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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放心,本宮不會放過害你的人的!”說來,他卻不是很難過。不過是還未成型的孩子,能有多大的感情?“meimei,你就別傷心了!你這剛落了孩子,掉眼淚可對身體不好!”趙薔在那邊不陰不陽的說,眼里帶著與其他女人一般的幸災樂禍。趙薇低著頭,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眼里露出極大的恨意。孩子,你放心,害了你的人,阿娘遲早要她們一一還回來!安慰好傷心的趙薇,楚驚天開始查探這事。可惜,毫無破綻,趙薇的吃食,衣物,以及她所能碰到的東西都沒有任何不對,難道這只不過是她的身體不好?開玩笑!這一點,無論是誰都不會相信。“嗯?”在路過福喜身邊的時候,元太醫突然輕輕的嗯了一聲,鼻子動了動:“這是什么香味?”福喜面色微變,卻絲毫不露怯,反正他沒做過,又有什么好擔心的。“這味道,有些熟悉???”元太醫扯著自己的胡子,下巴上的胡子都快被他扯光了。“怎么,元太醫,你發現了什么?”楚驚天的目光只是輕輕的在福喜身上掃了過去,沒有任何情緒。這事情眼看有突破,頓時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福喜身上。“這個味道,我明明聞過,到底是什么?”元太醫抻長了脖子不斷的在福喜身上嗅來嗅去的,面露苦惱之色。他絞盡腦汁,眼睛在掠過地上那片紅色的海棠花瓣的時候,突然眼前一亮。這紅色的海棠花瓣,是外邊那棵海棠樹上飄過來的,卻讓他想起了很久以前的記憶。“對了,這味道,是西域的香牡丹!”他肯定道。“香牡丹?那是什么?”黃舒瀾道出了眾人的疑惑。元太醫解釋道:“香牡丹,這是西域的一種稀奇香料,具有活血化瘀的作用。最主要它花朵如牡丹,顏色鮮紅,因此名為香牡丹。這是西域皇室貴女最喜歡的一種香料,可是孕婦卻不得接觸,易引起小產!”“想當年,老臣也是只見過一次,不過由于它的味道很是特別,極是清雅,我的印象特別深刻!”他又補充了一句,語氣感嘆。福喜早在他剛開始說的時候手里就捏了一把汗,等他說完,臉色已經慘白。“奴才冤枉,奴才絕對沒有害奉儀!”福喜有些不知所措,跪下分辯道。他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直到感到一陣刺痛,有些混濁的大腦微微冷靜下來。他知道,這種情況下,自己越不能慌,不能自亂陣腳。“那你能說,你這香牡丹是從哪碰到的?”楚驚天的聲音不含喜怒,福喜低著頭看不清他的表情,卻猜測他的心情肯定不是很好。怎么說,趙薇肚子里的也是他的孩子。福喜低頭苦笑,艱難的道:“奴才,奴才不知!不過,奴才可以發誓,奴才絕對沒有做這種事!”他急急地辯駁,仰頭去看楚驚天,希望對方能相信他。“到底他有沒有做這事,去他的住處一搜便知,以免冤枉了好人!”黃舒瀾在一邊搭話,姣好的面容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溫柔,看來,她是在幫福喜開脫。“jiejie倒是心腸好,不過一個賤奴,也值得jiejie開口!”趙薔不屑,語氣譏翹。蠢貨!黃舒瀾低頭,眼里閃過一絲不屑,抬頭又是一副得體的模樣,笑道:“妾身,不過是隨口一句,總歸是條人命,理當慎重些!”果然,這趙薔是個沒腦子,倒是趙薇,值得她在意。福喜看著這屋里眾多的人,心里一陣陣的發冷。他跪在這里,若是這罪名坐實了,他焉有命在?可是這里的人,誰又在意?他不過是個奴才,不是嗎?從來沒有哪一刻,福喜深刻的體會到,自己的命是有多么的低賤!心里越冷,福喜卻更冷靜了,當看到從他枕頭底下搜出來的黃色紙包,里邊裝著香牡丹的米分末之時,他心里恍然:這是有人在害自己!“這,并不能代表什么?肯定是有人在陷害奴才!”一滴汗水從他鼻梁滑下,落在精致的地毯上,留下一個淺淺的痕跡。他俯趴在地上,以頭磕地,聽見自己冷靜的聲音響起:“奴才入宮不過半年,一來便進了這沉香院,奉儀作為奴才的主子,奴才自是盼著她好的,奴才又有什么理由去害她?而且若真是奴才做的,奴才為什么還要留下香牡丹,早就將其毀尸滅跡了!”說著,他的大腦也快速的思考起來。就如他所說的,他入宮不久,接觸的人不多,那么是誰要陷害自己?這只能有一個理由,自己妨礙到了對方的路,可是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奴才,能妨礙到什么?福喜想不明白有什么人會害自己,他并沒有得罪誰!等等,也許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碰到了什么事,自己沒有放到心上,可是對對方卻很重要,因此對方要封住自己的口。到底是誰?福喜身上帶著香牡丹的香味,還從他枕頭底下搜出了香牡丹的米分末,人證物證俱在,在其他人看來他說什么都是在狡辯。即使不是他做的,也是受人指示的,這樣的奴才拖下去打殺了便是。可是,出人意料的,楚驚天并沒有這么做,也沒有想著要問出福喜身后的人,只是將人關了起來,待查實后再處理。福喜被關到了沉香院后邊的雜物房里,里面陰陰暗暗的,透著一股沒有人氣的腐朽味。已經入春了,天氣微熱,倒是不覺得冷。不過福喜剛剛跑出了一身汗,又擔驚受怕,到了午夜的時候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身體guntang,顯然是發熱了。呼出的熱氣像是被火烤過一樣,福喜睜著黑漆漆的眼睛看著頭頂的蜘蛛網,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團。太子殿下不會冤枉我的!他這么想著。可是,是誰要害自己呢?福喜想不明白,他身體不適,不一會兒就有些昏昏欲睡了,或許說是暈眩較為正確。恍惚間,他的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他早已忘記的一幕。那是一日他從御膳房回來的時候,恰好看見翠喜在一個角落和一個宮女說話。那個宮女穿著常見的米分色宮裝,耳朵上的兩顆珍珠不斷的晃悠,身段有些熟悉。那是誰?對了,怪不得他覺得熟悉,因為他見過這個宮女,是未然居黃良悌身邊的大宮女!福喜猛地清醒過來,他的嗓子眼干渴的快要冒煙,嘴皮更是干得一塊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