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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幼稚鬼炎哥,不出一個星期,在訓練場上重新所向披靡。 一群隊友還指望著他離開三個月說不定狀態短暫下滑,能體驗一把超過顧小霸王的爽,結果愿望破滅,還是得原地挨虐。 姜成非常滿意,滿意到有點心驚。 顧承炎實在太拼了,從回來的第一天就豁出全力,根本用不著他督促,自己一練就是一整天,rou眼可見的穩步回升,向更高成績突破。 “小炎兒,你歇歇。” “沒事,”顧承炎又一圈回來,抓住場邊欄桿,“時間不多了。” “那也太拼了。” “不拼怎么能贏,”顧承炎俯身喘著,抬眸看向姜成,瞳仁烏黑,“我想贏,想彌補給你那個冠軍,想給國家給隊里拿金牌,更想……” 姜成好奇:“更想啥?” 顧承炎只是笑,眼中光影深重溫柔,濃得暈不開。 他想帶音音一起,去世界的巔峰看看。 姜成瞧他這模樣,也知道跟小姑娘有關,不再多問,不經意扭頭,發現看臺邊露出個纖纖瘦瘦的小影子,不禁失笑搖頭。 倆人心都黏在一塊兒了。 小姑娘這是看顧承炎訓練太晚不回去,擔心了過來看呢。 姜成拍拍腿,有意大聲說:“行,那我走了,你別太晚,冰場怪冷的,有啥事回宿舍,咳。” 等姜成走遠,秦幼音確定不再有別人打擾,忙探出身,迫不及待朝顧承炎撲過去:“哥,你累不累,我給你帶夜宵了!” 顧承炎目不轉睛望著女孩幼鳥似的向自己扇著小翅膀飛過來,再多疲勞酸痛都消散一空,來不及出去,隔著欄桿把她接到懷里:“這么晚還過來。” 秦幼音皺皺鼻子:“那你這么晚還沒回。” 她后來才懂得姜成安排單人宿舍的意義,根本就是私心偏向他們,拿正當理由給小炎哥的福利。 顧承炎把她往起一提,越過欄桿抱住:“既然來了,那吃完再回。” 深夜寂靜,燈光雪亮,偌大冰場仿佛空曠無邊。 兩個人坐在場邊,把夜宵吃干凈,顧承炎拉她起來,她踩到了冰,腳下一滑。 顧承炎一把扶穩她,忽然想起:“寶寶,在醫大社團的時候,我就給你買了冰鞋,想帶你滑冰,現在教你好不好?” 秦幼音積極點頭。 冰場有時候會有女隊來訓練,后臺有很多沒拆封的嶄新備用冰鞋,顧承炎挑出音音的尺碼,蹲下身給她穿好,牽著她上冰面。 秦幼音兩條小細腿抖得厲害,但因為被他緊緊握著,并不覺得害怕。 他跟她相對。 她向前,他倒退。 秦幼音抬頭,著迷地望著面前的男人。 這是屬于她的世界冠軍,他超越過多少對手,轉過多少危險的彎道,沖破過數不清的終點,卻在這個寧謐的夜晚,牽著她的手,一點一點,向后退,教她在冰上邁出稚嫩的第一步。 秦幼音胸口轟轟震動。 她不知道要怎么表達,她有多愛這個人。 秦幼音身后漸漸蜿蜒出冰刀的痕跡,她速度緩緩加快,到底一個不小心,刀尖歪斜,不受控制地朝前跌過去。 “哥你躲開——快躲開——我要摔了啊啊啊啊啊——” 她就是趴地!摔哭!也絕對不能撞到她家冠軍! 顧承炎絲毫沒躲,笑著張開手臂接穩她,身體順勢往后倒,雙膝彎折,被她緊抓著,仰躺在身后的冰面上。 秦幼音趴在他身上,著急地到處摸他:“疼不疼?傷沒傷?” 他環著她的腰:“不疼,沒傷。” 她放心了,又蹭了蹭他的頸邊,抱住他眨眨眼,輕聲問:“哥,那我沉不沉?” 顧承炎胸口的震顫鼓動著她,在砰砰的跳躍聲里,他回答她:“我的整個世界都壓在身上,你猜,沉不沉?” 第84章欺負84下 冬奧會的開幕定在二月下旬, 春節之后。 短道速滑作為重中之重的項目, 頻頻被體育總局點名關照, 定了目標,要求務必拿出承諾的成績。 國家隊近年來出彩隊員少見,老隊員多數傷病, 新隊員青黃不接,上屆冬奧會就錯失了兩塊金牌,再加上跟世界杯總冠軍的失之交臂,以及韓國選手惡意傷害激起的民憤, 更是迫切急需一場足夠漂亮的勝仗。 壓力施加給姜成,再傳導到隊里, 最終還是落到顧承炎身上去背負。 他是整個國家隊,唯一一個能夠獨攬大局的存在。 秦幼音再心疼也得忍著, 一邊加快進度給程前輩治腿, 一邊繼續想盡辦法配合小炎哥的體質做補品, 盡可能緩解他的負擔。 到二月上旬,春節臨近時,顧承炎的訓練強度達到極限,姜成下了死命令,不允許再往上增加,唯恐他身體會承受不住。 秦幼音急成熱鍋上的小螞蟻,天天坐立難安, 在隊醫組和訓練場中間來回跑, 看見小炎哥汗流浹背的樣子就眼眶熱得不行。 除夕前幾天, 她終于收到了天大的好消息。 程前輩一個人,獨立在訓練中心走了三圈,從一樓徒步上到五樓再下來,腿沒疼,姜成安排他做了全身檢查和基礎測試,全部順利通過。 秦幼音激動得要哭出來。 程前輩拍拍腿,笑哈哈對她拱手:“弟妹真可以,小炎兒實在太幸福了,有這么漂亮又能干的媳婦兒,我跟你說,你要是沒跟他,我絕對死命追——” 姜成咳嗽一聲。 程前輩慫得一縮脖子,以為顧承炎來了,可憐巴巴抹淚叫喚:“嚶嚶嚶,我認真的,我也想有媳婦兒疼我!” 秦幼音無視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姜成不放。 姜成起初一本正經板著臉,后來撐不下去了,笑出來,把隊醫組全體叫到會議室,給秦幼音正式做了入職手續,配發國家隊身份卡和胸牌,名正言順登記在冊。 隊醫檔案里,秦幼音的各項個人資料寫得清楚詳細,最后一條是“主要負責隊員”。 秦幼音趴在桌上,鼻尖通紅,一筆一劃親手填上三個字——“顧承炎”。 她愛惜地撫摸這個名字,眼睛濕熱一片,伸手抹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