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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 她穿著他親手選的家居裙,筆直纖弱的小腿光裸,腳踝細得仿佛一抓就會斷,全身奶油一樣白膩。 顧承炎喉結滾了滾,聲線攪進沙:“……洗澡了?” 秦幼音總算反應過來,電光火石間記起自己沒…… 沒穿內|衣! 她眼前花白,反射性地抬臂蓋住胸口。 不蓋還好,這一蓋,顧承炎所有注意力全被吸引過去,目光徹底失控,凝在她飽滿跳脫的一對渾|圓隆起上。 繃直的神經一根接一根被扯斷,震得他腦中轟轟直響。 秦幼音咬住唇,衣衫凌亂地轉身想跑,被顧承炎從身后扣住,硬邦邦的手臂攬過她的腰,啞聲說:“小孩兒學壞了。” “不是,我以為……” 她欲哭無淚地辯解,扭動著想掙脫。 每動一下,顧承炎的呼吸就更重一分。 他忍無可忍把她單手托起來,擺在櫥柜上,扣著她后頸欺壓上去,親親她濕紅的唇:“是不是我太有分寸,你就真的以為我清心寡欲了?” 秦幼音不知所措地緊緊閉眼,吐息發燙。 顧承炎心臟撞得肋骨生疼,隨著彼此身體挨近,她大團的綿軟若有若無磨到他的前胸。 星星點點的隱約觸感,足能把人逼瘋。 顧承炎身體繃得要著火,極力克制著往下略略掃了一眼,沸騰的血液轟一聲涌上頭頂。 她薄薄的家居裙底下,有兩粒小巧的圓潤,經過摩擦后,頂起衣料,微微凸了出來。 顧承炎鼻腔**,用盡力氣收回目光,吐息已然粗重到艱澀。 他不敢再多深想,急切把她摟過,咬著她唇迫切地輾轉深入,攪著她口中的甘美仍不能平息,反而愈燒愈烈,他的吻從她嘴角蔓延至臉頰,沿著香軟脖頸**到鎖骨。 家居裙的領口被扯大,雪白肩頭露出,滿是勾人失魂的濃郁奶香。 秦幼音嗓音變了調,抓著他的手臂,無措地帶出哭腔:“哥……小炎哥……” 渾然不知一聲聲輕弱叫喊,更催著男生的血氣瘋狂翻涌。 他掐著她的腰,胸前貼靠在一起,綿軟觸到堅硬。 秦幼音各處隱秘的角落都在被他一簇簇點起烈火,她在不斷失守,終于有些怕了,眼里不禁泛出水霧,無助地望向窗口,囁嚅出聲:“哥,我怕……” 無法表達的不安膽怯,小刀似的橫插進來。 她瑟縮著。 顧承炎感覺到,咬下舌尖強迫自己清醒,他含著淡淡血腥,汗濕的額頭埋在她頸窩里,手指骨節突出青白。 “不怕……”他暗啞哄慰,“是哥不好,rourou不怕。” 秦幼音輕抖著被他緊抱到懷里,內疚得吸鼻子,又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釋,脫力倚著他時,眼中驀地一閃,呆呆看向窗外。 “雪哎……” 她喃喃,臉上又有了血色。 “小炎哥,外面下雪了!” 被媳婦兒招惹到崩潰的小炎哥,不但拄著拐杖去衛生間用冷水一遍遍洗臉平息,頭昏腦漲吃了熱過的飯菜,在看到媳婦兒翹著小屁|股扒在窗口 向往地凝視夜空時,還得嘆著氣張開手:“乖,吃飽了哥帶你出去玩。” 秦幼音沒膽直視他,反而特別乖。 飯后,顧承炎給她穿暖和,戴好圍巾帽子,牽著去樓下。 漆黑夜空里,雪花像碎羽毛般紛紛揚揚。 是東北入冬后的第一場雪。 樓外路面上鋪的方磚沾了雪后有些滑,顧承炎走不快,緊張盯著滿地撒歡兒的小姑娘:“慢點!別摔了!” 秦幼音穿得圓滾滾,新奇用手心接住雪片,借著樓門的黃暈光線,偷著去看顧承炎。 她局促垂下眸。 忍不住害怕。 小炎哥會不會生她的氣…… 心里七上八下時,兜里的手機震了,她掏出來,意外發現是顧承炎發來的微信。 只有一句話:“別生哥的氣好嗎?想到你可能會生氣,很害怕?!?/br> 秦幼音心口一抽,連忙回過頭,顧承炎撐著拐杖,站在路旁的石柱邊,隔著密密落雪,無聲注視她。 她不玩雪了,急不可待朝他飛奔。 顧承炎把拐杖放開,雙臂接著她,她撲進他懷里,他稍稍向后仰,背抵在石柱上。 她大聲說:“我不生氣,我喜歡你?!?/br> 顧承炎笑開,擁著她問:“那你把我壓倒了,會不會對我負責?” 秦幼音爽快:“會!” 說完又眨眨眼睛,小聲試探:“怎么負?” 怎么負。 炎哥用行動表示,晚上老老實實在他屋里一起睡,就是負責。 秦幼音吸取教訓,穿得超嚴實,還纏上厚棉被,活脫脫一個壽司卷。 炎哥心里苦,彈了下她額頭:“防賊呢?!?/br> 他進衛生間洗漱,秦幼音要爬出去照顧,他不忍心她忙來忙去,扭頭揚起眉梢,故意嚇唬:“來就幫我洗澡。” 秦幼音慫慫地縮回被窩里。 衛生間隱約響起水聲,她默默浮想聯翩時,枕邊叮鈴一響。 是小炎哥的手機。 她順著看過去,屏幕上是陳年的微信。 “哥,我還是意難平,越想越要哭出來啊啊啊啊啊,你怎么能這么苦!” 秦幼音愣住。 ……苦?意難平? 她不愿意擅動顧承炎的手機,可陳年的微信接二連三往外跳。 “我好幾天睡不著覺了哥?!?/br> “你那么拼命的事業,那么好的天賦,咋就能一次一次失去機會,我太難受了。” “要是選拔賽晚上三四個月,你傷好了,百分百全國第一!” 秦幼音呼吸幾乎消失。 直到屏幕黑下去,她才伸出手,指尖抵在指紋識別處,鎖解了。 小炎哥,早就把她的指紋錄入。 她點開陳年的微信對話框。 除了這幾條消息,還有未刪記錄里,明晃晃的一張宣傳圖片。 全國短道速滑職業選拔賽。 國家隊唯一一年面對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