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開口，“你怎么在這里？來喝酒的嗎？”

    “呃……算是吧。你那小姐妹沒和你一起么？”秦皓說著不忘用眼睛四處瞟。

    他也是剛剛才發現莫鶯時的，以為陶然會在這里，過來后才發現陶然不在。

    莫鶯時看秦皓今天的發型張揚，和平時的差別有點大，所以她一時不敢認……

    “然然她去給我拿果汁了，應該很快就會回來的。學長你再等一下吧。”

    “是嗎？”秦皓頓了頓，“陶然她經常來這種地方么？”

    “我不太清楚……不過然然好像不是第一次來這邊。”

    “那你們有沒有喝過這里的東西？”

    “我沒喝，但是然然她喝了一杯酒。”

    “她出去多久了？”

    “剛剛吧，只有幾分鐘……”

    “那她喝酒以后有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

    “然然好像臉很紅，她還說自己有點暈……”

    “我特么……”秦皓感到一絲不爽，他起身，道：“你別亂跑就在這邊待著，有事你就呼禹哥的手機，我有事情需要出去一下。順便你那小姐妹八成是拿不成果汁回來了，這地兒水深得很，你們居然也敢過來真是不知道說你們什么好……”

    莫鶯時越聽越覺得不好，她揪著衣服也站起來，問，“學長是說然然遇到危險了嗎？”

    “……也不一定，還是多留點心眼比較好。我剛和禹哥通過電話，他知道我在這地兒，不過他不知道你在這地兒。”

    “禹川學長現在在做什么呢？”莫鶯時想也沒想就問了。

    秦皓頓了頓，側頭笑了下，道：“他今天去打桌球了好像。剛才和他通電話的時候，我似乎聽到他身邊有女孩子在和他說話……不知道學妹你有沒有感到一點點的不開心？”

    “？？？”

    莫鶯時當即搖頭，“沒有啊。學長快去找然然吧，這種地方我不太喜歡，我怕然然她真的有危險……”

    “……那你待著別亂走，這里還算安全沒那么亂。記住別自己出去，這里挺復雜的，你們女生最容易迷路了。順便記得遇到什么事情就打我或者禹哥的電話，其實你找大海也行……手機給我，我把我和大海的手機號碼存你手機，反正你要是遇到事兒了隨便打我們仨里面誰的電話都行。”

    “……我記住了，謝謝學長。”

    秦皓出去后，莫鶯時又坐到角落的沙發上，安靜地等。這種環境下，她卻忽然想到了禹川的臉……

    還有就是，她在想剛才秦皓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另外……秦皓說禹川的身邊有女孩子的說話聲，所以學長真的是有女朋友了嗎？

    嗯……她在想，禹川喜歡的女孩子，會是什么樣子的呢？

    “……”

    她似乎有一點想知道。

    ☆、018

    有人拿了杯酒靠過來。

    莫鶯時正想著事情, 沒注意自己的身邊多了個人。那人看她似乎是在發呆的模樣，遂伸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meimei？想什么呢？喝酒嗎？”

    “？？？”

    莫鶯時這才回神。她扭頭看身邊的人, 發現是個男生，不過看著似乎是個成年人。

    四目相對。

    男人看到莫鶯時轉過頭的那刻, 微微一愣。他握著酒杯，停止了搖晃酒杯的動作。

    莫鶯時則看了眼男生舉著的那杯綠顏色的酒，搖頭，“呃……我不喝酒, 謝謝。”

    “只是一杯雞尾酒，meimei你來這種地方除了喝酒還能做什么？”男人意有所指, 他咧嘴笑了會兒, 又將酒杯舉到莫鶯時的嘴邊，“喝一口看看怎么樣？等下我帶你去唱唱歌？”

    莫鶯時還是搖頭，“我和朋友一起過來的。”

    “是嗎？剛才那個穿得和牛郎一樣的男生，就是你的朋友吧？”

    “牛……牛郎？”

    莫鶯時不太懂“牛郎”的含義。不過她又回想了一下秦皓今天的裝扮, 她覺得秦皓的確有點點奇怪啊……

    男人又笑, 他沒有繼續讓莫鶯時喝酒, 只舉杯自己一口喝光了那酒。“meimei, 其實吧……現在我們這里的牛郎都不這么穿的，你那個朋友對于這一行是不是有些誤解？”

    “？？？”

    莫鶯時不知道該回他什么好。她想了一下，試著問了一句，“牛郎的意思是指……穿得很夸張的那些男生嗎？”

    “原來meimei你不懂啊？”男生瞥了一眼莫鶯時懵懂的臉，他湊近了一點看她，“我原本以為……meimei你是過來捧場子的, 哪知道你連牛郎是什么都不懂。不過也對，meimei你還這么小，應該多讀點書才是。”

    “……”

    “meimei，我剛才看你往我這邊瞟好久了，以為你對我有意思呢。”

    “？？？”

    莫鶯時思量了一下自己剛才的行為，道：“我沒有看你啊？”

    “是嗎？那是我想多了？”

    男人起身，他走了兩步，想到了什么似的，于是又回身，俯低身子，臉對著莫鶯時的，道：“meimei，留個手機號給我怎么樣？”

    “……”

    “交個朋友？”

    “……”

    男人又坐下，背靠著沙發點了根煙，他吸了一口。煙圈吐出來，莫鶯時嗆得直咳嗽。

    “meimei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做朋友？”男人又對著莫鶯時吐了個煙圈。

    莫鶯時偏頭咳嗽了幾下，她還是搖頭。“我不認識你，所以不能隨便和你換手機號碼。”

    “現在不就認識了？”男人壞笑，他的手指夾著香煙抖了抖灰，“你和我……meimei很像呢。”

    “？？？”

    “看著你，就很親切。”

    “……”

    “不過我那meimei不怎么喜歡我這個哥哥，已經六年沒有和我說過話了。”

    “……”

    莫鶯時抬頭看男人的臉，她覺得，他有些……傷心？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抽著煙側著臉和她說話的男人，其實應該不是什么壞人？而且，好像有些失落？

    她有預感，如果她現在就走掉了，男人會很傷心。所以她安靜地聽著。

    “她和你一樣的年紀，像朵花兒似的。不過她比你厲害，很會喝酒，比如啤酒，她一次能喝十瓶。是不是很厲害？”

    “……”

    “其實她以前也很黏我的，只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就開始躲我……我很傷心來著。”

    “……”

    “后來她就消失了，去了另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她沒和我說，我現在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所以剛才看到你，我以為……是她回來了。回來找我。”

    “……”

    男人忽然扭過頭看她，“所以你現在舍得把電話號碼告訴我了嗎？”

    “……”

    ˉ

    陶然從酒室里出來，覺得頭暈乎乎的。她靠著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