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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事公辦,讓小白鼠想挑刺都挑不出來。可挑不出來刺,卻并不代表小白鼠就能接受那個人,同樣的公事公辦,許嘉寶私底下,還是保有對狐貍精的高度警惕與充分厭惡。“走嘍!”收拾好東西的同事們,紛紛離開了,許嘉寶也不例外。正要離開,卻聽電話響了,有人語氣不善的在那頭召喚,“怎麼總是這麼丟三拉四的?丟了東西也不知道,到我辦公室來拿!”呃?小白鼠莫名其妙,他掉什麼了?可是康之從來不會騙他,他說自己掉東西了,肯定就是掉了。看看左右無人,許嘉寶鬼鬼祟祟的溜了回去。作家的話:咳咳,知道小白鼠掉了什麼嗎?邪惡的乃們一定都猜到的。辦公室,下班了,最適合……小白鼠:氣憤的,那個狐貍精還沒走!小韓:回眸一笑,那你走吧,我留下來和大師兄……?小白鼠:火了,做夢!直接把康康撲倒……小韓勾勾手指頭,拿票來,不給票倫家不走啦,就是要破壞,破壞!(10鮮幣)純鼠意外(雙性生子)36不做白不做貓著腰,踮著腳,許嘉寶跟只小白鼠似的,抱著公文包,貼著墻根溜進了祈康之的辦公室。門沒有關(guān),祈康之頗為好笑的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看他跟只小賊似的進了門,又警惕的將門關(guān)上,這才竄到他的跟前伸出爪子,“我掉什麼了,快給我。”“你掉這個了!”話音未落,小白鼠就覺身子騰空而起,竟是給人打橫抱了起來。“噯噯噯!”許嘉寶突然意識到他可能是要翻舊帳了,急忙舉起公文包作擋箭牌,把中午在毛小麥那兒學(xué)來的一套說詞用上了,“都跟你說了沒什麼的,你要是再問,就是不相信我!”學(xué)會頂嘴了?祈康之挑一挑眉,利落的把小白鼠翻了個身,反剪著雙臂,背對著自己困在懷里,“我怎麼不相信你了?”正好,順手就拍了拍他彈性十足的屁屁。公文包已經(jīng)掉在了地毯上,失去武器,又被束縛著打屁股的小白鼠拼命掙扎著,漲紅了臉,“那個,總之不是我故意的!”話雖兇狠,但底氣稍嫌不足。哦──祈康之拉長了聲調(diào)應(yīng)和著,一只手伸進了他的衣里,“那就是說,那個吻痕還是真的羅!”“你……你干什麼?”微涼的手甫一接觸到溫暖的肌膚,頓時激起大片的戰(zhàn)栗。許嘉寶瑟縮著,卻又忍不住和那只手貼得更近。“檢查身體!”祈康之擺出一副兇巴巴的模樣,“檢查一下,那個男人在你身上還留下了什麼印記!”“沒有了啦!”小白鼠到底仍有幾分心虛,理也不直氣也不壯的支吾應(yīng)付,“那天……大家都喝多了……不是故意的啦!”祈康之危險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就是那天你和同事聚餐的時候?那個人是──公司員工?”先點頭的許嘉寶聽後半句急忙搖頭,“不是啦,你想太多了,噯!”突然之間,祈康之又將他整個翻了過來,胸前的衣扣在說話之間已經(jīng)全解開了,祈康之可以清晰的看見,雪白的胸前,并沒有留下任何印記。許嘉寶暗叫一聲好險,幸虧他昨晚勤快了一把,因為康之咬的那個牙印,怕上班不雅,就抹了去淤痕的藥膏,順帶也把身上其他幾處收拾了,要不然,這下子肯定就要被嚴刑逼供了。沒有找到更多的證據(jù),祈康之心里也松了口氣。玩笑歸玩笑,要是真的讓他看到別人在小白鼠身上留下更多的印記,他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做出些無法控制的事來。可是連自己昨晚才咬的吻痕也淡得幾乎看不見了,這就讓他心里很不爽了。祈康之心里明白,肯定是上了藥的。揪著小白鼠胸前軟軟嫩嫩的小小茱萸,惡狠狠的質(zhì)問,“那個男人到底是誰?”許嘉寶不敢答,色厲內(nèi)茬的強辯,“總之……總之我跟他沒什麼的啦!”居然跟jian夫串通一氣?祈康之生氣了,手上的力度明顯加了幾分,“到底是誰?”嗚嗚,小白鼠吃痛,使起了小性子,“放手,你弄痛我了!我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大壞蛋,我要告訴爸爸,你欺負我!”祈康之頓時氣結(jié),他這也叫用力嗎?明明很溫柔的說!可是許嘉寶嬌氣起來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完全不顧形象的在他懷里胡亂踢打著耍賴,還威脅著要告家長,真是比小丫丫還不如。“好好好,放手了放手了,那你好好說,行不?”祈康之真是拿他沒辦法,明明是自己來捉j(luò)ian耶,怎麼搞得好象自己還理屈似的?哼!得到解脫的小白鼠才不肯好好說,從他懷里坐了起來,小臉拉得跟苦瓜一樣長,邊扣著衣扣邊威脅,“不理你了!討厭!”“真不理我了?”祈康之心中哀嘆一聲,眼中卻帶著笑,屈起食中兩指去夾他的鼻子,“也不想想你多大了個人了,還又哭又鬧又耍賴的,你好不好意思?”“就好意思,就好意思!”炸毛的小白鼠到底是在好脾氣的大手順毛下,漸漸安靜了下來。把人摟在懷里,不停摩挲著他的背,祈康之也真是覺得什麼鍋就得配什麼蓋,這樣臭脾氣的小白鼠,自己怎麼還會覺得可愛呢?笑眼彎彎的摸摸他的頭,話題也從jian夫轉(zhuǎn)移到日常生活上來,“嘉寧在你那兒住得怎麼樣,他什麼時候走?”呃……小白鼠果斷搖頭,“我回去問問他?”“算了。他愛住多久就住多久吧,你要問了,免得還讓他以為你不待見他,回頭更要鬧脾氣了。”言之有理。小白鼠點了點頭,他那個弟弟確實是屬強驢的,還是不要招惹的好。“只是──”祈康之嘆了口氣,“我們怎麼辦呢?”手曖昧的在他的腰臀上游走,許嘉寶再白目也懂了,小臉一紅,“忍……忍忍唄!”“你忍得住?”祈康之將手伸出他的褲子里,戲謔了一句。嗯嗯……小白鼠拉長了鼻音撒著嬌,卻沒有拒絕,而是同流合污的往他的懷里鉆得更深。既然“受害者”都縱容犯罪的發(fā)生了,“兇手”當然要再接再厲。解開他的皮帶,放肆的揉捏著兩瓣柔軟飽滿的臀rou,低啞的嗓子貼在他耳垂處問,“想不想我?”小白鼠不說話,卻把貓脖子抱住了,擺明一副欠吃的表情,這讓祈康之還怎麼忍?一口親上那張小嘴,咬住小白鼠自動送來的蜜舌誘餌,津津有味的品嘗起來。手,也越發(fā)不客氣的把他的衣褲拉得更為松散,腦子里開始分析,實施辦公室jian情的可行性。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同事們都走光了,他的辦公室原本是大哥祈安之用的,里面有一間非常精巧的帶衛(wèi)生間的休息室。