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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去,三兩下就撕成碎片,然後果斷的沖進廚房,點燃爐火,毀尸滅跡!沒了這個可惡的東西,康之就不能跟他離婚,也就更不能跟狐貍精結婚,康之就還是他的,他的!祈康之兩手交叉抱於胸前,直看著他做完這一切,才涼涼的說了句,“那只是影印本,原件我鎖在保險柜里了。”什麼?小白鼠哭得紅腫,明顯小了一大圈的小眼睛立即瞪得溜圓。可是下一秒,他就心虛的失去了所有的氣勢,癟著嘴想蹭到祈康之懷里。“康之,我錯了,我們不離婚好不好?我不要離婚!”一只胳膊伸出,阻止了小白鼠的企圖接近,眼淚汪汪的也不行!祈康之是真的生氣了,額上青筋爆起,“你不要離婚?你不要離婚你簽的什麼離婚協議?還跟外人說那樣的話,什麼把我讓給他?你好大方啊!隨隨便便就想拿我送人了,既然如此,你現在還說這種話做什麼?”“康之,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許嘉寶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我……我沒有想真的把你讓給他,我只是……只是覺得,覺得自己配不上你!”嗚嗚,小白鼠終於說出心中最大的痛。就算他沒心沒肺,就算他傻頭傻腦,但康之的優秀他是知道的。正因為知道,所以他才自卑,正因為自卑,他才會心一退縮。曾經,他以為憑著自己的努力可以配得上他的康之,可是現實卻給了他迎頭痛擊。他辛辛苦苦畫好的畫,卻又一夕之間因為自己的親信給斷送了。那一刻許嘉寶心里的難過,沒有人能夠體會。就好象是費盡千辛萬苦建起的沙堡,卻被一個浪頭打進了海里,唯余遍地黃沙。那時才驚覺,原來自己從一開始就選錯了方向。或者說,是自己完全沒有那個能力建筑足夠堅固的堡壘,所以失敗只是他必然的結局。韓東炫那麼好,康之都沒有選他,而自己這麼差,康之怎麼會選擇了他?巨大的懷疑益發刺激了小白鼠的自卑,所以他才會黯然放手,選擇離開。“那麼現在呢?”祈康之問,“你為什麼又不愿意離婚了?”“因為……因為我舍不得……”哪怕覺得自己配不上,哪怕還是會自卑,但就象飛蛾就是要撲向火,向日葵總忍不住追逐太陽,就是想要追隨在他的身邊。而且,這是一種莫名而強烈的獨占欲,注定無法跟任何人分享。小白鼠抬起被淚水完全花掉的小臉,再次對他伸出雙手,執著而又委屈萬分的想要重新投入那個溫暖的懷抱,“康之,康之別不要我,你要生氣就打我吧!我以後一定乖乖的……好好聽話,好好工作,康之……我們不要別人,就是我們好不好?好不好!”祈康之緊抿著唇角終於柔和了下來,卻仍是余怒未消的質問,“那你以後還動不動鬧離婚嗎?”不鬧了!許嘉寶連連搖頭,就是打死他也再不鬧了。“那你以後還要把我送人嗎?”不送了!天王老子來搶,他也絕不放手。祈康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終於對他敞開了懷抱。“你這個混蛋,有沒有問過我要不要你?什麼都不問,就自作主張的跑掉了,你以為我不會傷心不會難過嗎?居然還好意思拿我去送人,你以為我是什麼,是放在那里由著人送來送去的禮物,可以由著你隨便拿給人的?”雖然被人怒吼著教訓,雖然被人用力打著小屁屁,雖然被人一點也不溫柔的拿紙巾擦掉鼻涕眼淚,但只要還是在他的懷里,只要他還愿意對自己“兇悍”,小白鼠就覺得非常幸福了。叮咚叮咚,門鈴響了。正環抱著祈康之的腰,在他身上磨蹭找安慰的小白鼠很不爽,這是誰這麼的不識趣?“自己進屋去洗把臉,一會兒丫丫看到都笑你!”祈康之把某人的爪子扒開,過去開門了。丫丫?許嘉寶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她怎麼也來了?”笨蛋!祈康之橫了他一眼,“我們過來住一個月再回去!我下去搬行李,你快點去洗臉啦!”在轉身之後,他的嘴角終於勾起一抹向上的弧度。這個傻瓜,這回高興了吧?如果他還是沒有信心,祈康之會用這一個月的時間,全心全意的和他相處,重新構建起他的信心。行李?要住一個月?小白鼠卻驚悚了,腦子里第一反應的不是某人要和他補渡蜜月,而是在想,難道公司倒閉了?要不他怎麼有這麼長的時間?不過這些小事,就留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讓許嘉寶深入的慢慢了解吧。現在最重要的是,由小白鼠掀起的這場離婚風波,終於結束了。但有些時候,結束并不意味著完結,而是下一輪新生活的開始。矛盾會有的,碰撞會有的,甚至吵架,甚至打架,但只要有兩顆相愛的心,生活就依舊會是幸福和快樂的。(正文完)作家的話:哎呀,本來想在結局多糾結幾章的,可素實在不忍心再欺負偶們家的小白鼠了,那就讓正文結吧!剩下來就是甜蜜的番外時間啦,吼吼,二包也要開始蒸了,嘿嘿,親都等急了吧?記得去支持下小魚蛋哈,謝謝了。周末快樂!(19鮮幣)純鼠意外番外1因為愛情(白熠臣篇)人生很長,長得讓我們總是不斷忘記過去;人生很短,短得讓我們總是不停緬懷曾經。曾經,聞到一縷香都會怦然心動;曾經,吃到一盤菜都會滿心歡喜;曾經,聽到一首歌都會淚流滿面;曾經,忍著,一直一直不去看你……“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便是用一顆假裝不在意的心,在你和你愛的人之間,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白熠臣在撥出那個電話之前,自認為是做好了所有的心理準備的。他已經有愛人了,他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聲音,甚至電話不通,早就易主,可唯獨沒有想到,電話剛剛接通,那頭卻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準確無誤的率先喊出他的名字。“熠臣。”男子低沈醇和的嗓音一直沒有變過,只不過從前喊出這兩個字時,象是小提琴上歡快的舞曲,尾音總是活潑的揚起。而今,卻象是舒緩的大提琴,添了一份沈穩與磁性。一瞬間,說不清的百感交集,如蹦極時猛然躍下帶起的風,那麼凌厲,在剎那間就掀起巨大的風暴,將身上的皮rou一寸寸的吹起,連心都跟著止不住的顫動不停。“霈文。”白熠臣有些意外於自己的失態,他想控制,但聲音卻在喊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