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書迷正在閱讀:【豬爪家族系列之一】小流氓的愛情攻略(H)、穿越之魔將、是他的小仙女、少年米爾克的祈求(H)、少爺總是想反攻、后媽總是想跑路[90年代]、許你良宵(H)、末世之世界全是男朋友、關家日常(H)、小部落手札
福喜,福喜!你看我給你帶了什么好東西!”還未走到近前,他便嚷嚷開了,臉色紅撲撲的,額上帶著汗水。“你看,這是今天我和狗娃上山摘的酸果子,可好吃了!”他獻寶似的將手里的東西遞了過來,宛若芭蕉一般的大綠葉子上擺著的是紅色欲滴的小小的果子。福喜知道他口里的狗娃,是衙門廚娘的兒子,人們講究賤名好養活,據狗娃說他們村子里大多數人都是叫什么花啊草啊的。也不知是不是這個原因,狗娃長得黑黑壯壯的,看起來就很結實。也不知杏子是怎么和他投了緣,平日里就跟著他后邊和他玩耍,上山下水,時不時帶來一些新鮮稀奇的東西。福喜拿了一顆酸果子放進嘴里,頓時被酸得瞇了眼,可是酸里邊又帶了甜,滋味濃郁,蠻好吃的。杏子蹲在他身邊,定定的看了一眼他被白布包著的脖子,嘆道:“也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能說話。”說完,他又小聲嘀咕了一句:太子爺也太狠了吧。福喜微微一笑,他不是不能說話,只是說話扯著嗓子疼,聲音也是嘶啞難聽。“你和殿下出什么事了?殿下竟然發這么大的脾氣!”他拿著一根小枯枝戳著地上的黑螞蟻,道:“問秋子,秋子也不跟我說!”“殿下想殺你嗎?可是他明明這么喜歡你。”他不解的問。正是因為喜歡,他才想殺了我。想到這,福喜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杏子,你又跑去哪了?”秋子走了過來,著了一身白袍,臉上的笑如沐春風,面若冠玉,玉樹凌風。在這里,他仿佛成為了另一個人,或者說這樣的他才是真是的。學富五車,氣度不凡,任誰都不會認為他是一個奴才,而是一個富貴公子。“少爺!”杏子猛地站起身,他起得有些急了,身子一歪就要摔倒,秋子連忙一把將他扶住,幾乎將人整個都抱在了懷里。“這么大的人了,還這么冒失!”他斥了一句,卻并無太大的怒氣。杏子臉色微紅,嘿嘿直笑,便多了幾分憨傻之氣。秋子看福喜,問道:“身體可是好些了?”福喜點點頭,他著一身青衣,宛若一根長得正茂的青竹,挺拔清雋。眉目卻是淡淡的,透著一股迷茫。秋子也沒想到楚驚天會這么快的動手,而且還是親自。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或許福喜在他心里的分量比自己所想的還要重上幾分。心里思忖著,秋子讓杏子去里邊給他搬椅子,付著手看著屋子前邊養在一個瓷盆里的荷花,笑道:“我很久沒有看見殿下如此煩惱的模樣了,他既想解決了你,可是心里卻又舍不得,這讓他糾結得很。”似是對楚驚天的這種情況感到愉悅,他輕笑一聲,頓了頓,又繼續道:“不過,這也只是暫時的,目前的局面很快的會被打破。太子爺是天生的帝王,他知道什么才是最正確的。你的存在,將會是他最大的弱點,他不可能放任你繼續活下去。即使會感到不舍痛苦,他仍然會這么做。”“如果你不想死,想一直陪在太子爺的身邊……”秋子轉身,俯身將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肩上,目光認真:“福喜,如今的你可是不行的。”“你早就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真是一個聰明的孩子。”秋子和杏子二人離開之后,福喜并沒有繼續碾藥,他只是坐在椅子上,抬著頭看著天,最近他很喜歡這樣做,看著藍色的天空,仿佛整個人都沒有了煩惱。不過,這也只是幻覺而已。在傍晚的時候,福喜去了衙門的牢房。守在牢房外邊的獄卒早就認識了這個太子身邊模樣精致的奴才,也沒阻攔他,就放他進去了。今日當差的兩個獄卒是相識的,兩人并不是什么好貨色,平日里仗著自己是個不大不小的官胡作非為,為人更是好色,葷素不忌,看著個美貌的就喜歡動手動腳。膚白滑嫩,這太子身邊的奴才可真真養眼!也不知那滋味是個什么樣的?兩人相視一眼,目光中是默契的yin、邪之意。不過他們也只敢意yin一下,如果真叫他們做些什么那是萬萬不敢的,他們還是很珍惜他們的小命的。兩人看似認真的站崗,實際上早已神游天外了,想著交班以后,可以去縣里的萬花樓逛一逛。想著那里的姑娘,他們渾身都熱了。雖然這次洪水死了不少女人,可是萬花樓里好看的姑娘還是不少的。“噠噠噠”突然從牢房里傳來急切的腳步聲,兩人轉身,就見里邊的牢頭還有幾個相識的衙差臉色發青捂著嘴急切的沖了出來,然后跑到樹下嘩啦啦的就開始大吐特吐了起來。這是怎么了?兩個獄卒相視一眼,按不住好奇心,走到相識的衙差身邊,伸手給他拍了拍背,問道:“大哥,你們這是……”衙差道了聲謝,聽他這么問,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邊上一個看起來膽兒大的苦著臉擺擺手,道:“別提了,老子看那小子白嫩嫩像塊豆腐一樣,沒想到竟然也是個狠的,老子見了都打哆嗦,他竟然能面不改色。”“還請大哥仔細說說!”獄卒連忙道。“……那小子進了牢房,就讓我們提了崔大人出來……”衙差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來。牢房里邊審訊室里邊,只聽得見一人粗重的呼吸聲,似是瀕死的呼吸,空氣里充滿了一股新鮮的血腥氣,讓人作嘔。幾個衙差青著臉站著,目光游移不敢看上手的人,偶爾落在上邊都是帶著驚懼,目光瑟縮。“啪嗒”茶杯蓋落下的聲音,福喜眼睫微動,白皙的手將茶盞放到桌上,聲音有些嘶啞卻平靜的問:“崔大人,你還是什么都不知道嗎?”他坐在房間里唯一的一張太師椅上,椅子顏色是黑色的,就像凝固的鮮血一樣。他眉目淡淡的,皮膚白皙,在這昏暗的審訊室里邊宛若發著光,唇色嫣紅似血,明明模樣漂亮到精致,此時這屋里卻沒有一個人敢抬眼看他。在他前邊,一個人被綁在木頭上,臉色青白得不正常,渾身是齊整的,可是就在他的腿上,卻有一道傷痕,深深的,可見白色的骨頭,血色淋漓。“我……什么都不知道!”痛得連話都說不清,崔智仍是咬著不松口。陳統領心臟一縮,覺得自己緊張得快要窒息了。“福公公,你看這……還要繼續嗎?”言語間,多了幾分畏懼。一個男人邋遢的縮在崔智腳邊,手里捏著一把銀色小刀,上邊不沾半分血跡,一張臉黑漆漆的,只有一雙眼睛亮得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