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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不該我來問你?!” ☆、026 秦皓不慌不忙地又吃了口蛋糕, 并且瞄了一眼莫鶯時。 “哥兒,我就吃了幾口蛋糕而已, 沒多大關(guān)系吧?誰讓你這么幼稚,連我要點糖果你也管?” “秦皓, 你來真的?”禹川指不遠(yuǎn)處的莫鶯時,“怎么,你還真的覺得她有點可愛?!” “是挺可愛的,哥兒你不覺得她可愛啊?” “……cao。秦皓, 你剛才的話要是真的,這是要和我作對的節(jié)奏?!” 秦皓笑了, 他不慌不忙的, 用手背擦了下嘴角。“我沒有要和哥兒你作對。講道理,她現(xiàn)在也不是你的誰,誰都有機會吧?” “來真的?” 秦皓放了蛋糕盒子,不過他沒放穩(wěn), 盒子直接掉在了地上, 蛋糕瞬間變成一堆爛泥, 已經(jīng)不成型。 小花園外有一道鐵柵欄, 是進(jìn)出小花園時必須經(jīng)過的地方。鐵柵欄被人推開,發(fā)出一聲不小的動靜。 秦皓扭頭看過去,看見陶然站在那里。陶然的手扶著鐵柵欄,一動不動地站著,眼睛盯著秦皓,像是看了很久的樣子。 一時安靜。 后來是秦姨打破了這寂靜的氛圍。 “你們都在花園兒啊?天氣預(yù)報說等下會有雷雨, 都進(jìn)來吧?喲,這蛋糕怎么放地上呢……” 秦姨走過來時,陶然正好步伐矯健地從禹川和秦皓身邊躥過去,她走得快,目不斜視,腳下生了風(fēng)似的,轉(zhuǎn)眼就進(jìn)了莫家的宅子。 天空恰巧傳來轟鳴聲,閃電劈下來的時候,莫鶯時閉了下眼睛,她比較害怕打雷和閃電。再睜眼時,她的耳朵已經(jīng)被人捂住了。 禹川擰著一雙眉毛問,“你怕打雷?” 她點頭,“嗯。有一點點怕。” 過了會兒,秦皓路過兩人,他進(jìn)了宅子。莫鶯時忽然抬起腦袋,問禹川,“學(xué)長,你們剛才吵架了是嗎?” “……沒有,我們沒有吵架。” “明明就有。秦皓學(xué)長好像有點奇怪,我聽見你們是在說和我有關(guān)的事情。” 禹川的臉色變了變,“你……聽到多少了?” “沒有多少,一點點而已。不說了,我去找然然。” “……” ˉ 莫鶯時是在家里的一間小茶室里發(fā)現(xiàn)陶然的。 陶然坐在茶幾旁,她的面前霧氣升騰。她煮了一壺茶。聽到開門的動靜,她朝門口望過去。 “是你啊時時。” “嗯。” 莫鶯時輕輕關(guān)上茶室的門,走過去。她聞了聞茶壺里飄來的氣味,知道陶然煮的是一種苦茶。 “時時,我現(xiàn)在不開心,你看不看得出來啊?” “看得出來。” “我的表情明顯嗎?” “有一點明顯。” “……” 陶然苦惱地拍拍臉,獨自咕噥,“我好像意氣用事了一點啊,明明我不想那樣的……” “然然你在說什么?” “呃……沒什么,我自言自語呢。時時,剛才我聽見秦皓和禹川說話了,秦皓他……他對你……” 陶然沒說下去,她現(xiàn)在心情苦澀,不過她也知道這是她自找的,莫鶯時多半也沒聽懂,她這樣說出來也沒意思。 莫鶯時則蹙著一雙眉毛,她回想了一下剛才禹川和秦皓的對話。“然然,你和秦皓學(xué)長剛才是不是吵架啦?” “……沒有。”陶然說得很小聲。 “明明就有。” “……” 外邊開始打雷刮大風(fēng),透過窗戶玻璃還能看見劈下來的閃電。莫鶯時的神經(jīng)有些緊繃,她抓了下自己的衣服,起身去拉上了窗簾。回身時,屋里的燈滅了。 其實是停電了。 “然然?” 她喊了一聲,但是沒有回應(yīng)。過了會兒,她靠記憶摸索著到了門邊,打開門的瞬間,又是一道閃電劈下來,接著是打雷的轟鳴聲。 她有點怕,忙跑出茶室喊秦姨點蠟燭。秦姨應(yīng)聲很快。兩分鐘后,借著蠟燭的亮光,她又回茶室找陶然,然而陶然不在茶室里了。 “然然?” 莫鶯時又喊了陶然幾下,這時有人從會客廳的方向跑過來。她轉(zhuǎn)身,看見禹川和秦皓。她忙問兩人是否看到過陶然。 禹川搖頭,“她不是和你一起嗎?” “我和然然本來在茶室的,后來打雷了,我去拉窗簾,沒想到停電了,后來我就找不到然然了……” 秦皓蹙起眉毛,問,“你回茶室看過了沒有?” “去過了,然然她好像不在……” 秦皓自己跑去了茶室。茶室的門是開著的,因為停電的緣故,里面黑漆漆的。 “陶然?你在不在這里?”他隨即問道。 沒有人回應(yīng)他。 “陶然?你到底在不在?” 下一秒,從黑暗的角落傳來稀疏聲。秦皓憑感覺朝那方向走過去,他拿了手機出來照明。陶然就蹲坐在一個小柜子里,她將頭埋在膝蓋上,一動不動的。 秦皓慢慢走過去,他蹲下,試著伸手碰陶然的肩膀。他的手剛碰過去,陶然伸手打掉了。她抬起腦袋,看他的臉。 “你怎么……躲在柜子里?”秦皓問。 “我就愛躲柜子里,不行嗎?喂,外邊停電了沒人修一下嗎?” “……有人在修,只是一點小問題,很快應(yīng)該就有電。” “是嗎?扶我一下,我腿麻了。” 秦皓伸出一只手,陶然搭手上去,抓他的手腕。秦皓微一用力一拉,陶然才站起。她立馬退開,表情不自在地轉(zhuǎn)身拍衣服。秦皓湊到她身后,低頭在她的耳邊小聲問,“會長,你原來怕黑啊。我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的。” “誰……誰怕黑了?!我沒有!” 秦皓不點破,只笑笑不說話。 “你笑什么笑?” “沒什么,就是覺得會長其實也是小女生,怕黑這種屬性在你身上還挺萌的。” “誰說我怕黑了?!不許詆毀我!” “……” 然后是一陣沉默。陶然忽然覺得渾身不自在,她試著,開口問秦皓,“喂,姓秦的,你……你……” “我什么?會長想問什么就直接一點,我不習(xí)慣你這么婆婆mama的。” “秦皓,你剛才說要追時時是認(rèn)真的嗎?!” 秦皓盯著陶然的臉看了良久,而后點頭,“我認(rèn)真的。” “為什么?你真的……喜歡時時嗎?”陶然忽然有些不爽,問話時小心翼翼的。 “喜歡啊。她還挺可愛的,我也是今天才發(fā)現(xiàn)的。至少啊,她比會長你要可愛太多了,也不會像你這樣動不動就踹人幾腳。女孩子還是要溫柔一點才可愛。沒有幾個男生會喜歡兇悍的女生,這是事實。況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是有點道理的,雖然現(xiàn)在不是封建時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