知簡怔住,盡力讓自己的神態語言和未來岳母保持同樣的從容:“沒什么大事,就是疲勞過度了。” 舒建新聞言,有些不滿地蹙眉:“你們這些年輕人,一個個把自己的身體當什么了?迦迦也是,學習工作起來什么都忘了,這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