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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鬧矛盾才怪。老大就算是因此練了一身好武術(shù),也算是因禍得福了。有什麼好抱怨的?不過他懶得跟愛人為了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爭吵,岔開話題,“海澄今年也該畢業(yè)了吧,是去二哥的生物所麼?你那一對弟妹呢?準(zhǔn)備怎麼發(fā)展?”這個慕容烈知道,急忙搶答,“澄哥今年畢業(yè),聽說還想念博。小姨已經(jīng)去姑奶奶的律師行實習(xí)了,大伯讓小叔過幾天就去商場當(dāng)個搬動工,從基層做起。”然後眨巴著大眼睛,加入自己的評論,“四姑她別的不行,吵架還是很厲害的,估計當(dāng)律師不會沒飯吃。小叔最命苦,大伯自己當(dāng)年也沒當(dāng)過搬運工,為毛要這麼欺負小叔?”提到這個同齡的小叔,沒人留意到,慕容剛的眉毛有些不太自然的皺了一下。穆杉橫了小兒子一眼,“你大伯才不是欺負小叔,他小時候跟著爹地過了幾年的苦日子,什麼樣的辛苦都捱過,所以才能有今天的成就。你們?nèi)桥菰诿酃蘩镩L大的,哪里知道那沒飯餓肚子的滋味?讓康之去干點苦力活也是對的,往後家里那麼大的生意全是要交給他的。還有唐家那邊,慕陽看樣子是指望不上了,搞不好也得讓康之管著,他不多受點磨難怎麼行?”慕容烈一吐舌頭,“做人家老麼真命苦,不過我很乖,我最喜歡花錢了。爹地,我以後會乖乖去接你的班喲!”祈幸之不信任的瞪了他一眼,“你想得美,老老實實讀完書再說!晚上不許喝這麼多的飲料,皮膚都弄壞了!這是剛給你煮的雞蛋,快把臉上揉一揉,都丑死了!”慕容烈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大半瓶冷飲被沒收,如憤怒的小猩猩般跳了起來,“我是男人!男人不需要保護皮膚!”“現(xiàn)在男多女少,你要是不弄得漂漂亮亮的,以後會找不到老婆的!”“那我找個老公去!”穆杉把小兒子揪過來,拿了雞蛋給他揉著那團烏青的臉,哈哈大笑。慕容剛冷眼看著弟弟,可惜你是人家?guī)状奂椅ㄒ坏膬鹤樱焐蛽?dān)當(dāng)了配種的職責(zé)!正想落井下石的譏諷幾句,手機突然震動了,醫(yī)生的責(zé)任感讓他不加思索的就點了開來。一條新信息。“我在小區(qū)門口等你。七年磨一劍,今日定當(dāng)雪恥!”來得好!慕容剛眼睛一瞇,原來這小流氓當(dāng)真回來了,正好本大爺今日心情不爽,就拿你喂拳頭了!(收到一只小喜鵲,帶來了喜~~~~~的氣息。應(yīng)某親要求,抱抱大家,親親大家,摸摸大家,再調(diào)戲下下,嘎嘎,桂花得瑟的扭動著飄下了。)小流氓(雙性生子)4脫光了給你看“我去開車。”冷眼看著面前這個黑衣黑褲黑色頭盔的家夥,還唯恐路人不來圍觀,騎著輛炫得令人頭暈的銀色摩托,猶如電影里的未來戰(zhàn)士一般,張牙舞爪的暴露在小區(qū)門口。不用看他的臉,光憑那熟悉的感覺,慕容剛就可以斷定,是那個如假包換的小流氓!“怎麼,怕了?”小流氓一開口,那痞痞的腔調(diào)就讓人很想沖上去捏死他。拍拍身下的“愛駒”,他還大言不慚的夸耀著,“我這上一個乘客可是Rihanna喲!你不會不知道吧?她可是現(xiàn)在最當(dāng)紅的……”嘁!有人極其不屑的嗤之以鼻,涼涼的道,“只有浮淺的人才會拿美麗的異性作為炫耀的武器。因為──”慕容剛特意停頓了一下,眼鏡後頭的丹鳳眼里露出小惡魔的光,“他自卑到認為自身的光彩并不足以到吸引任何人。”未來戰(zhàn)士托著下巴盯著他,雖然面罩下的表情看不清,但那聲音里已經(jīng)分明能聽出皺眉的味道,“你為什麼每次說話總能把人氣個半死?讓我的拳腳不自覺就有往你那可愛身體上撲去的沖動?”小惡魔陰森森的從牙縫里擠出四個字,“彼此彼此。”鏘鏘鏘鏘!二人正打算用眼神透出來的殺氣進行第一輪較量,旁邊一個不知好歹的聲音跳出來。“葛格,你是外星來的麼?”一個四五歲圓滾滾的小團子跑過來,一臉口水的盯著那個黑衣服的家夥……身下的坐騎。哈!慕容剛見外星人吃癟的樣子,很沒有同情心的挑眉jian笑,“果然,孩子的眼光是最純凈最直接的!你就留在這兒跟他宣講一下科普知識吧。”他兩手插兜,邁開長腿準(zhǔn)備去車庫取去,心情爽得甚至吹起多年未吹的口哨。外星來客怒了,直接發(fā)動馬達,倏地沖上去攔住他的去路,一把將他揪到車上,“走!”轟隆!銀白色的摩托閃電般消失在了夜幕里,在赤橙紅黃的霓虹燈交織成的七彩光影里化為一顆耀眼的流星。酷!小團子傻眼了,許久都合不上小嘴。小腦袋瓜里只有一個念頭,剛才那個大哥哥是被外星人綁架了嗎?第二天,幼兒園的小朋友都聽到他的傳奇經(jīng)歷,一時間,小團子在幼兒園里人氣暴漲,直逼那只會功夫的熊貓。“你不想活了嗎?”被強行拉客的慕容剛很火大!這個小流氓自己不想活就算了,干嘛還非得拉著他?什麼準(zhǔn)備都沒有就被他驅(qū)車強行拖走,從醫(yī)學(xué)角度來說,很容易受傷耶!幸虧他身手靈活,跳上了車。可為什麼連頭盔也不發(fā)給他一個?小流氓駕著摩托在車流密集的公路上迅速而又囂張的扭了一個8字,成功堵住了某人的嘴。慕容剛不想一會兒的晚間新聞上報道,某某公路上發(fā)生一起嚴(yán)重的交通事故,某位倒霉的摩托車乘客身受重傷,生命垂危。所以他把罵人的力氣省了下來,緊緊的掐住某人的腰。想抱抱?不可能!“給你!”黑衣戰(zhàn)士單手解下頭盔,回頭笑了。夜風(fēng)吹著他的短發(fā),直直的飛了起來,在白色的路燈下,竟有些象黑色的錦旗,雖然短了點,卻有一種勢不可擋的氣勢。眉眼依然是熟悉的眉眼,只是七年不見,那些原本柔和的線條逐漸加重了棱角,就如在淡淡的鉛筆畫上涂上了厚重的墨水,顯出更多的男人味。他長得不太象他哥,慕陽叔比較象母親,他更象濃眉大眼的父親唐立賢。尤其是那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睛,流光溢彩,深不見底,誘著人不斷往里下墮。到底……還是長大了呀!慕容剛的心里,不知怎麼就突然如老爺爺般感慨起來,渾然忘了,他們可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年紀(jì)。“帥吧?”唐慕陽得意的挑起左邊的眉頭,猥瑣的道,“這麼想看,哥哥一會兒脫光了給你看,摸摸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