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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後會好好跟你過日子的,不過你這次比賽完了,真的不要再去了,我會很擔心的?!?/br>“遵命!老婆大人的吩咐,當然要聽!”慕容剛瞪了他一眼,不過猶有淚光的眼神實在沒什麼威懾力,反而有些別樣讓人動心的地方。所以小流氓很不客氣的就以一個纏綿的熱吻結束了這次談心,直到慕容剛全身無力的癱軟的躺在床上才甘心。見他哭了一場,很有些疲憊了,唐慕陽摸摸他的頭,“你先睡會兒,我去給咱們寶寶買些東西,老爸正急著布置嬰兒室呢,我過兩天就得走了,也得去盡一份力。”慕容剛微微一笑,放心的睡了。等他呼吸均勻了,小流氓才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間。一出門,就迅速換了一張面孔,簡直要怒發沖冠了。他媽的!敢這麼欺負他老婆,他不把那人打成豬頭,他就不姓唐!作家的話:哦耶,終於接近真相大白了,戰斗吧!小蘋果~jian笑著坐山觀虎斗。哇哢哢~(13鮮幣)小流氓(雙性生子)52那晚的人不是我雖說家里頭正為著慕容剛的婚事忙得不可開交,但祈康之還是在榮輝百貨里勤勤懇懇的上著他的班,只是換了個工作崗位。從最苦最累的搬運組調到了細致繁瑣,責任重大的倉庫。真正到了基層,祈康之才體會到大哥一定要他從底下做起的用心。因為時代發展到現在,一個企業的成敗,往往不在於領導者有多麼的卓絕英明,而在於你的細節。細節體現著企業的執行力,細節構造成每一件商品的成本,細節最終決定成敗。如果一個三流的創意能夠得到一流的執行,絕對比空有一流的創意,卻只有三流的執行來得更加實用。而後者,往往是初入職場的年輕人最容易犯的毛病。在這短短幾個月的工作中,祈康之收獲良多。從前滿懷的雄心壯志漸漸收斂起來,學會用更加客觀理性的態度來面對企業的運作,所以,在每一個平凡的崗位上,他都干的非常用心。正在電腦前翻查枯燥無味的倉庫數據,檢視著需要補充和滯銷的貨物,剛掛上和柜臺聯系的電話,就有一通電話接了進來。“祈康之,我就在你們商場門口,你快出來!”電話那頭,霸道而又不容置疑的聲音,聽得他愣了一下,才反應出來是誰。“唐慕陽,我現在在上班,你有什麼事嗎?”“要麼你出來,要麼我進去,祈康之,你要是想留幾分顏面,就趕快給我滾出來!”小流氓明顯處在暴怒的邊緣。祈康之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那你到商場後門的停車場等我。”這混蛋,找自己做什麼?他現在不應該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麼?防了那麼多年,到底還是讓他把小剛拐了去。說到底,祈康之自覺身為“娘家人,”對這只小流氓還是有點類似丈母娘的情緒的。不過看在親戚的面子上,該見還是要見的。跟組長請了個假,祈康之一溜小跑的到了停車場,準備快去快回。老遠,就瞅見那家夥靠著輛摩托,等在停車場的角落里,祈康之快步迎上去,“你找我……”砰!回答他的,直接是一記鐵拳。祈康之給打懵了,捂著劇痛傳來的面頰,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瘋了嗎?唐慕陽!”“我是瘋了!”小流氓咬牙切齒的看著他,那表情就象是看見血海深仇的敵人一般,“祈康之,認識你這麼多年,我真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麼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我今天要不打死你,老子不姓唐!”再一拳過去,祈康之可不會傻站在那兒給他打了,側身閃開,“你發什麼神經?我哪里得罪你了?”“你沒得罪我,是我得罪你好不好?”小流氓跟被激怒的獅子般撲打上去。祈康之一面招架,一面問他,“唐慕陽,是男人就把話說清楚!這麼藏頭露尾的,是什麼意思?”“你還好意思讓我說清楚?那我問你,你對小剛到底做了什麼?”“什麼?”祈康之一下子愣住了,反問他,“我對小剛做了什麼?”“你還有臉說!”小流氓又踹上一腳。祈康之冷下臉來,這件事也是他心里糾結多年的疙瘩,避開攻擊後道,“我是讓小剛不要跟你,可是你現在都已經贏了,怎麼還來找我興師問罪?”“你個王八蛋,居然還讓小剛跟我分手?難道讓他跟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繼續luanlun嗎?”氣頭上的小流氓口不擇言。“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呀?”祈康之也怒了,“唐慕陽,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打你,就憑你剛才這個話,你就沒資格跟小剛結婚!”“我沒資格,你有資格嗎?你是他的親叔叔啊,你怎麼能對他做出那種事情?”小流氓又氣又痛,“我真是佩服你,居然還能若無其事的結婚生孩子,你就不怕有報應嗎?”祈康之臉都黑了,上前一把揪住小流氓的衣領,在他耳邊咆哮,“你把話說清楚!我到底對小剛做什麼了?”小流氓吼得比他還大聲,“怎麼?你有膽子做,就沒膽子認嗎?”祈康之強忍怒火,松開他的衣領,“我自己去問小剛!如果真是有我對不住他的地方,任你打殺!”“不行!我不許你去見他!”小流氓心疼孕夫,怕被他刺激。祈康之忽地回手一個過肩摔,把唐慕陽摁在地上,“你攔得住我一時,攔得住我一世嗎?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那為什麼不一起到小剛面前,把話說清楚?”小流氓怔了,祈康之兩眼直視著他,完全沒有任何的心虛。如果一個人真的做過那樣的事情,怎麼可能裝得如此道貌岸然?又或者,這件事其中還有誤會?“那好,我們就一起去,看你在小剛面前,還有什麼話說!上車!”摩托呼嘯著從城市里穿行而過,帶著尋求真相的渴望,卻誰也不知,即將揭開另一個更加沈痛的瘡疤。唐慕陽離開不久,慕容剛就醒了,心里總覺得似有什麼事情要發生,靜不下來。正百元聊賴的在病房里發著呆,琢磨著小流氓到底會給他們的寶寶買什麼東西,想著想著,竟不覺出神的笑了起來。坐在窗臺邊,冬日午後暖暖的陽光照在臉上,泛出淡金色的光澤??申柟庠趲頊嘏耐瑫r,也會帶來刺眼的傷害,看久了,就很容易忽視掉樓下那急匆匆趕上來的兩個熟悉的人影。“小剛!”大門怦地一下被人撞開了,祈康之急切的沖到他的面前,“今天,你無論如何要給我一個交待。這些年,你老是對我不理不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